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純的愛(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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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柳:
「為何當我站在你跟前時,你卻不知我愛你

 但當我走得很遠時,卻告訴你愛的人是我」

夏維:
「為何你愛我的時候卻不知我要的是你,

 到了失去時才想到要去珍惜愛我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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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神秘黑暗的華麗堡壘中,夢幻中的扭曲於此宏大的空間表露得維妙維肖。
暗角不知明處有著衣衫襤褸的紅髮美男子沒有理智的伏著睡了。躲於地上的
誘人姿勢,令每個目睹的人也不禁傾心,敗於他魅力之下的人不是難以高攀
的就是性子極高的人(柳影:是在說海賀和飛柳吧?),而因他而被貶為從
族的也多得難以計算。

昔日為了最愛的母親大人而逃出堡壘到人類世界的他,竟在不明不白的情況
下,跌入時間空間,而且更被帶回堡壘--「時間碉堡」中......


披著黑色長長大衣的人一步一步的步近,沈重的腳步聲聽得令人心寒。手中
拿著一把鋒利的彎月形的銀刀,帶著奇怪的面具,地位身份詭秘的高個子,
性別也不明的處刑使者,站在心臟痛得昏睡了的夏維跟前冷冷的看著他。

處刑使者-祥雲前來的目的是要帶夏維至海賀大人那裡的,可惜於此時此刻
的他下了不手,不忍心把他吵醒,最終的決定和可行的行動,只有等待。

這麼一件普通的事根本沒有必要吩咐處刑使者去辦,而且看到名字也知道處
刑使者做的是甚麼的工作,為何要勞動他把人帶來,難道是別有用心的?

「不是老早叫你不要亂來的嗎?這不是自討苦吃麼?一向精明冷靜的你到哪
裡去了?」黑水竟然仍是站在飛柳的立場心表同情的說著反話,可能黑水一
向想要剷除的、憎恨極的並不是這個被情所困的飛柳,而是那個冷酷無情、
驕傲自滿的藥使...又或是通通也不是,只因他一直也是愛著飛柳這個飄
忽的人罷了。

飛柳一句話也沒有回應,只是流露出一張沒有感情的臉。那麼的一個人,他
根本不想與他說任何的東西,只想要離開。他要去尋找夏維,他對於剛剛的
不安很執著,他總認為發生了些甚麼事似的。但又逃脫不了,四肢也被鎖鏈
鎖至動彈不得的,成了大字形、離地的懸空著,身上佈滿吸血為生的蟲。

痛苦萬分卻啞忍難耐,血在身上不停的滴下,傷痕累累卻不見他臉上的表情
有任何的改動,仍是板著的一張臉,這可見他是個怎麼樣的一個人。不會表
露自己,不會被別人知道自己的缺憾,不讓人向他親近,不要人了解也不願
了解別人,永遠冷酷的獨行俠。


「祥雲,你退下可以了。」海賀少爺吩咐著個工作不該如此的處刑使者。
海賀上前撫摸面前的尤物,情深的望著,嘴巴接近夏維的臉,在他耳邊輕輕
吻了一下,低聲的向他說著說著。

「啊...不要...不要!!!」夏維驚醒了,想不到海賀的話會令他這
麼大的反應,究竟他說了些甚麼呢?
海賀竟能令到昏迷中的也醒過來,真的不得不佩服這個地位祟高得令人討厭
的大少爺。

他看見夏維醒第一句慰問的說話竟是這麼一句慣說的沒趣問題:「我可愛的
小夏維,怎麼那麼不想要見到我?終日待在那賤女人處?」紅得如鮮血般的
眼睛,一直以帶著挑逗的眼神注視著夏維那慌亂無張的眼睛,海賀的眼睛像
是懂得傳遞訊息般的說著:「今後你也休想離開這裡,我這可愛的玩具弟弟
,飛柳也...日子也變得好玩多了囉,哈哈哈哈哈...」

夏維他很怕很怕,他甚麼也想不到,腦中突然浮現出飛柳的樣子,他的心告
訴他,他很想要見飛柳呢!此時此刻他仍不知道飛柳於不知不覺中在他心中
佔了個重要的位置,是他一生中永遠錯過的一個角色......

「夏維,我要定你的了,莫想逃!」海賀認真的對那柔弱喪志的夏維作個令
他心驚的命令(這是命令嗎?),長衣隨風飄逸著,漸漸離室而去....
(柳:那兒找到風去把長衣吹起?bb 祥雲:那就要多謝我了∼是我用風
扇把它吹起的。)

海賀的下一個目的地就是那個困住飛柳的房子,黑水已經沒趣的離開了,而
且海賀根本不容許黑水與飛柳相見,海賀到來,他不得不走。

一手抬著飛柳的下巴,把飛柳傷痕累累的臉蛋拉近自己,語帶輕佻的對他說
:「我要你的作的藥,要你做的事,都給我一概忘了吧!叛逆的懲罰就是.
....」海賀不把話說完便強吻著飛柳染有血的唇上,飛柳不爽的咬了海
賀的舌,毫不留情的把染在他唇上,留在他口中屬於海賀的血一概吐出來。

這個行動令海賀更加想要虐待飛柳,喚了祥雲進內看守,也喚了黑水把他至
愛的玩具帶來。(柳:海賀?你在哪? 海:洗手間如廁中bb)

「你給我混出來!混出來!」黑水歇斯底里的向暗淡無光的房子中嚷著,他
想要罵夏維,但又害怕被海賀大人處罰他的不是,因而大叫大嚷的在洩忿。

「呼..呼...呼...」夏維的心痛得快要爆裂了,他氣喘得很厲害,
話也說不得,動也動不了,倒在地上抱著肚子哭著哭著......
“飛柳....飛柳......飛柳///.....”他的腦子已不懂
得思考卻不停重複放映著飛柳的片段:第一次的奇怪對話、餵他吃藥、在暗
處的窺探、為他而生的爭執.....一件也沒有缺少,每段也很清晰,不
會模糊。越是重演,眼淚越是嚴重,在他臉上本來因為痛楚而流下的淚珠,
現已成了接受不了命運,傷心欲絕的證據。

黑水他一手便把蜷縮的夏維抱起,緊緊的把他放在肩上,緩緩的步履,慢慢
向飛柳所在的方向走近。黑水緊緊的把夏維放在肩上,一來就是要向他報復
,令他的心臟更加沉痛不已;二來就是不能承受對海賀大人的恐懼感,怕他
罵自己連帶走一個弱不禁風的小子這點小事也辦不到,那樣的心理正正反映
了他是何等人士,不!不是人士,是一隻走狗,一隻不敢違抗命令又想要張
牙舞爪的走狗。


祥雲大著膽子的把面具脫下來,以那清秀可人的俊俏臉蛋視人(飛:「清秀
可人」又何來「俊俏」? 柳:那是祥雲的權利,他可是美男子中的美男子
呢! 祥:不要那麼說啦!人家可是會害羞的呢∼)。他幽幽的望著飛柳,
看得入神了,把那雙冰冷的手放在血多得可怕的臉上,安撫著那酷酷的美男
子。

「飛柳,我能夠明白你現在的心情,你可知道,那是沒有結果的呢?甚麼也
不要做,安守本分,會好過點的...千萬不要步我的後塵...」那一句
話真是一言驚醒夢中人,這令他想起祥雲他倆兄弟的事,他不怕為夏維貶成
從族,但他怕夏維因他而成了從族。他知得很清楚,海賀是個享樂主義者,
不會把任何東西放在眼內...他的一句話,動搖了飛柳的意向.....

飛柳他要放棄夏維,他怕,他不要夏維受到甚麼傷害。只要有夏維的一天,
他不給自己早一點離去;只要還有一口氣,他也要保護夏維直至終結的一秒
。他不會死心,只會熱戀留在心,他老早知道夏維愛的是秋鹿,所以不能給
他回覆,原因就是「我愛的人不愛我」,卻把事情弄得一團糟,現在已到了
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進難,退亦難,他沒有路可以選擇,只有逃離是最好
的...因此,他要放棄了,掙扎多時的結果竟是如此......


門突然開了,黑水把夏維放下便離開了,在離開前他瞄了飛柳一眼,意外的
飛柳毫不在意眼前痛不欲生,淚流滿面的至愛,臉色也沒有任何變化...
(菊:沒有帶上面具的哥哥竟然不是臭黑水奇怪驚訝的地方,真是個觀察力
差的人! 飛:沒法子∼我比祥雲有魅力∼∼呵呵-v-)


夏維抬頭,雖然神智不清,但仍能看到眼前看似被人毒打過後滿身鮮血,遍
體鱗傷的飛柳。他二話不說便努力的把自己撐起來飛撲到飛柳那處,緊緊的
把他抱住,淚如雨下的流在飛柳身上,不停的在嗚咽。

抱得很深,這個擁抱來得突然來的深,飛柳不及反應,但可從他的瞳孔的收
縮看出他的愕然。想給予反應的飛柳不能動彈,不能為他的抱擁給個回應,
不能為他期待多時的一刻作多一點,多一點他想要做的事。


祥雲坐視不理,他不想插手介入事件,悠悠的把面具帶上,他帶好面具以後
,門卻徐徐打開。

海賀終於如廁回來,他看到的一幕,有夠令他意外,他怎也想不到夏維會如
此...怎也想不到飛柳會沒有一絲改變依舊冷漠的懸掛著...

一切一切的意外亦令遊戲.正.式.開.始.......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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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看到小綾綾出了文文也不甘示弱,也把稿趕起∼
最近很可悲呢∼校慶唷∼∼∼忙得令人瘋狂..-.-
一星期七天也要回校工作,辛苦死小影了囉∼∼
功課又有6項,全都沒做好呢∼∼真是可憐...嗚∼∼∼∼∼


by 柳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