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癡。對他的愛,除了癡還是癡。
毫無怨言的癡等他十幾個秋天,今年,盼著他了。但是,他似乎又將離我而去…
人,最懼怕的,正是遙遙無期甚至無法閱現的誓言--
將那手,放開吧…是該考慮結束的時候了…
他今天的到來,是為了向我訣別嗎?如果是的話…那也好‥就讓我,親手結束這一切吧……畢竟,
我已擁有了最美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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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那次布萊克入侵校園的事件後,學校的守衛變的更加嚴密,密到連出校園都得經過許多關的盤查,連隻蟑螂要跑出去也不容易。(因為會被懷疑是不是布萊克的變形)
但這對根本不出校園的路平來說根本沒干係,與天狼星一夜的重逢後,照理說應該洶湧澎湃重新充滿希望的心,卻反常的落寞。
他的認為是,天狼星是回來要他徹底死心的,要他等他,再等他一次嗎?他真的已經心力交瘁了…沒法了…他已經沒有足夠的精神力再重複十二年甚至更久的等待。這可能是變向的要他絕望吧?
路平低下腰整理下堂課需要的課本,他現在對這門科目的教學真的是越來越得心應手了,但是他大概只會待這一年而已吧?他畢竟還是比較喜歡悠閒的生活…目光一轉,移到了桌上的便條紙上,他突然想起,自己曾答應哈利要教他對抗催狂魔的護法咒的…嗯,反正有備無患,他之前就已經預備好一隻幻形怪了…
是夜,路平依約在魔法史教室教了哈利一段時間的護法咒,說實在的,哈利的表現實在讓路平很吃驚,一個十三歲的巫師竟然可以成功招出一個模糊的護法呢!嗯∼了不起,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哪,哈利這小子果然遺傳到詹姆的優良血統!不像他體力老是那麼差,施展需要大量體力的魔法時老是會昏倒在某人懷裡。
「哦∼今天天氣真好哪,很適合比賽魁地奇呢!」戴起太陽眼鏡,瞇起柔和的金色眼瞳,將頸後的長髮綁成馬尾。這樣的路平,給人的感覺很時上活潑,不像平常的他,感覺很溫和卻老不知流行為何物。
不管多麼嚴謹的校園,總會有點不一樣的活動。在霍格華玆便屬魁地奇最盛,這運動真的是會讓每個學院的學生熱血沸騰,當年的他們也是如此呢…因為詹姆也是球員之一。
抱著開心的心情去看了球賽,路平最近不好的心情立刻一掃而空,雖然不至於高興到大笑,但也讓他的心情著著實實好了不少。更何況葛來分多又奪得了這學期魁地奇的冠軍呢!
雖然說他們之中只有詹姆是學院的正式球員,但是天狼星也非常會騎飛天掃帚和打魁地奇,而其中體育細胞最差的路平,雖然很喜歡騎掃帚,卻老是從空中摔下摔的鼻青臉腫。自然,天狼星發現了這個可憐的人兒,此後,天狼星便常常跟學校借雙人用的飛天掃帚,摟著路平的腰一起升空翱翔。且,天狼星就是在空中向路平告白的,所以魁地奇也算是路平一個很好的回憶。
垂首閉眸,路平陷入回憶中……
『路平你是不是不太會騎掃帚啊??』天狼星語帶關心的問。
『啊?呃…這個…是騎的…不太好啦…』低下頭,路平臉紅的連他自己都快受不了。話也越說越小聲。
『好!以後你就跟我一起飛吧!跟我來∼!』抓起路平的手,天狼星不分由說的便抓起飛天掃把朝魁地奇球場走去。
『啊?什麼?你、你是說現在?可是可是…現在已經好晚了耶…』被天狼星拉著走,路平的臉沒由來的發燙,也有些語無倫次。
『好。到啦∼!來,你坐前面!』天狼星好像完全沒聽見路平在說啥,逕自就將路平拉到了球場。
『喔。』唉∼就答應吧!不否認,他心裡是有那麼一點歡喜…。
…………………………風,吹在兩個在空中相擁的人身上。不冷,一點兒都不冷。心…好暖,好暖…。
『路平…我喜歡你。』
『我也是。我好喜歡你,天狼星……』
..............
睜開眼睛,路平拉下太陽眼鏡,望了望四周,順手把馬尾拆掉,以溫順含情的目光看了球場一眼,轉身跳回辦公室。
路平反常迸迸跳跳的慢跑回辦公室,卻沒想到與他同辦公室的人。
回到辦公室之後路平便發現他的對面充斥著一股濃濃的超低氣壓,石內卜是史萊哲林的學院導師,而他們剛剛的比賽被葛萊分多打的慘敗,想當然爾,他的心情自然好不起來。
「呃…賽佛勒斯,你…沒事吧?」試探性的問,他知道石內卜現在心情不好,沒有人會笨到去惹一個正在氣頭上的人。
「哼!」石內卜別過頭去,他很顯然認為路平是來諷刺他的
「恭喜"你們"葛來分多贏了呀∼可喜可賀哪∼」酸溜溜的反話。
「呃…我已經從葛來分多畢業啦…所以不是…」嘖嘖!早知道別理他不就沒事了?幹啥自己沒事往火坑裡跳?真是自找麻煩…
「沒關係!反正史萊哲林輸了你們都很高興嘛∼你為啥不去參加他們的勝利晚宴啊?」言下之意便是要路平閃人,別礙眼。
「喔…喔、這樣啊∼那那我先去散個步好了!待會見了,賽佛勒斯!」路平臉上掛著一抹尷尬的微笑,急急忙忙的從位子上站起來,隨便披了件斗篷便拉開們準備走人。
「欸欸!等一下!」
「噢,你還有什麼事嗎,賽佛勒斯?」唉,好事多磨啊!真想一走了之…路平在心裡埋怨道。
「你聽到布萊克回來了,為什麼還可以那麼冷靜啊?」意有所指,不點破,這似乎是他唯一的一點仁慈。
「呃…什麼意思啊?我們以前只是朋友啊…」眼神中有著明顯的逃避,
「所以,我的反應應該不必太過激動吧?」閃爍的言詞。掩不住的情傷。輕易捉摸的事實。
「是嗎?」輕輕挑起一邊的眉,石內卜似乎壓根兒不信
「但是,我以前聽人家說過∼你們之間哪,似乎很〝友好〞唷∼」話中有話的語氣,是任何人都聽的出來的曖昧。
「喝∼請你別亂說啊,謠言不可信也…」慌亂,像個謊言被點破的孩子。明眼人一眼便可看出事實。
「我跟天狼…喔,布萊克真的只是普通朋友啊…」路平慌亂道。雙手不安交握絞動著。
「呵呵…好,那沒事啦∼散步去吧,祝你有個美好的夜晚。」好整以暇。看好戲的心態。
路平見機不可失,再不走的話大概又要被石內卜嚴刑逼問,所以當話題結束,便以相當落跑的速度迅速的拉開門〝逃〞出辦公室。
「唉…真是的!石內卜這個人怎麼這麼壞心眼哪,他知道就算了,竟然還想要我親口承認…」罷了罷了。
搖搖首,路平撫著額。閒閒的在走道上亂逛中的路平,不知不覺便走到了往葛萊分多塔的道路。畢竟人都會往習慣熟悉的方向走,他當然也不例外。
「喔,好晚啦…」坐上塔外的平台,路平手托著下巴,雙腳不安分的在高空中亂晃著,從這個角度,可以清楚的看見他們以前住過的寢室和渾拼柳,都是他們曾經有過的甜美回憶。
垂下眼簾,輕輕的過濾一切的一切,手不自覺的撫上不久前被愛人吻過的粉唇。呵,那種感覺就像久旱逢雨吧?有過一次,就會想要更多更多…人就是如此貪婪不知足的動物,包括他在內。
手慢慢環住自己薄弱略顯纖瘦的身軀,這裡的寒風讓他覺得刺骨,唇及身體上需要的溫度深深不及心靈需要的撫慰與疼愛。他真的好懷念從前啊…
打了個寒顫,低頭縮緊身子。這兒真冷,他以前曾經和他坐這在這裡聊天數星星數了一整夜,但是當時他一點都不覺得冷,反而覺得全身從心到外都暖呼呼的,只要他在旁邊,不管道天涯海角,不分春夏秋冬,身心的體溫將永遠溫暖,他深信…永不疑…
有一陣尖叫畫過寧靜的夜晚,阻斷了思緒,將只署於夜晚的安靜粉碎。
「嗯?」略顯不高興的挑了挑秀眉,往聲音的方向一看
「啊?葛萊分多的寢室塔?」難不成又發生什麼事了?最近的事真的是多到像細胞一般數也數不清啊…
略為頷首,寒義與睡意無預警的直撲而來,眼簾變的沉重…靠著這個有著甘美回憶的平台,睡去。
東方的天空再度露出了耀眼卻又不失柔和的魚肚白,宣告了黎明的到來。
「唔嗯…幾點啦?今天好像是四年級的課喔…」仍處於半睡不醒中的路平,迷濛的碎唸著。
「欸?等一下。」低頭看了看身上穿的睡衣、保暖襪,最誇張的是,他竟然在他的房間裡!
「呃…我若沒記錯的話,我昨天明明是睡在平台上的呀…怎麼現在卻在…」床上!?
嗚…天哪∼難道自己的夢遊真的嚴重到可以在睡眠中走回寢室了?這…這不太可能吧!?
「唉‥先不管這個了,快要上課了我竟然還在睡,真是一點危機意識都沒…」路平邊像譴責自己般的碎碎唸,順手脫下睡衣,路平突然想到,如果要幫他換睡衣,那必須先…把他的衣服換掉!?
不太敢相信的低頭一下,發現他連褲子也都換了!那表示…這個人把他全身上下都看光了!?
嗚∼∼怎麼會這樣啊?路平在心底吶喊著。突然覺得這個人到底是好心還是另有所圖?而且這個人的行徑跟某某人很像,當年他也是常常吵著要幫他換衣服,他知道他是想要趁機吃他豆腐所以當然不肯…雖然還是被得逞過……
算了算了,反正大不了就是被看光嘛…有必要那麼緊張嗎?事情過了就算了…
穿好了斗篷,路平略為整理一下雜亂的及腰長髮,扣好釦子,往他最愛的餐廳走去。
「對啊對啊,害得我們現在又得每天被監督…」
「嘿咩,那個該死兼殺千刀的…」
「好死不死幹麻跑進校園來啊?閒著沒事幹嗎…?」
路平剛進到餐廳,就覺得氣份似乎不太對勁,而且眾人們全都在竊竊私語,難道昨晚的事…?
「唉…想太多對身體不好,甭想啦…」自己是能不想就不想主義的奉行者,對想不透的事兒,乾脆就甭想了,反正也想不出來事怎麼一回事…
想著,路平慢慢的踩著碎步走道教師席,赫然發現這裡的氣份更怪了。
看到路平的到來,石內卜抬頭給予一記懾人怪異的冷笑,便低頭繼續吃他的早餐。而接受到石內卜非善意的目光時,路平就隱約察覺到昨兒個的事似乎很嚴重。
「路平教授…」一道冷咧的聲音伴隨著腳步聲朝路平走來
「我聽說你昨天並沒有參加搜索行動,所以你大概還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吧?」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麥教授用相當嚴肅的聲音說著,外加一張臭到要命還附加黑眼圈的怪臉。
「呃,」頓了頓,路平不知道要怎麼答,但是他是真的不曉得,只好硬著頭皮道︰
「是的,我是不曉得昨天晚間發生了什麼事,請問…」
「昨天,」路平未完的話被打斷,但麥教授似乎早知道他要問什麼了
「天狼星.布萊克。帶著一把刀子,跑到葛來分多的寢室。且嚇著了四位學生。」
接下來的話,路平幾乎完全聽不見了。他…他真的還沒走是麼?他不是要向他訣別?那昨天的事就完完全全能解釋了…是他…是他幫他蓋被、換睡衣、背回床上的…好甜、好暖哪……
無視於麥教授的喋喋不休,他雙手交疊,垂下羽睫…眼裡氤氳水氣凝結而出…幸福、溫暖的淚…他真的,不想再失去一次了…這次,他要親手取回署於自己的幸福與愛…絕對、絕對,他再也不想放手了…
˙續˙
∮作者的廢話時間∮
天哪哪哪哪哪哪哪哪哪哪哪∼∼!!
我、我到底在寫什麼?竟然掰的這麼長…各位讀著大人有沒有發現篇幅越變越長了?
嗚…都是該死紫薰的錯…嗚嗚…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啦∼
實在不應該再增長篇幅了…先掰囉∼有幸的話下回見唄∼
不肖紫薰 2002.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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