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中的寶藏,One Piece,就在被稱為『海賊墓場』的,『偉大航路』的盡頭。

--一座小島上!

除了海賊王和其成員,任何人都不知它的存在,直到他死前。

雖然海賊王鬥神˙雷禪真有其人,但是,

關於其正確性,卻不斷被懷疑。

許多人相信是真的,也有人認為是假的--One Piece,一個大祕寶。

故事,就從一名東海少年,與某位海賊獵人的相遇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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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賊王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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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海賊獵人˙海馬瀨人

「武藤遊戲!我叫你帶我去海軍基地,懂了沒?」黑色長髮的男孩,對著在自己對面的少年大吼大叫。

「死小鬼,我救了你欸!你這是對救命恩人的態度嗎?我沒有必要聽你的話!」不甘心的少年,馬上回嘴。

今天,天氣晴朗,萬里無雲,一切都是如此美好--只要沒有遇見這小鬼會更好!真是倒了八輩子楣,在半路上居然碰到自稱『雲霄三姊妹』的三個醜陋的肌肉女,還有一個拼命呼救的小孩。

如果他們也配稱為『美女』,豬可能也會飛上天了!好心把那孩子救出來,嫌我小舟破爛也就算了,還對我頤指氣使的~

不過,為什麼那三個醜女都穿著海軍制服呢?

「反正你也還沒決定去哪裡,不是嗎?看你這樣,你一定是第一次出海吧?連方向感都沒有,還會迷路--這可是航海者的大忌,有我替你引路不是很好嗎?」

可惡!正中紅心~老實說,我不但是第一次出海,而且現在,還迷˙路˙了。不過,他是怎麼知道的呢?

「好好好,我帶你去海軍基地就是了。可是,你為何堅持要去那裡呢?剛才要抓你的肌肉女,似乎也是海軍,你不怕被捕嗎,圭平?」語氣和緩下來。雖然態度不好,既然他如此堅持,一定有什麼理由?

「我哥哥被海軍抓了,我也不知道原因……….雖然大家都很怕他,甚至稱他為『魔獸』,但是哥哥他……..是好人!!為了生活,他成為『海賊獵人』,但是不知為何,卻被海軍通緝--我要去見他!哥哥才沒那麼容易被捕,一定是有什麼理由!」

魔獸?傳說中,非人非妖,可怕、可悲,嗜血的生物。他,到底是怎樣的人呢?擁有這種稱號的人…………..

「圭平,你哥哥強嗎?」

「那當然,他的劍術可是東海第一!也是操縱戰鬥怪獸卡的高手,你問這個幹嘛?」

「…………..我要他當我的夥伴。」為了進入偉大航路,成為海賊王,我需要強力的夥伴。

「你在說笑嗎?哥哥的個性我最清楚了,他不可能答應的。」就算是初航的人,聽到『魔獸』兩字,多也有些害怕才對,為什麼………….

「圭平,你知道嗎?我從小……..就有一個夢想,從我拿到這個千年積木開始。」晃了晃掛在脖子上的積木,遊戲笑笑,「我,要成為海賊王--所以,我需要強力的夥伴,進入偉大航路。」

「--你有沒有搞錯!?海賊王是『擁有全世界』才有的尊號,以富裕、名聲與力量的一個大祕寶One Piece為目標的大人物,這可是會死的欸!在這海賊盛行的時代,你怎麼可能成為海賊王?」One Piece,世界上所有的海賊都想要的祕寶啊!而現在,站在他眼前的這名少年,是如此普通--至少,『現在』他是如此認為。看起來毫無戰力,怎麼跟那些『真正』的海賊鬥?

「那又如何?我已決定為One Piece而戰,死不足惜。」為了理想,為了『約定』--死,又有何懼?

「你…………. 」如果是他,也許能成功說服哥哥也說不定?為什麼,我會突然有這樣的感覺?

「對了,你哥叫什麼名字?」要找人,也得先知道名字吧?

「…………海馬瀨人。」

* * * *

海軍基地

說是基地,其實就是座小島,與一般城鎮無異,只是中心地帶,多了幾棟『marine』字樣的…………樓房--如果,那樣的建築物也能被稱為『樓房』的話。

「…………圭平,你確定這裡是海軍基地嗎?」城鎮中央最突出的、最高的樓房,形狀怪異到另人無法想像,像船又像圓柱的造型,外面還漆上毫不搭配、五顏六色的顏料,甚至還有纏繞其中的小燈飾,不禁讓人懷疑屋主的品味!更詭異的是,在其周圍的建築也被漆上一樣怪異的顏色,只有形狀正常而已。

簡單來說,『俗』斃了!

「嗯,這個嘛~雖然建築物『有點』奇怪,但是寫有『marine』這幾個字,應該是這裡沒錯!」哇~好怪的配色,連我小時候的塗鴉都比不上!

「那就好,我們終於到了!謝謝你,圭平,竟然能帶我正確找到目的。」沒想到他吵歸吵,航海技術還不錯嘛!第一次出海,什麼事都不懂………..看來得仰仗他一陣子了。

「當然囉,這是航海者最基本的能力欸!遊戲,像你這樣到處亂飄,是無法當海賊的,一定要找個航海士當夥伴才行!」居然有這種人?什麼都不懂就跑到海上,還說要當海賊王?沒淹死就不錯了。

「好啊,沒問題!不過,在此之前--先吃飯吧?你不是說要找你哥哥嗎?」其實,我也想要看看,這位被稱為『魔獸』的男子,究竟是何方神聖?如果運氣好,說不定能就此找到第一個同伴!

「咦?」沒想到,他真的要遵守約定?原本我還不太指望的………….會守約的海賊?看來我必須稍微調整對海賊的看法了。

海軍基地˙城鎮餐廳

「啊~吃飽了吃飽了,好好吃喔!」對小孩來說,吃飽喝足是人生一大幸福!

「對了,圭平,你哥哥,那個叫……….海馬瀨人的,是在基地裡面嗎?」

砰咚砰咚!轟隆--店內的人,不是躲在桌下就是貼著牆壁,像是看到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很嚴肅,但看起來卻有點…………..好笑。

「欸,圭平,這、這是怎麼回事啊…………..我有說錯話嗎?」我不過是說了『海馬瀨人』這幾個字而已啊?

「在這裡,好像不能提我哥的名字啦!」圭平小聲地告訴遊戲。

「這樣啊…………」

「剛剛我有看到張貼的海報,趙公明上校好像也在這裡…………」

筐啷筐啷!鏗鏘!砰咚砰咚!--店內的人們又重複著剛才的動作,比之前還激烈,如果先前像地震來襲,那這次就是颱風。

「咦?」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街上

「好奇怪的店!」

「照理說,應該不會這樣的,這之中一定有什麼關聯………..大家對隨時可能越獄的哥哥害怕,我能理解,可是為何聽到海軍上校的名字也會害怕呢?」希望哥哥沒事…………

「該不會是覺得好玩吧?」

「怎麼可能?」拜託,一點邏輯性都沒有的答案,居然也想得出來!

「我只是隨便說說,別那麼嚴肅!」

* * * *

海軍基地˙大門

以高牆在城鎮中心圍出的區域,並列幾幢大樓,中間的鐵門上寫有『marine 海軍』幾個字,旁邊是兩道小門,裡面先是一個廣場,廣場後面才是那些五顏六色的怪異建築。

「圭平,我們進去!」

「從這裡?你該不會是想爬牆--喂!你還真的爬啦?」

稍嫌吃力的攀上圍牆,四處張望,遠遠看見一個人,被綁在釘成十字型的木樁上,棕色的短髮蓋住臉,看不清他的表情。

倏地,他抬起頭,兩人的視線對上。

「你是誰?」

「救了你弟弟的人。」不知該如何回答,只好這麼說。

「!」

好可怕的魄力!有著不容忽視的冷傲氣息,遊戲幾乎可以肯定,他就是圭平的哥哥,令人聞之喪膽的海賊獵人!「圭平,我看到了,是他吧?」

「真的嗎?」圭平急忙的想爬上牆,卻因為太小了而沒辦法。

遊戲只好跳下牆,幫他爬牆,自己再跳上去,對矮個子來說,實在是很不容易。好不容易爬到牆頭,兩人就這樣『掛』在上面。

「哥哥!」太好了,他沒事…………不過,為什麼哥哥看起來這麼疲累?

「圭平?你沒事吧,要不要緊?」

「嗯,我沒事。雖然差點被抓住,不過遊戲救了我!」

「遊戲?」就是剛才和我視線相對的人嗎?說真的,很少有人不被我的眼神嚇到………….奇特的人。

「你就是海馬?」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牆底的一陣窸窣聲打斷。

「咦?」遊戲與圭平,同時回過頭--一個看來約七、八歲,綁馬尾的小女孩,穿著紅白相間的連帽洋裝,吃力地將一把梯子架在牆上,慢慢爬上來。

「喂,妳--」

「噓~~~」女孩向他們比個『安靜』的手勢,然後跳下去。

「快回來!要是被海軍發現,妳就………….」

「別擔心,先看看再說吧?」摸摸圭平的頭,遊戲說道。

* * * *

「小鬼………你不怕被殺嗎?快走!」

女孩像是沒聽到似的,繼續走向海馬,從懷中掏出一包已荷葉包裹的東西。

「那個……..大哥哥,我看你被綁在這裡九天了,都沒吃東西…………所以我做了飯糰來,這是我第一次做菜喔!」女孩說到最後,燦爛一笑。

『原來,難怪哥哥會那麼憔悴。居然餓了九天!到底怎麼了?哥哥……….』

「--我肚子不餓,妳拿著東西快走吧!」海馬又回復到原先冷漠,看著女孩,面無表情說道。

「可是…………」女孩低下頭,表情顯得有些失望。

「叫妳快走聽不懂嗎?再不走就殺了妳!」凶狠的神情,令人恐懼。

話才說完,嘎啦一聲,大門開了。三個女人走了進來,赫然是剛才要抓歸平不成的『醜女』。

「哎呀呀~海馬瀨人,怎麼可以欺負小孩呢?真沒風度!」為首的高大女性,全曲的金髮披在肩上,穿著女性專用的海軍制服--上衣和短裙,滿身褐色的肌肉突起,醜到不能再醜的臉上,還塗有口紅,只要看過一眼,就不會再想看第二次。再加上她『故意』以『非常』女性化的口氣說話,實在是有點--噁心。

「哼!只會仗勢欺人的肥婆。」

「--海馬瀨人!我告訴你,我們就快要抓到你弟弟了。到時候,看你還能不能這麼囂張!我們可是東海的『海軍之花˙雲霄三姊妹』喔!」顯然的,當事人非常厭惡別人叫她『醜女』,且對自己的容貌,一點自覺也沒有。突然,她看向旁邊的小女孩,「喂,快滾!你應該有看到告示牌吧?『幫助罪人者,與其同罪』!」

「我不要!憑什麼叫我離開!」

「就憑我是海軍,趙公明上校的妹妹!瑪丹娜,把她扔出去!」加上被海馬激起的怒火,她一把將女孩手中的飯糰搶來,踩在地上,下出這道殘忍的命令。

於是,在其身後,一名肚子圓得像座山,卻身穿小可愛,從剛才到現在,一直吃著零食,毫無姿色可言的女性,一把抓起小女孩,就向牆外一扔,完全不考慮這樣是否會使女孩受傷。

「呀啊啊啊!」被丟出來的女孩,眼看就要撞上地面。遊戲再也看不下去,雙腳一蹬,從牆上跳下,快速地跑向女孩落下的地方--此時,千年積木發出刺眼亮光, 在千鈞一髮之際,遊戲接住了她。

「妳要不要緊?有沒有受傷?--可惡,她們真的太過分了,連小孩也要欺負!」圭平跟著躍下牆,查看女孩的狀況。

咦?奇怪,是我的錯覺嗎?剛才那一瞬間,我好像看到那個奇怪的積木在發亮………不可能吧?

一旁的遊戲拍拍身上的灰塵,站起身,一語不發地望向牆內。

「想不到你還能活著啊!」

「是啊,我起碼還能活一個月……….倒是你,別忘了遵守約定!」

「呵呵~我知道,你只要餓過一個月還活著,我就放你走--前提是,如果你能活到那時候的話。哇哈哈哈~」

在一陣金屬交錯聲後,門關上了。

「嗨!」趁著那群醜女注意力分散之時,遊戲溜了進來。

「你怎麼還在這裡?要是被發現,那三姊妹一定會去找她們的哥哥告狀,到時你想逃都不行。」最近怎麼這麼多人喜歡自找麻煩啊?要不是看在他救了圭平的份上………..

「誰管他?我現在在找和我一起成為海賊的同伴。」毫不畏懼海馬凜冽的目光,遊戲說道。

「你想當海賊?……..呵呵,自己想當壞人,還想拖別人下水。」海賊嗎?圭平一直不喜歡海賊,這次居然跟著這傢伙一起行動?就算是情勢所逼,圭平應該也不會輕易向海賊求助才是。

「這是我的志願,當海賊有什麼不好?」

「那你把我的繩子解開,叫我幫你的忙不就好了?」有趣,居然會有人的志願是當海賊?真不知他的腦袋在想什麼,在這個大海賊時代,海賊幾乎和惡棍畫上等號。明知如此,卻還是想當海賊嗎?

「這個嘛~我原本也是想找你一起來,不過大家都說你是個壞蛋……….我還想再慎重考慮一下。」圭平的話,是否值得相信?很快就能知道了吧………..時間會證明一切。

「壞蛋嗎?……..告訴你,你還是別找我的好,我還有要做的事!那三姊妹答應我,只要我能待在這裡一個月,不吃東西,她們就會放我走!--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要活下去,因為我要完成我想做的事!」

「是嗎?我知道了……….那,我走了。我會再來的!」刻意忽視心底一絲絲莫名的不捨,遊戲轉身離開。

「--喂!等一下!」

「嗯?」遊戲轉過頭來,看著他。

「在這段時間內,幫我照顧圭平。」不是請求,而是命令。

「我明白。」明明是請求,聽起來卻像命令--令人不悅,卻不得不服從!就算他不說,就人道立場,救人當然是救到底…………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即使有短暫的交談,也無法了解…………

好奇怪,為什麼我會不想離開?

「還有,幫我把那個拿過來。」

「那個?你是指飯糰嗎?已經變成一堆爛泥巴了,難道你……..」就算肚子再餓,也不能吃這種東西啊!但是…………

「廢話少說,快點拿給我吃!把在地上的飯糰,全部拿給我。」

「這……..好吧。」

* * * *

「真的?他真的這麼說?」

「是啊……….他一粒米也沒剩,全部吃下去了。」

『嗚……咳咳…..咳…….』

『你還好吧?要不要緊?』

『咳…….幫我和那小女孩說,她做的飯糰很好吃,代我向她致謝。』

『好。』

在一旁的圭平聽了,差點沒昏倒--泥土?他最敬愛的哥哥,居然吃樂那和泥土沒兩樣的飯糰?「我可以請問妳一下,為什麼我哥哥會被抓嗎?」暫時拋開自己的心情,現在最重要的是,把這一切狀況給弄清楚。

「那個大哥哥?他根本什麼壞事也沒做,只是鎮上的人都很怕他。他會被抓,是為了救我--趙公明上校的三姊妹,他常常來我們這裡『性騷擾』,弄得民不聊生………….上次我不小心跌倒,撞到她們,那個帶頭的金髮醜女就硬要逮捕我,甚至要揍我。大哥哥看不下去,所以………….」

「他就把三姊妹給砍傷了?」『性騷擾』?還真像她們會做的事--?逼中獎?

「沒錯!」

「妳的意思是,哥哥被抓的理由--只是因為他阻止那群醜女揍妳?」

「嗯。」

這樣啊……..或許,大家是因為怕他,所以才有懸賞獎金………..這麼看來,說不定海馬根本就沒有犯罪--不,從他剛才執意要吃那個小女孩的飯糰,就算掉在地上也要吃的情形看來,幾乎可以篤定,他根本就不是罪犯!真正的壞人,是不會做這種事的….…….

『遊戲,當你要評斷一個人時,不要受外在的訊息誘惑,你要相信自己眼前所見的真實--你要相信自己的心。』

自己的心?我………錯了嗎?爺爺。當我說海馬是『壞人』,雖然他沒有表現出來,但是他心裡一定很難過吧?明明什麼都沒做,卻必須背上莫須有的罪名,我還說什麼『慎重考慮』……………..

「做壞事的是趙公明兄妹!尤其是趙公明,因為他個人所謂『華麗的嗜好』,把村子的牆壁都刷上稀奇古怪的顏色,甚至還向我們徵收比政府規定還高五倍的?,只為了他那些『華麗的裝飾』!」

華麗的裝飾?是那些掛在海軍基地上,俗弊了的燈泡和飾品嗎?還有那些奇怪的辦公大樓--他的美感,果然有問題。

「只要有人不服他們,或是惹她們不高興,就會被抓,然後判死刑--我也差點變成那樣。大家都很害怕,卻都敢怒不敢言!」

女孩話音未落,不遠處就傳來一陣吵雜聲。

「哈哈哈哈~大家是不是被我們的美貌給迷住了?通通跪下~迎接我們如花似玉的『雲霄三姊妹』吧~想知道違逆我們有怎樣的下場嗎?三天後,我們就會公開處死海馬那傢伙,大家好好期待吧,喔呵呵呵~」

「什麼!三天後?」還想再說什麼的圭平,忽然被遊戲給摀住嘴。

「別出聲,你們兩個先待在這裡,我會去問清楚的。」把兩人安置在小巷中,遊戲走出人群,高聲問到,「喂!妳們不是跟他約定一個月嗎?」

「你是誰啊?我好像有看過……….那種約定,當然是假的囉?居然連這種事也當真,真是個笨蛋!這樣也好,他就不會逃跑了。」

『那三姊妹答應我,只要我能待在這裡一個月,不吃東西,她們就會放我走!--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要活下去,因為我要完成我想做的事!』

想也不想,遊戲直接衝出去,迎面就是一拳。

「什麼?他………..」

「天啊,他居然打了瑪丹娜大人!」

在一震驚呼聲中,瑪丹娜被打在地上,而後,又迅速站了起來,「好小子,你居然敢打我!連我哥都沒有打過我,你居然敢打我?你想和整個海軍為敵嗎?」

「大姐,我想起來了,他就是剛剛救走海馬他弟弟的那個人!」旁邊一個身材嬌小,臉部卻充滿皺紋,活像個七、八十歲老太婆的女人說道。

「原來如此,難怪我總覺得看起來很面熟………..就連剛才的份,讓我一起還給你吧!」

太過分了!太過分了!海馬他、他是那麼努力想要活下去,完成自己的理想,妳們卻這樣踐踏他的理想!想到這裡,遊戲的語氣變了,「怎樣?妳要怎麼還啊?還是說,妳們想跟在海上一樣,再體驗一次『黑暗遊戲』?」要不是因為在城鎮,顧忌人多,不然我早就出手了--三個敗類。

「嘖,可惡!姊妹們,我們走!等著瞧,我一定會叫我哥哥來收拾你的!」

「有種就來,誰怕誰?」

* * * *

「哇~小哥哥,妳好棒喔!剛才我嚇死了,從來沒有人能在惹怒那三姊妹後還能活著的!」

「是嗎………」早知道該多打幾下的!隨意踐踏別人的夢想,背棄約定的人--不可原諒!

「遊戲,你沒事吧?我好擔心喔!」不過,也很高興,遊戲居然會幫我教訓了她們。太可惡了!居然欺騙哥哥,哥哥是很認真地在遵守約定,她們居然完全不當回事!

怎麼辦?再不想想辦法,哥哥就要被處死了!

「圭平……….」

「奈須奈,妳給我回來!別再跟那種人說話,萬一被認為是他的同夥,妳也會被殺的!上次不也是………..」突然跑過來的少婦,牽起女孩的手,對遊戲和圭平看也不看一眼,馬上掉頭就走。

「可是,他們是好人啊!海馬也是!」

「不要亂說話!你是不是又跑到廣場去了?」

「不,我沒有………」談話聲,隨著母女倆的離去,愈來愈小。

「--圭平,麻煩你先在這裡等一下。」

「啊?」

「我要去找海馬。你放心,我不會讓他死的!」像是看穿圭平的心事,遊戲露出微笑。


待續

 

 

 


後記

好正常!這篇真的好正常!完全沒有BL的氣氛--哇啊啊~這真的是我寫的嗎?至少遊戲和海馬兩人已經開始彼此互相欣賞了,畢竟感情是需要時間醞釀的嘛!(自圓其說……….)不知大家有沒有注意到,標題上有兩個『人』字。原本是想要改的,卻不知道改什麼好,只好維持原樣…………好了,接下來雅希必須好好準備段考啦~下一篇就等段考之後再動筆了?

看過的人,就請給點意見吧~

2003/3/16完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