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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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請等一下!」好不容易趕上了石內卜,彼得早已是氣喘吁吁。 「做什麼?」皺起眉停下腳步,石內卜冷冷的問道。 「那個…教授要我送你到醫護室……」看見石內卜冷漠的表情,彼得感到有些害怕,也有點失落。 他好像…真的很討厭自己…… 石內卜聞言微微挑起一道眉。「沒有必要吧,我又沒缺手斷腿,一個人就夠了。」 不曉得為什麼,他很不喜歡看見佩迪魯害怕自己的樣子。從小到大,他從來不曾在意過別人對自己的看法,只有佩迪魯例外。 他希望…自己可以成為他最信任的人,至於為什麼,他也不知道。 「可是…這是教授的命令……」垂下眼,彼得的心中湧起一陣委屈。他已經討厭自己到連讓他陪他到醫護室都不肯嗎? 「教授說的?」看吧,要不是因為是教授的吩咐,他怎麼可能會跟過來?看他現在一副委屈的樣子就知道他不願意了。 算了。「隨便你吧。」壓下心中微微有些不悅的感受,他繼續往前進。 看見石內卜自顧自的轉身離去,彼得慌忙快步跟上。兩人就這樣抵達了醫護室。 「抱歉,龐芮夫人……」踏進醫護室,石內卜意外的發現其中竟是空無一人。「奇怪……」 「似乎是……」抬手拭去方才又冒出來的血漬,石內卜皺起眉喃喃自語道。「麻煩哪…藥在哪裡啊…?」 「這邊。」熟稔的伸手取下架上的玻璃瓶,彼得轉過頭向石內卜露出燦爛的笑容。「你坐下吧,我替你擦藥。」 「哦?」很難得的,石內卜沒說什麼就安靜的坐下。「你還真熟悉這邊的環境啊。」熟得好像這裡就是他家廚房似的。 「嗯?還好啦。」拿起濕毛巾輕柔的替石內卜擦拭傷口,彼得淺笑著說。「有詹姆跟天狼星那兩個過動兒在身邊,我早就很習慣跟著他們一起來醫護室報到了。」 「他們害你受傷?」皺起眉,石內卜不太高興的問。 那兩隻禍國殃民的災難製造機自作自受也就算了,幹嘛要拖無辜的人下水? 「不是。」想起兩位好友無厘頭的行徑,彼得臉上的笑容加深了許多。「應該說是我跟雷木斯常常帶著他們兩個來找龐芮夫人。」 「這樣子啊……」看彼得一提起那兩個蠢蛋就笑容滿面的樣子,石內卜的心中隱隱有些不是滋味,只是他自己並沒有發現。 「嘶…好痛!」原本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石內卜感覺到傷口傳來一陣刺痛,令他忍不住痛呼出聲。 「對、對不起!」嚇了一跳的彼得反射性的立刻道歉。「很痛嗎?抱歉,這個藥水藥效是很快,可是用起來好像會蠻痛的樣子……」 「不,沒關係。」他怎麼都不知道佩迪魯已經開始幫他上藥了?不是還在清洗傷口嗎?看來他失神太久了。 「呃…你可以不用那麼自責沒關係……」天哪,他又要哭了,每次看見他哭他就沒輒。「那又不是你的錯,是我自己要擋在你前面的。」 「可是,要不是我那麼不小心……」說著說著,彼得的眼淚開始串串落下。「都是我不好……」 「你別哭了……」他才想哭呢,怎麼每次佩迪魯看到他都會哭啊?他有這麼可怕嗎? 「可是…我真的很難過啊……」彼得哽咽的說著,梨花帶淚的模樣叫人看了好不心疼。「我又笨,又懦弱,反應慢,什麼事都做不好……」 「唉……」嘆了口氣,在想不出如何讓彼得停止哭泣的情況下,石內卜有些僵硬的伸手將他拉入自己的懷裡,笨拙的拍拍他的背。「不要哭了。」 「呃…你……」感到意外的彼得身形一僵,靠在石內卜的懷中不敢動彈。 終於不哭了。「閉嘴。我今天沒帶手帕,你不要把眼淚鼻涕給抹在我身上。」他可是有潔癖的。 「我的心機哪有那麼重……」聽見石內卜的話,彼得忍不住破涕為笑。 「最好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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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氣氛亂好的。」詹姆拿著望遠鏡躲在樹叢內偷窺著醫護室內的一舉一動,向一旁的兩位友人發表感言。「這就是青春哪。」 「還抱在一起呢…好曖昧……」偷窺者二號──天狼星放下手中的望遠鏡,開始在筆記本上寫著觀察實記。「麻瓜的東西還真好用呢,這叫什麼?望遠鏡是吧?」 「你們兩個真是夠無聊了……」斜著眼打量著偷窺的得不亦樂乎的兩人,路平嘆了口氣。「好丟臉……」 「你真是太過分了,雷木斯小親親。」停下原來的行動,詹姆轉過頭說著。「我這是在關心我們親愛的朋友啊。你看他們兩個孤男寡女(?)的,要是發生了什麼不該發生的事情怎麼辦?為了避免這種遺憾的發生,我才跟天狼星忍辱負重的來這裡監視啊。」 「是是是……」就算真的發生了什麼事,你也只會坐在一旁專心的觀賞吧。「不過你們不覺得你們想太多了嗎?他們兩個雖然是彼此有好感沒錯啦,可是八字都還沒一撇呢。」再說當事人似乎也毫無自覺。 「說得對啊,雷木斯。」詹姆似乎燃燒了起來。「我們怎麼能冷血的看著他倆痛苦的單相思(?)呢?一定得加以協助才行啊。來吧,讓我們一起為了可愛的彼得的幸福而努力吧!」
此時,石內卜突然感到一陣惡寒。
<<To Be Continued>> 呵呵呵,太好了,總算把第四集給生出來了~~(天音:妳不是快段考了? 若月:呃…忘了它吧……) p.s. 請問一下小彼的頭髮&眼睛是什麼顏色呢?我有看過灰色跟褐色兩種說法,究竟哪一個才是正確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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