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
第七章
「我叫妳不要說！」黑心的女人！
梁芷珊從容的說︰「就算我不說，其他看到的同學也會說吧？尤其那位向你借字典的同學……聽說他從小就沒有女朋友，如果現在傳出他是玻璃的傳聞，也很可信吧？」
官翔一的青筋暴現。
「而你，則是他認識多年的朋友，剛巧也沒有交過女朋友和傳出喜歡某某女生的傳聞，所以呢，以後極有可能會傳出你和他原本是交往多年的一對。如果你不想被傳為玻璃的話……就和我交往吧！這樣大家便會相信你不是同志了！」這就是她最後的目的。
他受不了了。「誰會和妳交往啊！妳這花癡女！」他挺身怒號，飯堂的人差不多都因聽到他的聲音而豎起了耳朵。「收起妳的愛慕吧！我不會和性格有的問題的人交往。」
她說這麼多話，甚至把小寧也扯進去，就是為了和我交往？哼！這、是、不、可、能、的。
「官……官翔一，你別不好歹！」
面對於大家猜疑與卑視的目光，她感到有點無地自容，甚至有點羞憤。他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辱罵她，擺明的不給她面子。她已經放下身段，多次主動要求交往了，哪知這人還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她……她……她不令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就不叫梁芷珊！
他半瞇著眼。「如果我是不知好歹……那麼妳就是不知廉恥了！竟然屢不放棄的找上門來挨罵，遭到拒絕後還以我的好友作威脅……妳真卑鄙。」這樣，她以後所說的小寧的壞話，就沒有人會相信了吧？不狠狠的教訓她，她就不肯放棄，她還不是普通的犯賤啊！
「你不要再胡說八道！含血噴人！！我……」
「事實擺在事前。」相信一個優等生的話會比一個花癡女的可信吧？呵呵，這就是當乖寶寶的好處。「我已經快被妳搞瘋了，希望妳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否則我精神不振，無法專心上課，導致成績大退，考不上一流的大學也是妳害的。」這一句是說給當旁聽的老師聽的。老師的力量可不容小覤，他肯定老師會為了他的升學著想，阻止她再煩他。
煩惱吧！懊惱吧！要恨就要怪妳選在有老師的地方惹惱我。
他感覺上好厲害啊，況且他又保住了小寧的名聲。他要告訴小寧，然後讓他稱讚一下。
對了！小寧呢？小寧好像出去了啦！他要出去找他！！想及此，官翔一已顧不了那麼多，在眾人奇怪的目光之下，扔下梁芷珊，頭也不回的跑出去了。
「同學，在學校裏不可以奔跑喔。」他好像聽見有人這麼對他說。
可是他的腿已經停不下來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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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著幾本書的李小南依照她慣常的習慣，經過學校的飯堂，再回課室。可是當她走近飯堂的時候，就被一道身影給嚇呆了。
他怎麼走得這麼快呢？平時見到他時，他都是一副悠閒的樣子呀。
「同學，在學校裏不可以奔跑喔。」她忍不住說。她希望他會聽到她的話而回頭望她一眼。
一眼就好，只注意她吧……
可惜卻沒有如願，官翔一還是一直的往前衝。
失望的李小南默默的看著官翔一離去的身影。
「學姐！！」
她的手臂突然被人抓住。
是憤怒的梁芷珊。
「南姐！！妳看他！他居然一點也不理我！」梁芷珊指著官翔一的背影怒罵。「他真的沒長眼睛，居然不要我……而且又狠毒，這種人我不要也罷！！」
「妳不要他了嗎？當初還聽到妳說，妳和他是什麼天造地設的一對，還有什麼非他不嫁的……現在竟然改變主意了？」
「我……」
李小南莞爾一笑。「看吧！妳根本還沒死心。」
梁芷珊不甘心的撅了撅嘴。「沒死心又怎麼……他根本不理我，還給臉色我看……我看他一定有病，不然怎麼有美女也不要，見鬼似的衝出去？」
「芷珊，別這麼說他。」李小南板起了臉。
「南姐……」她哀求，「妳和他是同班的吧？妳可不可以替我問問，他到底喜歡哪一類型的女孩？」
「這個……」
他們是這個學期才開始同班的，還不太熱絡……況且她也喜歡他呀，忍耐這學妹的行為已經極限，現在她還要幫她？
「求求糸！南姐……！」
她那楚楚可憐的小媳婦模樣令她不忍，她重嘆。「好吧……不過只此一次……」誰叫她們是多年好友呢……
「耶！謝謝！南姐，我最喜歡妳了！」
「口甜舌滑……」她笑著說。
「嘿嘿……一點點啦。」倏地，歡笑中的梁芷珊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神色變得暗淡起來。「南姐……我忘了一件事，剛才他在飯堂裏，暗示老師，叫他們不要再讓我接近他……」
「哦……這個呀。」她竟然有點開心。「那麼等妳再有充分把握的時候，再接近他吧！」
「嗄？那麼我……」不就要放棄了嗎……
「等妳變成了他理想中的女孩，或是妳覺得他一定會把妳當作女朋友時……」
「……那麼我現在應該做什麼……？我應該還有事情可以做吧？」
「嗯呃……去了解他喜歡和討厭什麼吧……」
「對喔！那麼我得努力了！」
李小南有點擔心，「妳知道要怎樣做嗎？」
「ＯＫ！這麼簡單的事誰不會！妳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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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甜食店內——
「好吃、好吃！凡，這個好好吃哦！你要不要也來一個？」甜食狂熱者——汝寧左一杯草莓奶昔，右一艘香蕉船，中間一件栗子蛋糕，吃得不亦樂乎。他的吃相是很幸福沒錯，可是就是太髒了點，因為他忘了帶他的保母出來替他擦嘴巴的關係吧。
「不用了……」楊凡對於那甜死人不償命的甜食，簡直是不敢恭維。
神啊，他今天終於見識到什麼叫狼吞虎嚥了。
一人到底可以吃多少甜食呢？汝寧他到底要吃多少才夠啊？他是不介意付款啦，可是就只怕有人介意他的體重。
「是嗎？那麼我便不客氣了。」
拜託！他哪有客氣過？他已經吃了不知多少件蛋糕了！再這樣下去，不發胖才怪。
「汝寧，別吃了，再吃下去你會發胖的。」他好心的勸諫。
「不要緊啦！我胖不到那裏去的。」而且難得有人請吃甜食，不盡情吃的話多可惜啊！
楊凡受不了的別開了臉。「那麼拜託你注意一下你的吃相好嗎？」
「我的吃相不好嗎？」他沒注意到呢。
「難看極了。」那個人居然可以忍受到現在。「你該學習一下餐桌禮儀。」
「不要，那麼彆扭的食法我才不要學。」吃就吃嘛，還分什麼吃法來幹嘛？
「彆扭？」他的想法還真有趣。「你應該把它當作是一種禮貌……」
「……禮貌又不能拿來吃……」他咕嚕著。
「東西不是全都要拿來吃的！！」
「可是我比較喜歡可以吃的東西。」
「那麼你不要書了嗎？！」
官翔一突地出現在他的背後。
「你終於來了。」
楊凡早就料到他會出來找他們，所以特地選了角落的位置來坐，以防以後說的話被別人聽到。
官翔一拉開汝寧身旁的椅子，毫不客氣的坐了上去。
「是你出的點子？」
害他一個人在飯堂裏像傻子似的等了十多分鐘，然後又遇到那個花癡女。幸好他知道汝寧的特性，不是去書店就是去吃甜食的地方。現在是午飯時間，受不了肚子餓的汝寧當然會去甜食店囉！所以他很快的就找到他們了。
「可以這麼說。」楊凡無害的笑著。「因為汝寧說你想交什麼男女朋友，所以我便帶他出來，習慣一下沒有你的日子啊。」
「啊，你怎麼可以說出來，你出賣我！」汝寧抗議。
「楊凡，拜託你不要再出這種主意！我根本沒有意思要交男女朋友！！」
「不，你現在不想，不代表將來不想啊，所以我現在得為小寧的將來著想，先讓他習慣一下也好。」楊凡故意惹怒他。
官翔一被氣得七孔生煙。「我現在不會交男女朋友，將來也不會！！」
汝寧停下了吃甜食，天真的問︰「那麼阿一要當和尚嗎？這一輩子也不和別人在一起啊？」
「不……不是這樣的……我……」
「哈哈……」楊凡聽得捧腹大笑。「笨蛋！翔一他喜歡你啦！」
官翔一的心跳得越來越快。
「啊，我也很喜歡他啊。」
官翔一喜上眉梢，他終於等到了嗎？！
楊凡卻裝作認真的樣子，拿起一支湯匙當作麥克風。「那麼我問你，你是不是也很喜歡隔壁的小貓，鄰家的小狗，還有你的鄰居，以及你的媽媽和爸爸呢？」
「當然喜歡啊。」汝寧坦白的回答。
「哈哈哈……我就知道……！」楊凡再次捧腹大笑。「不行，我快要笑到肚子痛了……」
官翔一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深深的感受到從天堂掉下地獄的滋味。
「凡你到底在笑什麼？！還有阿一你的臉色好差喔……是不是生病了？」
「對，他是生病了，是單思病。」
「楊凡！你不要再胡說了！」官翔一覺得自己真的很可悲啊。「小寧，我沒事……」說完他又再次陷入低氣壓之中。
「單思病？阿一你喜歡上什麼人了嗎？你怎麼不告訴我？」嗚……他這個身為好友的竟然在最後才知道。原來阿一真的有了喜歡的人，那麼以後如果阿一和那個人在一起，他便會變得很寂寞了嗎……
「沒有……不要相信楊凡這混蛋。」他連忙否認。
楊凡卻插話道︰「對方是他常常見到的人。」他給了一點提示。
「是男的還是女的？」
「小寧……」
「男的。」
汝寧歪著小小的腦袋。「好難想哦，楊凡你知道的就告訴我嘛。」
「對方是……」
官翔一終於忍不受上前封了他的嘴。「楊凡，你不覺得自己太多管閒事了嗎？！」他緊張兮兮的向他吼道。
「阿一！連你也不想告訴我？！」汝寧皺著眉說。
「啊，不是啦……」只是覺得時候還未到……
「那麼告訴我吧！！」
「我……呃……我喜……這……」他嗯嗯呀呀了很久還是說不出來。
楊凡便趁他搔頭苦惱的時候逃了出來，他機警的跑到汝寧的身後去。
「笨呀，你怎麼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汝寧瞧見阿一說不出來，便把目標轉向楊凡。「凡，既然他說不出來，那麼你告訴我也可以啊。」
「你真的想知道？」
「想。」他大力的點頭。
楊凡在他的耳邊呫嚅︰「那麼你先說一句『阿一你很沒用，我很討厭你』的話來聽聽？」他是故意的。
「我為什麼要這樣說？」
楊凡覺得自己在哄騙小孩，「因為阿一讓你失望了嘛，所以這是懲罰。你不說的話，我便不告訴你喔。」
「喔，那麼好吧。」對不起，阿一，我待會兒會向你道歉的。他轉頭望向官翔一。「阿一你很沒用，我很討厭你。」
這十一個字像一根根箭的射著官翔一的心裏。
小寧看不起他……小寧說他是沒用的男人，是沒用的男人，是沒用的……是因為他不敢說出來，小寧才討厭他的嗎……
不！他怎能讓小寧看不起他？！他挺起胸膛，視死如歸的說︰「小寧，我喜歡你！」
雖然小寧很喜歡看ＢＬ書，可是並不代表小寧會接受一個同志對他的愛慕，所以他一直都很擔心他表達心意後，汝寧會狠狠的拒絕他。既然他不說出來小寧便會看不起他，甚至討厭他的的話，他只好放手一搏了。
「我知道啊。」他之前已經說過了。
可憐的翔一，他辛辛苦苦吐出來的告白就這樣泡湯了嗎？他真的很同情、很同情他的遭遇。「小寧，他的喜歡指的是男女之間的喜歡啦。」
好不容易才迫他告白，這次大好機會可不能浪費。
「男女朋友的喜歡不對，我們兩個都是男生耶……所以應該是男生和男生之間的喜歡才對。」汝寧毫不猶豫的替楊凡糾正錯誤。
「小寧，你明白了嗎？」官翔一興奮的問。
「明白什麼？」
「我對你的愛意啊！」
「愛……意？」汝寧驚恐的跳開。「咦咦咦咦——！你說的不是朋友之間的喜歡嗎？？」
嚇了他一跳，他的心臟不要跳得這麼快啦！他的心臟快要跳出來了。這便是傳說中那種「小鹿亂撞」的感覺了嗎？不對，這麼猛烈的感覺，他的應該是大鹿亂撞才對！
原來小寧還搞不清楚嗎？「……對，我的喜歡是非常非常的喜歡，總之喜歡的程度就是比別人多很多。」這麼簡淺的說法，他應該懂吧。
「比別人多很多呀？」他突然間有一種優越感耶。
「嗯，就是比別人不同的。」太好了，看小寧的反應，他好像不太排斥的樣子。如果小寧也喜歡他，他簡直是死而無憾。
比別人不同，那麼他就是特別的囉？呵呵，好棒的感覺。汝寧傻笑著。
官翔一戰戰兢兢的看著汝寧。「小寧……那麼你……喜不喜歡我？是那種特別的喜歡喔。」
「嗄？」被點名的汝寧楞了楞。
「你喜不喜歡我？」
「這……」
「小寧？」
「……我不知道耶。」一時間問他，他真的答不出來。
官翔一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椅子上。
「是嗎……」
「嗯，這種事是不能強來的，翔一你還是乖乖的等小寧想清楚吧！」一直都躲在汝寧背後的楊凡提出了建議。
「現在只有等啊……」
「不過總比小寧不喜歡你吧！」
「嗯……小寧你要喜歡我喔！」他期待萬分的說。
「嗄？我盡量吧……」不過要是他喜歡上阿一，他不就是……人們口中的……同性戀者了嗎？喔，他變為稀有人種了。
「謝謝！」官翔一含笑的閉上眼。他長期放在心底的話終於說出來了，那種如釋重負的感覺真的很好。
汝寧已經差不多把桌上的食物吃得一乾二淨了。
「阿一，你要睡在這嗎？」
「不是啊，只是休息一下。」
「可是我們已經沒什麼時間，是時候回學校了。」
「這麼快？可是我還未吃飯啊……」他的肚子在哀叫。「我沒有力氣回去啦。」
他傻傻在飯堂等他們十幾分鐘，然後又找他們找了十幾分鐘，然後說話又不知說了多少時間……他的午飯時間竟然就這樣流走了？
嗚……他想吃啦。
「阿一，如果你想吃的話，可以買下，然後一面走回去，一面吃啊。」
呵呵，還是小寧對他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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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汝寧有氣無力的喚他。
楊凡從家課堆中抬頭。
「什麼事？」
「我好煩惱哦……」
「那麼你在煩什麼？說來聽聽吧。」他輕輕的問。
「這個……」汝頭皺著眉頭想了想，也想不出確實的答案。「我不知道……」
楊凡笑了笑。「你應該知道的。」
「我不知道……」
「那麼是關於……那個把你留在這兒的人嗎？」
「別提他了！提起他就氣！」他激動的說。
混蛋阿一！自從那天之後就得寸進尺，二十四小時的緊盯著我，害他沒有了私人的空間。就算有時間租書，也沒時間去看！每逢放假或是放學時間，就拉著他去這去哪，我一說不想去，他又會立刻裝出很可憐的樣子，要不他便會用書的引誘我……嗚，給我書又有什麼用？我根本沒時間看……
就像今天，他因為有事而要遲點「接我」放學，於是要我在課室等他，嗚嗚……本來這是一個很好的時間給他看書的，可是這是臨時的變故，他沒準備到書！
「……他是因為喜歡你，才想和你有更多更多相處的時間。」
提及這個，汝寧的臉便倏地紅了起來。
「可是我還不知道自己對他的感覺和他對我的……是不是一樣……」他不好意思的撇過臉。
「呵呵……只要你覺得自己對他的感覺，和別人、朋友、家人是不一樣的，他應該就是你特別的人吧。」
「……說得多簡單。那麼你自己試過了嗎？」
「當然試過了，不然怎麼叫你試試。」
「啊？那麼那個人是誰？！」汝寧興奮的問。
楊凡沒精打采的望向窗外，當汝寧以為他不想回答的時候，他卻淡淡的說︰「瘋子。」
「瘋子？你說誰瘋啊？！」
「別惱。」楊凡苦笑。「我不是說你啦。我是指那人是瘋子。」
他這麼說出來，要人不誤會也難吧。
「你的那個是瘋子？那麼辛苦你了……」
汝寧了然的拍了拍他的膊。和瘋子在一起很辛苦吧，還要照顧他，不過不知道那人瘋到什麼程度？
「哈哈……你別告訴我，你以為他是精神院裏的那種瘋子。」看汝寧那個樣子，他一定是想歪了。
「咦？不是嗎？」瘋子有很多種的嗎？
「我指的瘋，和那種瘋不同啦。」
「不明白。」
「呵，我也沒指望你會明白。」
他揉了揉他的小腦袋。
「你……」
卡沙！
「咦？凡你有沒有聽到什麼怪聲？」
「沒有喔。」
「奇怪了，我明明聽到有什麼聲音的……不會是我聽錯吧？」汝寧狐疑的望望四周。
「別望了！你的那個來了啦！」
楊凡含笑的指著門口。人還沒到，他的腳步聲便先給他報到了，他走得還真用力啊。
「啊？」
「小寧！我來了！你等了很久吧？！」
「碰」的一聲，大門被某人大力的打開了。本來還愉快的哼著歌兒的官翔一在看到楊凡的那一瞬間，隨即臉色大變。「你怎麼會在這兒啊？！」
「我擔心小寧在學校會遇到危險嘛。」呵呵，是善意的理由喔。
「哼。」他竟然又在這兒破壞他的計劃。
「阿一，你怎麼這麼久才來！」汝寧怒氣沖沖的抱怨著。「我們等了很久耶。」
「對不起……」官翔一慌張向他賠罪。「我也不知道會耽誤這麼久……不如這樣吧，我陪你去玩當作是賠償好嗎？」
「……你又想拐我出去。」又在騙人出去了。
「我喜歡你嘛，陪我出去玩吧？我看到那兒有新出的月曆喔……」
他不悅的嘟著嘴。「沒興趣……」
「是嗎？我記得你很喜歡那個什麼星昴吧，不要他們的月曆不會很可惜嗎？」他裝作沒所謂的說。
「嗄？什麼？！」汝寧迫不及待的抓著他的衣服。「帶我去！！我要！」
「好呀。」樂意之極。呵呵……現在好像變成他利用書和書的周邊來拐人了。雖然有點壞，不過很好用。
就這樣，他們幾人就吵吵鬧鬧的離開了。
而他們三人離開以後，竟有一人躡手躡腳的走進課室。
她走去汝寧的座位，拿走了一樣東西後，又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走時，她的嘴邊還噙著一抹興奮的笑意。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