相片的人是我的父親,他在我八歲那年死去了。 而他在生時,一直過著周遊列國的生活,因此他很少回家,名符其實是個不回家的男人。
他會說很多種外語,他在印度吃了一些奇怪的美食,跟著在遊輪上病發,被直昇機送到日本東京的昭和醫院,最後又被送到香港中環半山區醫院。
每一年,我只能夠見到爸爸幾次,每次,他都有很多手信給我,包括有德國製的人體模型,他對我很好。
由於,我的父親沒有任何親人,因此我對於他的事情,就只有這麼多。 他真是個奇怪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