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葬＞ 2 . Damask ro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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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典禮當天結束 ， Sirius載著鬱悶的我去夜遊 。 James 則帶著Lily去約會 。 我在掃帚後座緊靠著他 ， 風拂亂他長長的瀏海暴露出線條好看的額角 。 說不定他只是憐憫我 … 像James 每次闖禍時拉起我的手奔跑一般 。 聰明過人的 James 一向矯飾的很完美 ， 而 Sirius 則一點也不想掩飾眼神吐露的鋒芒 。 感受到他熾熱的氣息時 ， 我犯了一個錯誤 。 沒有避開他的吻 。 冰冷的唇 。 嚐起來有寂寞的感覺 ， 蘊含著壓抑許久的淡愁及焦慮 。 「 James 在 Lily 身邊時 ， 我能陪伴你嗎 ? 」 繃緊的神經似乎一剎那鬆懈下來 。 我幾乎摔下掃帚 ， 自從James交了女友後 ， 寂寞、慌亂已折磨我許久、許久 。 「 Remus … 我會對你忠實 … 絕對不會讓你傷心、丟下你一人 … 」 世俗的牢籠 、 道德的鐵絲網都圈不住我們三人之間亂竄交錯的複雜感情 。 這簡直像一場以敗德為目的的瘋狂遊戲 。 眼前的人的眼神 ， 確確實實地只為我燃燒 ， 只為了我 !! 思緒紛亂間 ， Sirius 又再度覆上他熾燙的唇 。 最後我閉上雙眼 ， 像啃咬一般和他激烈的親吻著 ， 飛行幾乎已成為蛇行狀態 ， 耳邊只有夜晚的浪濤聲及急速掠過的風聲 。
James 將昏厥的 Lupin 放置在他和Lily新居的大床上 。 壁紙是溫柔的色彩 ， 地板鋪上漆黑發亮的大理石磚 ，牆上放了許\多學生時代的照片 ； 他打開浴室華麗的門 ， 取出乾淨的潔白毛巾沾上溫水 ， 緩緩走回房間 。 Lupin 緊閉著眼 ， 安靜地躺在柔軟的枕上 ， 臉上挨揍的傷痕已經出現嚴重的瘀青 ； James 用指尖輕觸 Lupin 閤上的眼睫 ， 從淡金色顯得有些軟弱的眉 ， 一路滑撫到精緻的唇畔 。 嘴角上大量凝結暗褐色的血跡 ， 甚至有些傷痕 ； 腹部上的第二拳想必傷勢更嚴重吧 ? James 懊悔地咬著下唇 ， 輕輕擦拭 Lupin 臉上的虐痕 。
Siri … 手劇烈的因憤怒顫抖起來 ， 一把握緊已經冰冷的毛巾 。 該死 ！
震耳欲聾的水聲 ， 房內冷氣運轉的聲音 ， Lupin 微弱的呼吸聲 ， 自己因憤怒而加速的心跳聲交斥著 ， 像一陣一陣嘲笑的音浪 ； 真正脆弱的是自己 ， 分不清，這是愛 ， 抑或是執著 ? 嘗試冷靜下來 ， 敞開了房間的落地窗 ， 月光仍皎潔地令人心痛 ， 誰能聽見夜幕中蠢動的靈魂發出的哀嚎 ? 就像雪夜中被凍僵的曇花 ， Lupin 被踐踏過的純樸已一去不復返 。 自己明明清楚放不開的結果 ， 兩人只有墮入毀滅一途 ， 卻仍像幼稚的孩童 ， 執意緊抓獵獲的脆弱蝴蝶 ， 用令人窒息的力道篡著不肯放開 。 最終 ， 僅存手中四濺的體液 、 和蝶翼殘缺的美麗形駭 。 James 深深嘆息 ， 回到床邊注視這迷戀自己許久 ， 現在卻想展翅飛離泥沼的天使 。 沒錯 ， 就像是天使 ， 光一樣的存在 。 自己乾淨畢挺的外表下 ， 是一層層交錯的闇色心機 ， 如同蛛網般將性格扭曲的自己層層包裹 ； James 承認自己是個技巧高超的欺騙者 ， 直到 Lily ， 這個一樣絕頂聰穎的女孩出現 ， 他才被活生生撕去虛假的面具 。 Lily 懂他 ， 就某方面來說甚至彼此非常相似 ； 但他們之間的關係比較像實力相當、互相較勁的對手 。 而 Lupin 就像他的光 。 平時凝靜而看不清楚 ， 卸下矜持卻是一道純粹 ， 璀璨耀眼的光芒 ； 那是在眾叛親離後 ， 還能確定持續守護的忠實光亮 ， 溫暖而不會灼傷視線 。 叫自己怎麼放手 … 捨棄了光芒 ， 只能回到無止盡的黑暗 ， 不斷掩飾著自己逐漸扭曲的嘴角 ， 生活在萬人迷的謊言之下 ， 那包袱沉重的令人窒息 !
萬分不捨的移開薄唇 ， 眼前赫然睜著一雙燦金的朦朧眼眸 。 「 Remus … 」 James 臉色泛起些微潮紅 ， 轉移視線看著洩入室內的月光 。 「 James … 這裡是 … 」 Lupin 想起什麼似的忽然起身 ， 卻緊捂著腹部滿臉痛楚的彎腰 ； 然而馬上抬起頭 ， 驚慌地環顧室內 ， 像在尋找什麼令他恐懼的東西 。 「 Lily 去參加魔法部女巫聚會 ， 不在家 。 」 James 露出迷人的微笑 ， Lupin 鬆了口氣 ， 才捂著腹部發出輕微的痛哼聲 。 James 從床邊又向他移近了些 ， 這讓 Lupin 感到驚慌 。 他反射性的伸手到口袋裡掏魔仗 ， 卻被眼前露出危險笑容的男人一把扣住了手腕 。 「 親愛的Remus ， 」 James 壓上 Lupin 的身體 ， 將唇輕湊到對方耳邊 。 充滿磁性的嗓音幾乎令 Lupin 毛骨悚然 。 「 你的魔仗我幫你收起來了 。 」 「 … 」 Lupin 充滿懷疑地注視 James ， 對方一臉不懷好意的微笑 ， 這令人不安 。 Lupin 掙扎起來 ， 低聲懇求James把魔仗還給他 ， 倉皇間他看見床邊的麻瓜製品---時鐘 。 上面顯示著已經凌晨3點多… Sirius 還在家等著自已 ! 「 James ! 」 Lupin 焦急地拔高音調 。 「 別鬧了 ， 我必須回去 ！ 」 男人臉上的性感微笑忽然消失無蹤 。 「 是 Sirius ， 你要回去見他吧 ？」 口氣中充滿不悅及醋意 。 James 的目光出現難得的凶暴 ， 他開始粗魯地拉扯Lupin的衣物 ， 嗤 ! 的一聲 ， 眼看自己衣服不斷被撕裂、扯下的Lupin 恐懼地驚喊出來 。 「 James 、 你冷靜下來 ， 拜託 … 不要 ! 」 身上的男人已經陷入瘋狂的狀態 ， 根本無法聽進去底下的哀求 ， James 冷冷地將衣物破片拋到一邊 ， 跨坐在 Lupin 的身上 ， 開始解自己的皮帶 。 金屬環扣輕刮過 Lupin 赤裸的腰間 ， 被打中的傷還隱隱作疼 。 「 James Potter !! 」 不知哪來的力氣 ， Lupin 猛力一掙 ， 脫離發狂的男人的壓制 ； 他不顧腹部的疼痛 ， 狼狽地逃開箝制 ， 想衝向門口 。 James 立刻伸手一把扯住 Lupin 光滑的腳踝 。 重心不穩地摔倒在地 ， Lupin頭昏眼花中發現自己被男人緊抓著腳腕大力拖回床上 ， 他歇斯底里地驚吼 。 「 放開我 ! James 、你瘋了 ! 」 「 你以為可以輕易離去嗎 ？ 我早就說過了 ， 」
「 求求你 … 天啊 … James ! 」 This is not imagnition ,but reality ... <花葬> Damask Rose . 待續
2003-0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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