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t Myself Again 1

 

 

    

 

請按此看含插圖之內文 ■

 

 

 
「啊…嗯…快點…」

嬌嫩的喘息,魅惑的聲線,慾望的氣味充斥著整個放滿了奢侈品的房間。房間的主人正躺在床上,撐開雙腿,迎接對方一波又一波的衝擊。

「快點…求你…」跩哥.馬份用雙腳環著對方的腰枝,要求對方更用力的滿足他。

可是對方卻突然停下來。

不,不是他。他要的不是他。

「父…親?」跩哥不情願地張開因陶醉在色慾而閉上的眼睛,疑惑的看著正騎在他身上的父親。

「今天沒有心情了。」魯休思.馬份只是丟下這麼一句話,隨手的拿了一條毛巾裹住下半身便離開,留下他一向最疼愛,現在臉上佈滿疑團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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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了嗎?

前一次看到他的時候。

魯休思倚靠在他自己房間的窗台,想著對上一次看到那人的片段。到現在,他還是那麼憎恨自己,當時為甚麼可以眼睜睜看著他被黑魔頭凌辱,自己則跪在食屍人的圈中陪笑。

「今年他就畢業了吧。」魯休思自言自語的嘆道。由第一次在斜角巷的書店看見他,看見他的疤痕下堅強、勇敢、不屈的眼神,還有他做出一件自己永遠不敢做的事——說出黑魔頭的名字後,魯休思就知道,他的目光以後也不能在那男孩身上移開。

他並不是有意找跩哥做代替品的,只是當你正醉醺醺,又有個與你想念萬分的人相似的傢伙站在你眼前時,你的腦袋下一秒就會命令你撲過去。可憐那傻孩子只懂一味取悅他的父親,連為甚麼上了那麼多次床也不知道,不敢問。

好想用力沾污那男孩。想看看他堅強的眼神流露出慾望的渴求是怎個樣子。但魯休思也知道,他的神聖並不是他說要沾污便可以沾污。

「佛地魔殺了我的雙親。」那是那男孩第一句對他說的話。

魯休思把頭埋在雙手間。那個人又何嘗不是殺了他的父母?哈利波特,說到底當時只有十二歲,魯休思的人生經驗可是比他多不下三倍,但他想的卻比魯休思堅強多一百倍。
  
哼。

跩哥靜靜的進入房間,走到他父親身後,兩手環著他的胸膛,臉蛋貼著他的背。「爸爸…你沒事嗎?」

魯休思的確被跩哥嚇了一跳,可是食屍人的特性令他很快回復鎮定。「我沒事。」他用自己的大手包著跩哥的,「夜了,你累了吧,過來睡。」他把跩哥拉到自己的大床,自己也躺了在他身邊。

「晚安,父親。」跩哥溫柔地說,在魯休思的懷中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呼吸慢慢緩和下來。

魯休思只是睜著眼盯向天花板。連跩哥都失去了他的母親,他還可以給他些甚麼?
  
對了,聖誕節假期後不久會有畢業典禮,家屬可以留在學校一陣子,今次他一定要陪著跩哥。

在快入夢時,他還迷迷糊糊的想到,他也可以多看哈利波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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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你看,馬份的父親竟然真的來了。」剛過完聖誕假的第一個早餐時間,榮恩側著頭在哈利耳邊這樣說。「真奇怪,他的家不是向來扮演得和和睦睦的嗎?上次魁地奇世界盃,他母親也來了的,他還一副二世祖的死樣子。」想起他當時的嘴臉,榮恩甚麼胃口都倒掉。

「我也不清楚,也許他母親覺得他畢業無望了,不想來看他吧。」哈利掛著笑臉回應。但他也有留意到,近來馬份似乎再不那麼抬高下巴走路,經過他身邊時連看也不看他一眼,不像以前般總是找他的碴。哈利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好事,只是畢竟少了一個人在你身邊找麻煩嘛…缺了一點樂趣…
  
「他不會畢不到業的,」妙麗非常斷定地說。「他的成績近來好了很多。倒是你們,再不快點溫習,我看你們怎拿N.E.W.T.及格!」

每次一提起這話題,兩人一定噤口不語的,妙麗也沒好氣理他們。「榮恩,衛斯理太太在哪?她應該跟我的父母一起吧?」

「他們好像在湖邊,大概在討論甚麼工作最有前途。」榮恩擺出一副超級無奈的模樣。

「那去找他們。哈利,一起去嗎?」

「不了,我想到圖書館一下。」好歹他們也算是在『見家長』,哈利怎麼好意思做電燈泡?只好搬出最有用的三個字來。果然妙麗的臉孔立即平和了不少。

「那好吧,我們等一會來找你。」說完便拖著榮恩的手走出大廳。

看著他們的背影消失後,哈利才走出大廳,準備返回葛萊芬多寢室(他並不是真的要去圖書館)。

「想不到波特先生也會自己一個人幌來幌去。」當他獨自在走廊行過時,背後一把響亮的聲線叫住了他。

哈利轉過身去,看到聲音的主人時,有些後悔怎麼不裝作聽不到。「馬份先生,請問…那是甚麼意思?」本身哈利想問『有甚麼事』的,可是看對方也不是太善意,問那個根本沒有意義。

「打敗了黑魔頭的名人不是應該去到哪裡也被包圍住嗎?怎麼自己一個散步那麼寂寞,尤其是在『應該有親人陪伴』的時候?」魯休思雖然很有禮的問,但任誰也聽得出那絕對的挑逗與諷刺意味。

哈利蹙了一下端正的眉頭。「你想說的就只是這個?沒有其他事了?」他已經不是身處會受人挑釁的年紀。

「那倒是沒有,我只是『純粹』覺得稀奇而已。」
  
魯休思自己也想笑。他何時變得會抓住一個人說些這麼無謂的話?

哈利見他沒有接下去,也就不打算久留。「既然如此,我先失陪了。」之後立即轉過身去,想盡快遠離身後這個人。可是馬份接著的話使他停了步。

「我真的希望跩哥也可以像波特先生一樣,遇到甚麼事也能夠那般隨遇而安,堅強不撓。」哈利正想擰過頭問『甚麼』,魯休思已經昂然離去,只見他身後的斗蓬隨風飛揚。

那是甚麼意思?

哈利直覺有點不尋常。一個馬份怎可能在他面前這樣說(哈利認為那絕對不是貶意)?管他現在佛地魔真的被打敗了,又如何?馬份家不是一直宣稱自己是貴族,有純正巫師的血統嗎?還有他和跩哥馬份七年來的不和,大家一直是清楚不過的。

哈利的腳步自動跟上魯休思剛才所在的地方,可是直至走出了堡壘,他也再看不見魯休思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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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夜哈利睡不著。

沒有為甚麼,就是睡不著。疤痕已經不會再痛,亦不會再有與佛地魔有關的惡夢。他就是睡不著。

在床上輾轉反側了好一會兒後,哈利無奈地坐起身,找回他很久沒用過的隱形斗篷,準備又一次的晚間活動。

沒有了佛地魔的晚上,微風吹來總是特別舒服怡人的。你不需要再顧忌會不會有個黑魔標誌突然出現在你頭上,接著你會倒下,或是受控使人倒下,又或是忍受那死不去的咒。

哈利走到大廳的附近,聖誕節時的裝飾有很多還未拆下來。這個假期雖然哈利已經看了很多次,但還是一看再看,畢業後就不可能再看一眼了,他知道。

當他在細看海格搬進來的那棵巨樹時,走廊的盡頭傳來了一些腳步聲,哈利只好急忙找地方躲避。隱形斗篷只可以誤導人家的視線,其他人還可以觸踫他的,即使他身形那麼嬌小。哈利緊貼在大樹的旁邊,靜靜等待腳步聲的主人經過。

原來又是魯休思.馬份。

哈利忍不住皺眉,怎麼突然常常踫到他的?之前是石內卜,難道現在又多一個石內卜?

但之後哈利看到魯休思.馬份臉上的表情。如果只看他現在的臉孔,哈利一定不會認得出他。因為魯休思.馬份不可能露出那樣悲哀,雙眼好像要滴出淚來的神情的。

想到他早上的一席話,哈利不禁覺得有些問題,於是悄悄跟在馬份的後面。

他們最後來到史萊哲林的寢室門前(哈利經過那麼多次夜間活動當然知道哪裡是哪裡),畫像前站著一個人。是跩哥.馬份。

「跩哥。」魯休思輕聲叫了一下在畫像前呆了的人。

「父親!你終於來了。」出乎哈利意料之外,跩哥馬份竟然衝過去抱著自己的父親,活像三歲小孩要撒嬌一樣。「我真的睡不到覺…」

魯休思憐愛的撫摸著跩哥的頭髮和臉龐。「你過來跟我一起睡吧!」但跩哥並沒有給他反應,他只是把頭埋在其父親胸口的衣服間。「怎麼了?」

跩哥深呼吸一口氣,忍著要掉下來的淚水,低著頭靜靜的問答:「我知道其實父親你覺得我很軟弱,不過我答應你,我一定可以在畢業之前收拾心情的,一定可以!但在這之前,可以讓我一直在你身邊嗎?沒有了媽,我不想連你也失去!」跩哥越說越激動,最後吐出來的字句還成不到形。哈利第一次看見這樣的跩哥馬份,以前他只是膽小而佯裝堅強,現在的他,哈利看得出他是真的很傷心。

魯休思在跩哥的頭髮落下了一個父愛的吻。「我不介意。」他的回答就這麼簡短,可是哈利覺得,那是魯休思迄今對跩哥說過最有人性的一句話。

看著二人慚慚遠去,哈利沒有打算跟著他們,因為他相信,他們這時候最需要的就是一個只有他們兩個人的空間。而且哈利也要給自己一點時間思考咀嚼,他好像想像到為甚麼跩哥馬份突然變了這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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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清早,哈利獨自走到大廳進餐。他並不是有意丟下妙麗和榮恩(他們丟下他還來不及吧),只是越與他們相處,他們就越容易知道他有事在隱瞞——哈利不打算告訴他們昨晚他看見的事。怎麼說呢,他可以想像到榮恩知道後會有甚麼舉動,搞不好未到中午全校便會知道這件事。可是經過了那麼多後,哈利明白有些事是不可以隨便拿來開玩笑的。何況看見馬份昨晚那樣子,哈利一點也不覺得好笑。

他默默的進食,連他的兩位好友來了也只是很敷衍的點一個頭,沒有意慾跟他們調侃。匆匆吃完後,哈利表示想先準備接下來與史萊哲林同上的魔藥課,要先行離開。正好鄰桌的馬份也站起來打算離去。

他們一起走到大廳的門口。哈利看見對方慚慚行近,便給了他一個微笑。

馬份死死的停了在路中心,瞠大雙目瞪著哈利。哈利再一次對他笑了一下,然後才開步離開。

接下來的魔藥課很難得地非常順利,石內卜要他們弄的只是一個很簡單的治療藥,算是複習作業。史萊哲林的人雖然仍舊對哈利投來些不屑的眼神,可是哈利都習慣了,他只是一直盯著馬份非常專注於自己的魔藥的背影。

「好了。」接近下課時,石內卜拍了拍手。「你們現在收拾好東西,我要分配一下考試的分組名單。」

榮恩嗤了嗤鼻。說分配是騙人的,根本年年都是一樣:一個葛萊芬多和一個史萊哲林。而同樣地,哈利又被編了跟馬份一組。

「你又要對著他了。」榮恩給了哈利一副同情的臉孔。但不同以往,哈利只是聳了聳肩,沒有說甚麼。

妙麗瞪著哈利。「哈利,你今天好奇怪。」她察覺到哈利的異常,只欠不知道哈利在隱瞞的東西是甚麼吧。

「我沒甚麼啊。你們不是約了衛斯理太太他們吃午飯嗎?要遲到了。」不知為何,哈利很想支開他們,好像這兩條他肚子裡的蛔蟲弄得他不太舒服似的。

妙麗繼續看了哈利一會,沒有說話。最後她只是嘆了一口氣。「那好,我們很快便會回來的了。」他們收拾好東西,離開時跟哈利揮了揮手。

哈利盡量減慢收拾的速度,因為他發覺馬份同樣動作緩慢,似乎想離其他人遠一點,而哈利竟然有些想跟他說話的衝動。

「馬份。」趁課室只剩下他們二人時,哈利走到馬份的身邊叫住他。

馬份停下了收拾的動作,靜靜的回望哈利。沉默了一會,他才開口:「是你。怎麼了?」

哈利的身子不自覺地往後移了一點,他沒想過他第一次這樣叫馬份,馬份給他的回應是這個。「現在有空嗎?」

馬份還是靜靜的看著哈利。

「你跟我來。」
 
說完馬份便執拾好東西,開步離開。

哈利察覺自己正莫名其妙地跟著馬份走。他們從地牢走上大廳,再經過大廳走向北塔。除了上占卜課外,哈利甚少在這邊徘徊,所以當他站在一幅幾世紀前的沙皇畫像(他相信)面前時,他只有目瞪口呆的份兒。

馬份吟了一個密碼,那幅畫像倏然往三個方向裂開,露出只是畫像三分一高度的洞口。

哈利隨馬份爬進那洞口。他終於明白,原來畢業生的家屬可以留在這裡這麼久,是因為他們在北塔都有這樣偌大的房間。

而魯休思.馬份正坐在火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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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有地,魯休思願意用一整個早上的時間坐在火爐旁邊發愣。

那男孩的樣子還是沒變,仍然那麼瘦削矮小,頭髮仍然凌亂蓬鬆,疤痕下的精緻眼眸仍然散發出碧綠的光芒。他真的很想很想走近他一點,不再用權杖,而是用自己的雙手去觸摸他額前的疤痕,用相距不到十公分的距離俯瞰疤痕下那雙引誘他墮落的眼睛,用自己的耳朵再一次細聽他用沉實的聲線說出那個人的名字,用自己的身體去感受他的氣勢,他的體溫…

他做錯了。他不應該來這裡的。他來了只會令自己更加想見哈利一面,只會令他更加沉淪。

可是還有甚麼其他辦法呢?難道要他丟下跩哥嗎?在這個他剛失去母親的時候?

他和Narcissa並沒有感情,這事從Narcissa兩年前被揭發有第二個男人開始已經不逕而走。跩哥也知道的,可是Narcissa倒還會盡她身為母親的責任,照顧她的兒子,大家於是把眼前的事實都遮蓋,像甚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直至前幾個月她離開時。

如果她是因為第二個男人而離開的話,跩哥絕不會變成這個樣子。她的離開,是因為她病發,來不及搶救所致。所以魯休思才會喝得酩酊爛醉,然後上了自己的兒子。他從此之後再沒有踫過酒。

有時真的想Narcissa是跟了那個臭男人走,他就不用這麼傷心。

好想見他,好想見哈利波特,好想見這個思念了六年的人一面。

「父親?」

咦,好像跩哥在叫他。

「父親?還好嗎?」

魯休思倏地坐正身子,轉過身去。跩哥真的在叫他,還帶來了一個人,一個他朝思暮想的人。

魯休思連忙清清喉嚨,抹掉剛才所想的一切,對他們說:「跩哥,想不到你竟然會帶你的…朋友來。波特先生,我們又見面了。」魯休思看著哈利的雙眼,好像要鑽進裡面尋找他要找的東西似的。

「午安,馬份先生。」被對方看得後頸上的毛都直起來,哈利連忙低一頭躬身,打斷對方的視線。「我只是有些事想問馬…跩哥,希望你不要介意。」當他說『跩哥』一詞時,跩哥用一些饒富興味的眼光看著他。

「很好。你們可以慢慢聊。」說完魯休思便起身離去,走時還是忍不住看了哈利一眼。

「我們很快便好了,我會盡快過去找你午膳的。」跩哥笑著對魯休思說。魯休思點了點頭,又看了哈利一眼,才轉身走向飯廳。

「這裡沒有人可以偷聽我們的話,有甚麼事快說。」魯休思走後,跩哥收回視線,交叉雙手,目無表情的瞪著哈利。

「那個…你近來好嗎?」哈利不知道該怎麼樣開口,他不可能說『我昨晚聽到你們的談話,你還好嗎?』這種東西吧?所以他只好側著頭,頂著一副甚麼也不知道的臉孔對著馬份。

聽了這句話,馬份也忍不住失笑,「你來找我就是問這句話?我何時有那種榮幸,受名人哈利波特關心了?」

哈利頓時手足無措,他應該怎麼說好啊!「這個…呃,我不是在關心你啦!別誤會!」但跩哥還是很有趣的打量著哈利。「我只是奇怪,你近來好像變了很多而已!」他應該怎樣說,應該怎樣說——!「總之,我就是覺得你似乎不太開心,想知道你到底發生甚麼事就是了!」

跩哥扁過頭,不想看著哈利。「我不開心又怎樣。」他喃喃的說,可是哈利還是聽到了。

「聽著,馬份,我可是瞞著榮恩和妙麗來的,我不是來調侃,不是來找你吵架。你不想說我也不會勉強你,我只是不希望你有事。」真的,難得還生存下來的人都是逃過了佛地魔掌心的,不好好珍惜實在太過份(白費了哈利併死宰掉佛地魔的心機)。

跩哥心不在焉的把手指放在沙發柄上打圈。好久沒有人要關心他了,不管眼前這波特是不是腦袋有問題,他還是覺得…有一丁點兒感動。「很感人,波特。可是我暫時還是非常正常。我倒希望有些事發生呢,近來真是悶得慌了。」跩哥站起身,示意談話到此為止。「你也不要讓你的跟班朋友等了,待會發起搜尋哈利波特組織的話就有戲看。」

哈利決定不理會跩哥的諷刺,也站起來,往洞口的方向走。「我不是說笑的,有甚麼事你也可以找我。」他站在洞口時還不忘加了一句,然後才施施然爬出去。

找你?
跩哥看著已經沒有人的洞口一會,才好像突然清醒過來似的,立即走到飯廳。「父親,對不起,要你久等了。」他對著長桌一端的金髮男子說。

魯休思的頭從《預言家日報》上方露出來,點了點頭。「想不到你跟波特成了朋友。」他沒想過,一直在他面前吐哈利苦水的跩哥,原來已經跟哈利做了朋友…那會否代表他可以有多些時間接觸他?

跩哥坐在桌子的另一端。他甫一坐下,桌上的碟子即時堆滿了食物。「我跟他不是朋友,他想問我一些東西而已。」跩哥隨手叉了一件切好的柚子,像小學生般吃得津津有味。只有在他父親的面前,他才會像個小孩子般撒嬌。尤其是在另一位親人離去後。

魯休思放下報紙,揚起他端正的濃眉。「他問些甚麼?」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有東西要問他的兒子嗎?難不成跩哥有些甚麼吸引到他…?

「他問我近來怎樣了,好像很不開心。」跩哥掛著自嘲的笑容,「想不到我身邊從沒有人留意到的,我七年來的死對頭卻察覺到。那是不是很諷刺?好像我終於惡有惡報。」

「不要這樣說,那是命運,你們只是看不順對方而已,別說得好像你自己做了件大錯事似的。」魯休思凝著眉,低沉的嗓音吐出要安慰跩哥的話。

其實他是在安慰自己。他也是惡有惡報,才落得今天這狼狽模樣:貴族沒落,妻子因病辭世,和跩哥有了不應該有的關係。最重要的是,迷戀上一個最不該迷戀的人。

跩哥給予魯休思一個陽光般燦爛的笑容。「父親,你想我們的命運還會不會改變?」

魯休思只是很難得的笑了一個,沒有回應。但他心裡還是有一把聲音替他回答了。

「會的。」那把聲音說。「一定會的。」

 

 


 
 
 
 
to be continued…

 


 
 
阿閃的話:
 
想不到真的寫了魯哈…(我的石哈啊喔…)由於想不出短篇,請忍耐一下阿閃寫了長篇出來(汗)
寫魯哈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哦,尤其是腦中滿是石內卜的時候(笑)
很感謝跩哥先生的幫忙,沒有你,哈利的魯休思就不可能『達成共識』了^^
希望下回有H吧∼(真的如此希望?那哈利豈不是會變成不是小石一人的了?)

29-12-20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