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omised〔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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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is love/L'Arc~en~ciel
我與你沈溺於染紅一片的天空 在絲毫未察覺華麗季節的雙眸中 我是否未能擁有那份感情呢？ 這具無法交付最重要的人之軀殼 What is love? 我與你沈溺於染紅一片的天空 What is love?
一如那天般我一直永遠地等著你
部分內容牽涉到<花葬>Damask Rose， Sirius Black化為黑狗坐在神聖的禮堂裏，仰望著高掛在白牆上的十字。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潔淨的空氣，嗅到一股極強烈的酒精味與腸胃因飢餓而散發的氣息，還有一陣陣微弱的祈禱聲。 離開監獄的禁錮半個多月。 環視四周一眼，四周幾百對充滿著飢渴的眼睛，虎視眈眈地盯著手中拿著的血和肉，女教徒穿著黑色的禮袍，手捧銀盤走到信徒的面前，讓大家各自領了一套聖餐。 音樂奏起神聖的旋律，禮堂洋溢著聖潔而乾淨的空氣，Sirius趁著他們禱告的時候，靜靜地咬破舌頭，把鮮血滴進牧師好心擺放在自己爪前的聖杯裏，血液比杯中的血鮮豔一百倍，兩相混和之後，血液呈現一層瀲艷的酒紅色，贖罪的儀式開始，台上的代理牧師手持聖餅喃喃說道：「這是基督的聖體，我們吃的時候，緊記衪為我們釘在十字架上。」 Sirius不屑地從鼻中重重哼了一聲。 牧師尷尬地臉一紅，說完後，幾百副飢餓的嘴唇已急不及待地吃下聖體，他把餅沾了血液吞進肚裏，感覺更加飢腸轆轆。牧師拿起聖杯又道：「這是基督的聖血，我們喝的時候，別忘記衪為我們在十字架上流的每一滴血。」 Sirius的雙眼緊緊注視台上顯得有些手足無措的牧師... 那是有著一頭飄逸白髮的男人,白皙年輕的臉上有幾道歲月刻噬的細紋;自從Sirius剛出獄,因為體力不支昏倒在教堂前方,被這位牧師救起後,就一直無法提起勇氣離開去找Lupin。 他害怕被拒絕。 眼前牧師不斷的向寵物訴說自己的孤單,Sirius竟有些放不下他。 就算回去Lipin一定對自己誤會極深... 十幾年了,他過的好嗎? 他有哭嗎? 幾百雙手拿起聖杯一飲而盡，Sirius喝下混合著自己血液的葡萄酒，享用這人世間最污穢的聖餐。 詩班穿著高貴的黑禮服站了起來，唱了一首基督為我們受難的聖詩，他看著每一對滿足的眼睛，心中長長吁了一口大氣。 沒有任何人發現他逃犯的身分。 每次來到肅穆的教堂，都不由自主地想起了Lupin，音容笑貌彷彿緊緊地鑲嵌在那十字架上面，每當看見十字架，想起了學生時代他穿著黑色禮服坐在詩班凳上獻詩的雍容華貴，想起他純潔無瑕的肉體與聖潔靈魂併發著雋永的光華，離開他已有十數年，可是自己卻永遠囚禁於浸淫於思念他的無底深淵裏，無法自拔。 聖禮完畢，Sirius重新回到現實的國度，抬眼看見代理牧師穿著詩班袍走下來，伸手摸摸狗狗的頭。 他內心不禁淡淡一笑,舔舐對方纖細的指尖。 男子笑了一聲，露出溫婉的笑容：「Black！」 Sirius不禁一陣顫慄。 那雙溫柔的眼睛,澄澈犀利而散發出誘人光輝。 他輕喃著自己的名字...
Sirius抬頭望了白髮男人一眼。 男人落寞下來，低頭說：「可惜Black丟下我離開了。」 Sirius同情地發出嗚嗚聲，說真的他真想開口講話，卻怕眼前這位似乎很膽小的男人受到驚嚇。 你也長的和我以前的戀人很像... 這句話要是脫口,不嚇死人才怪。
為什麼Severus這傢伙會出現在教會裡? 一身黑衣闖進來的中年男子面前掠過一抹興奮的神色，說道： 「躲在這裡當代理牧師,你真是瘋了！」 牧師一把推開他,聲調冷酷無情地開口。 「我並不需要你的照顧，而當牧師是個人的自由。」 Severus咬著牙，Sirius嗅到他的肉體發出強烈的訊息，看得出來黑袍兩腿間，早已不受控制地鼓脹起來，他瞅了驚訝的狗狗一眼，然後低頭看看腕錶，惡狠狠對牧師說道：「半小時後，我在三樓的洗手間等你，不來的後果你很清楚，你身邊大概沒有帶我調的藥吧?」 逃走的Lupin讓Severus幾欲發狂。Lupin竟敢在一夜激情後消失? 帶走一堆黑魔法防禦術自修書籍，連張紙條都沒留下。 即使憤怒卻也改變不了自己已經陷落的心，他在自己任教的母校缺人時，大力推薦Lupin任教黑魔法防禦術。 來這邊本來想道歉並告訴他好消息，卻再一次被Lupin的冷漠所震怒。這一氣之下，猝然決定要不擇手段地把Lupin弄到手，即使只是身體也好... 牧師臉色慘白地咬緊下唇，沉默許久。 明天是滿月前的一週，如果想變化成一隻不會傷人的馴狼，就勢必要飲下Severus的縛狼汁。
沒想到Severus有這種嗜好。 Sirius不懷好意地盯著黑衣男人，嘲諷地甩了甩尾巴，他不想介入其他人的私事。何況從以前Severus在自己眼中就是失敗者，永遠都用最笨拙的方式去戀愛。 「今天的聖餐儀式到此結束，讓我們為彼此禱告。」 Lupin聲音虛弱，踏在深紅色的地毯上。 感覺滿途荊棘與苦痛，邊向教堂樓梯緩緩走去，邊抬眼望著牆上高掛的十字架，夏日炎陽發出雋永的光輝，巨大的反光化作了一道白芒，射進美麗的眼瞼。 幾百具行屍走肉贖罪後重獲新生與靈魂，早已走得清光，一時之間，禮堂上只剩下冷颼颼的空氣，以及一隻狗寂寞的身影。 Sirius知道，樓梯後便是三樓的洗手間，半小時後，將有人在那裏相會。 該去看看嗎? 他不希望這位好心的牧師受到傷害，卻也不願干涉人家的隱私。 步行在神聖的階梯上，Lupin伸手抹了白銀製欄杆一下，塵埃沾在手上，呈淡淡的白灰色。 倘若殘酷的世界本來就是不乾淨的，那何苦強迫淨化？ 這短短半個月清修只不過是為自己不道德的罪行贖罪罷了! Sirius靜靜地坐在長長的詩班凳上，拿起聖經放在爪前，感覺莊嚴與肅穆的氣氛，他打開聖經，翻到Lupin最喜歡看的啟示錄用以打發時間。 洗手間昏暗不明的角落裡，再熟悉不過的黑影斜倚著洗手台發呆。 白髮男子站在門口，步子卻再也邁不進去，兩人沉默地以距離對峙著。 Severus看進他怒火衝霄的眼底，內心冷笑。
Lupin終於走入洗手間,Sieverus冷冷地橫他一眼。 「你現在是不是在命令我？」 纖細的男子楞了一下，沉默不語。 轉身背對著他，Severus緩緩拿出瓶裝的縛狼汁擺在洗手台上，目光灼灼地瞧著Lupin，問道：「倘若我以後都固定供應縛狼汁，還給你一份穩定的黑魔法防禦術教師工作，回不回來？」 Lupin又是一楞。 「可以。但是要什麼條件？」 Severus一手把他推到牆上，緊壓著Lupin,湊近他的耳朵。 「你聽著，以後就跟我一起住﹔現在我要你好好取悅我，不許逃走。由這分鐘開始，就在這裏。」 Lupin漲紅了臉，他咬了一下唇瓣，考慮許久。 終於，他優雅地將臉貼上來，吻上Severus的唇，同時雙手移到對方下面，以非常熟練與敏捷的手法，拉開黑袍下緊扣的皮帶解去褲鈕。扯去自己的束領與打開聖職者衣扣環，前後不到十秒鐘的時間。 Severus不甘心處於被動的狀態，粗暴地吸吮冰冷顫抖的嘴唇，一邊復把Lupin扳在牆上，伸手解開那襯衫上的緊扣到喉結的鈕釦。Lupin身上混和喪禮的百合氣息以及婚禮的薔薇香氛，Severus忍不住把臉滑至他光裸的胸膛，伸出舌頭肆意地吸啜著，他的皮膚光滑而誘人，陰暗下透著一股難言的魅力。 過了一陣子，Lupin又開始發動攻勢，把Severus推到洗手台上。一邊俯身下來吻對方，一邊伸手解去襯衫、褲子與鞋襪，脫去衣服的聲音清脆俐落，迅速得令Severus感到十分危險與汗顏。Lupin身上仍穿著解開釦子的白色襯衫與拉鍊大開的長褲，形勢彷彿倒轉過來，簡直令Severus毫無還攻的餘地。 全身乏力的Severus攤在洗手台上任他吻著，貪婪地吸啜著Lupin無情的唇，又開始發力反攻，左手圈著Lupin纖細的頸項，右手拉下他的長褲，手掌靈敏地滑進褲檔。Lupin低呼一聲，Severus馬上翻身把他反壓在洗手台上，一邊抽掉他的襯衫，一邊褪去他褲子，處於完全高高在上的姿態，這讓Severus放心下來。 在光線陰暗的環境下，仍清楚看到Lupin的臉龐與他的軀體。為確保這副肉身永遠刻印在腦海裏，Severus仔細地端量著他每一部份。 凌利的眼睛、高貴的鼻樑與薄情纖細的唇組成一張美麗的臉；頸項線條非常優美，性感的胸膛沒什麼肌肉，但十分有彈性地呈現色澤；緋紅的乳頭軟硬適中，腰間毫無半點贅肉。修長的腿往上便是小巧緊繃的臀瓣。臉孔與身材同樣令人著迷。 Sverus不禁欺身壓上張口啃咬，Lupin猛然睜眼﹔滴汗的臉頰潮紅，冰冷的嘴唇微微張開，吃力地急喘。他輕咬唇瓣，奮力翻身把Severus扳在桌子上，背對著他，Severus不禁大吃一驚，可是還是遲了一步。 驀地，一陣撕裂似的劇痛自後面傳上腦部，強有力的痛楚感令Severus扭曲了臉。律動了幾下後，Lupin忍不住宣洩出來。深深的地吸了一口氣，Severus把虛脫的Lupin硬生生拉起來，篡住晶瑩的白髮推回洗手台上，緊接著進入了對方體內。 由於Lupin正對著鑲在牆上的鏡面，Severus可以清楚看到他極其忍耐的表情，火大的Severus左手抓緊後腦杓柔軟的細髮，右手打開水龍頭，在鏡子的反映下，緊緊把Lupin的臉壓進漸漸滿起的水裡，接著瘋狂的侵犯。掙扎之下，水花凝聚在Lupin慘白的嘴唇，銷魂蝕骨得令人無比亢奮。 Severus邪惡地看著他，俊美的臉頰濕漉漉地從水中抬起，嘴巴吃力地呻吟著，按捺不住再度吻上因缺氧而急喘的唇。把握這段空檔，Lupin忽然在吻上自己的唇瓣上狠咬，Severus低罵一聲。血沾染在Lupin的嘴角上，被更激烈的搖晃著，Lupin仍喘著氣，痛苦呻吟間忽然笑了出來。 「我從以前...就覺得...你..不太正常...」 眼神中的倨拗令Severus感到無比刺激，血腥味混合著他身上的花香和自己身上的藥草味，視覺、聽覺、味覺、嗅覺與觸覺不約而同地襲擊感官神經，他覺得自己漸漸瘋狂，漸漸沉淪。 就在他笑出來三秒鐘後，Severus發狠地握著他的陽具，熱情地搓揉著，他急喘著氣，一咬牙忍不住再次射出精液。 「夠了，放開我。」 Severus楞了一下，然後冷笑。 「你不要以為能命令我，我要玩得你主動向我求饒。」 Lupin一咬牙，急促而破碎地呻吟。 「不行，你停手。」 看著他所謂求饒的表情，那算是求饒嗎？ 可是那呼吸聲與呻吟聲非常蝕骨，Severus不由自主地再度顫慄起來，Lupin實在是一個令人著魔的男人，無法征服！Severus一邊揉搓著Lupin軟化的陽具，一邊從後庭對他體內猛撞。 「這算是求我嗎？」 「你...還想...怎樣？」 直視那雙又驚又怒的眼睛，Severus將抽送的速度放慢下來。 「我問你，能不能忘了Jemes？」Lupin無力地點點頭。 「不准點頭或搖頭，回答我的問題。」他閉上眼急喘著氣。 「我之前...就...離開Jemes了...！」 「那麼，離開後Sirius Black是不是經常上你?」 貪婪地瞧著他難堪的表情，Severus把嘴唇湊近他的耳邊。 「告訴我，他用什麼方式疼愛你？」 Lupin怔怔地張開眼睛，吃力地喘氣與呻吟著，沒有說話。 「不說? 那之前的約定都不算。」 「怎...怎麼可以!?」 Severus低笑一聲，貼覆在白皙精緻的耳邊說：「你要說得淫蕩些，我才答應你！」一說完，猛然狂熱地加速搖憾的速度，Lupin大驚失色，難耐的呻吟從一向忍耐的口中爆發，Severus忍不住咬著他的耳垂，再度進逼：「嘖嘖...叫的好大聲，樓下會有人聽到的。你若再不肯說話，我們的協議就取消了。」 忽然之間翻身捉著Lupin的雙手，把他拖到地板上，Severus的身體壓上來，赤裸的上身以六十度角面對著慘白的臉頰，下半身則緊貼著Lupin糾纏不清，兩相激烈地磨蹭著，Lupin抽搐得渾身顫抖，一陣急速的強烈麻痺感突然襲來，感覺如從高空處墮進谷底，Lupin在淒厲的呻吟中再次射出精液。 Severus吸了一口氣，緊壓著氣急敗壞的Lupin。 「...」 他沒有說話的力氣，用眼睛冷瞪著Severus。 眼神再度挑起全身的火焰，Severus俯身下去，慎重地將自己送入對方緊窄而有些紅腫的通道中，Lupin眼神的抑鬱轉化成無邊的恐懼，感覺到闖入體內的下身再次狂熱地猛送起來，乾澀的眼角終於滲出一層晶瑩。 「我們可以再來一次，我現在很想要你，Remus...」 緊繃的唇角抽搐了一下，想把Severus推開。 「不要...拜託不要再做了。」 他無力地背貼磁磚，肉體與靈魂痛苦地交纏著，男人一邊狂熱的律動，一邊沿著他的額頭直吻下去，經過鼻子、嘴唇、頸子，最後跪到地上，雙手抓著他的腰股，Severus聽到Lupin淒慘的呻吟聲與低呼聲，快意掠過陰沉的眸子。 「Remus Lupin，回來和我一起生活吧。」 「Sirius...」 Lupin失神的眸子在水光中搖晃，最後頹然暈去。
Severus發出受傷的怒吼，放開脫力的身軀﹔隨意將地上的衣物蓋在慘不忍睹的肉體上。氣憤地穿戴整齊，便一把抱起Lupin準備離開洗手間。
Severus僵立在原地。 眼前落魄潦倒，一頭黑色長髮掩面的高大男人眼中，燃燒著恐怖的怒意，殺氣像受傷的野獸般導致地上的血緩緩流向Severus腳邊。 忽然，Sirius像瘋子一般，衝上去抓著Severus的衣服，血染了他一頭一臉，咬牙切齒地怒吼，聲調中隱隱還有哭音。 「Snape!要不是念在你我是舊識，我一定把你碎屍萬段！」 手中昏厥的人猛然被搶走，Severus恐懼之下施展消影術消逝。 「Remus...」 溫暖的肉體在懷中安靜地躺仰著，Sirius把臉貼近他的嘴唇，血與淚已混淆不清。窗口的十字架透著一股強烈的憂傷，像一顆深沉的眼睛，美麗的殺意在心裏搖擺與顫動，上面染著Lupin的肉體和自己的鮮血。這一切彷彿都是幻影，荒謬得完全不可相信不可理解，男人抱著Lupin的肉體發出憤怒無比的呼號。 「我應該早點上來殺了他...讓你受苦那麼久...那麼久!」 壓抑許久的淚水不斷流下，Sirius緊抱著昏去的戀人。 「Remus，我無時無刻不思念著，該死...我竟然沒有認出你...」 我答應過要讓你幸福的。
「Sirius...?」 那雙熟悉的手撫上沾滿淚水的臉頰，Lupin微張開眼怔怔地癡望。 「居然能夢到你...你瘦了好多。」 蒼白的嘴唇試著勾起笑容，男人的淚水卻掉的更兇了，甚至落到Lupin慵懶的瞳中。 滾燙的淚水。 Lupin閉起眼睛，Sirius的淚水沿著自己臉龐留下。 「你真狼狽，在監獄裡還不安分，跑到我的夢境裡...」 「因為我愛你，我想讓你幸福。」 Lupin淡淡微笑，虛弱地閉上眼。 「我不相信，也不原諒你。」 「Remus！」 「夢會醒...Sirius，抱緊我。」 Sirius用更大的力道抱著失神的Lupin。 「我從不奢望幸福，你懂嗎? 別太常到我的夢境找我... 因為傷疤，經不起一再翻攪。」 勉力說完這句話，Lupin又迷濛地暈去。 「我答應...我答應你...Remus...」 Remus... 那個脾氣溫和，一頭白髮的代理牧師從鎮上消失了。 火車發出呼嘯聲，新上任的教授有一頭棕色夾雜班白的髮絲，過於纖細的肩頭靠著窗子沉睡著。裝滿行李的公事包顯得有些破爛。 小孩子興高采烈的聲音忽遠忽進，他疲憊地不想睜眼。
我不奢望幸福。
別哭 別哭 對不起讓我喜愛的笑顏蒙上陰霾 縱使祈求 夜溫和的光輝染上色彩 雖然想永遠保護你 但看來你已經沒有問題 曾在很久以前戀愛過的人 我的碎片啊 從雙手湧溢的回憶 我的碎片啊 堅強地振翅高飛吧 不要回頭 飛越廣闊的海洋 ｐｒｏｍｉｓｅｄ〔End〕 2003-0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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