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緣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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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能多少從回憶中找回曾相愛的片段,就算耗盡一切,我也不惜犧牲。
但,你能明瞭嗎…?
一再的躲避,只因為這戀情是世俗及家族不容,你可曾顧慮到那想為你犧牲的人之心?
這次,我絕不放手,不重蹈那當時不經意放手之覆轍,
哪怕要我弒親捨子,我也將與你再續前緣…
即使要我用盡一切手段…我都將不惜代價。
我的那人────亞瑟.衛斯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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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那冷風徐徐地吹著,原本就寒冷的天氣讓風變得刺骨,
──────是冬。
洞穴屋外,因所在位置原因,絲毫未見任何人煙,倒是看到了幾隻地精靈活地在花園裡東跑西跑的。
那夜雖深,屋子裡的燈光卻未滅。
拖著疲累的身軀回到家,見到依舊未滅的燈光,亞瑟不禁皺眉。
『是誰那麼晚還開著燈不睡?』
打開家門,坐在裡頭的原來是小兒子榮恩,似乎等自己很久了。
「怎麼還不睡?」
將披風隨意披掛在門旁的置物架,緩慢地走到榮恩身旁坐下。
「哦、爸,你回來了,要先喝杯飲料嗎?」
帶了點心虛的口氣,榮恩還是硬著頭皮將參有迷藥的飲料端到父親面前。
「嗯,也好,謝了。」
雖然態度怪怪的,但畢竟是自己的小兒子,應該不會害自己的。懷著這樣單純心思的亞瑟就乖乖喝下了飲料,絲毫未注意到從榮恩眼底一閃而過的成功笑意。
「一、二、三。」
榮恩在嘴裡小聲的數著。
『碰!』
亞瑟倒地不起。
「呼,嚇死我了,你們快出來。」
從屋裡右邊的房間裡走出了三個人影,其中兩人一走出就馬上將亞瑟抬到事先準備好的玻璃棺材裡放好,另一人則晃到榮恩身後抱起他。
「你們不覺得用棺材放我爸很奇怪嗎…雖說是玻璃的,沒那麼像死人睡的…但他又不是死人還是什麼的,這種裝法很奇怪說……」
榮恩頓了一會兒
「還有,Draco……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玩…放手啦!」
「不.要。」
毫不考慮的回答,讓榮恩覺得其實再怎麼掙扎也是沒用的。
「「你就算了吧。」」
正忙著把亞瑟裝到玻璃棺材裡的哈利和妙麗異口同聲的回答著,這對萬年新婚夫妻的戲碼早是天天上演,就算榮恩這時候掙扎,到了晚上還不是被吃的服服貼貼的?到這時候才掙扎應該也算是來不及了吧…〈汗〉
「回覆你剛剛的問題,」
說話的同時,妙麗順便把亞瑟露在棺材外的左手給扔了進去。
「基本上我並不覺得用棺材裝你爸有什麼不好的。」
「嗯,反正又不是要他永遠躺下去,你說是不是?」
哈利接著說了下去。
「況且這樣搬運也比較方便。」
把棺材蓋子蓋上,───很好,完成了一件差事。
看著好友用著事不關己的口氣裝著自己的老爸,雖說是為了自己和Draco的未來,但榮恩內心還是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好了,走吧,那現在是把人送到你家還是到那兒?」
哈利用魔法讓玻璃棺材飄起之後問著。
「那我看直接送到我家好了,你們倆順便到我家休息一晚吧。」
Draco將榮恩抱起之後用魔法叫喚著家裡的人來接應。
「也好,折騰了一晚,累死我了,你家應該不會虧待客人吧?」
哈利揉揉發酸的手臂抱怨著。
「放心,我們馬份家對待客人一向是很周到的。」
Draco打開大門,好讓哈利和妙麗能夠順利將裝有亞瑟的棺材抬出去。
「到了我家要做什麼請自便,當成自己家就好。不過前提是───你們不准來找榮恩,我和他還有事情要做呢……」
Draco不懷好意的笑了笑,令榮恩不禁渾身起雞皮疙瘩。
「「當.然。ˇˇ」」
當哈利和妙麗滿臉天使笑容的答應之後,我們親愛的榮恩小弟,再度感到自己被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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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份家-
「爸,你要的人帶到了,在門口。」
Draco將榮恩用雙手橫抱在胸前,絲毫不在乎週遭傭人的眼光及榮恩通紅的臉蛋,
「還有,爸,這是榮恩,你未來的兒媳婦。不要忘了你答應過我的事情,人就交給你處置了。旁邊的是哈利.波特、妙麗.格蘭傑,我想你也很熟了,讓他們好好休息。記得,別來打擾我們。」
只聽見Draco一口氣說完所有的話,便抱著榮恩往自己的寢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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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房門,將懷中不斷掙扎的榮恩給放到床上,順手將房門鎖緊,又加了道隔音咒。
「你和你爸說那什麼話?!我又不是女人,當什麼兒媳婦!」
依舊對剛剛Draco的行為不滿,以頑劣的抵抗作為無言的控訴。
「這時候掙扎還有用嗎?」
Draco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還仍然繼續掙扎的榮恩,不免有些惱怒,平常冷靜的性格早已被拋到九霄雲外,銀藍的眸子深處只有滿滿的不悅與慾望。
「就真的那麼討厭我嗎?」
榮恩不敢相信,他居然能在一向冷靜高傲的Draco眼裡發現受傷的眼神,動作也隨著驚訝而稍停頓了下來。
搞什麼呀!明明被壓在下面的人是自己,為什麼一看到那傢伙的眼神就不自主心軟了起來?!
其實連Draco自己也不知道,為何會對這樣一個長相只算是清秀的男孩動心,而且產生了無比的眷戀。當初,只是覺得這男孩挺好玩的。
原本,他只打算玩一場遊戲,一場他是理所當然的勝者的愛情遊戲,他曾經以為,會對對方產生愛戀,產生無可自拔的依賴的,會是他。
但,隨著時間流逝,他發現自己已經離不開他的身邊,他喜歡上緊緊抱著他的感覺、喜歡上他發怒時通紅的臉蛋、喜歡上他在歡愛時羞澀的樣子……
原來───最後的輸家,竟然是自己。
欺身壓上了他,臉上的表情已換成了溫柔的笑顏,身下的人兒卻沉醉在他柔和的笑容裡,不知為何地不再抗拒,任憑他的為所欲為,只是這時的少年心裡有的,只有那銀髮少年的溫柔,溫順地配合著動作,任由誘人的呻吟自口中而出,雙手緊抱著銀髮少年,而銀髮少年,則是略為震驚,之後則理所當然地繼續著動作,盡情的從少年身上貪婪地索取著快感,他想……就算當個輸家,也得是個在輸家中稱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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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斥在房間裡的甜膩喘息聲,少年全身透著不自然的豔紅,不自覺散發出媚惑人的氣息,哪怕是自制力再強的人,大概也會像自己一樣控制不住吧?擁有銀色長髮的少年心裡這樣想著。
依舊吻著少年,手卻熟練地往少年胸前的凸起撫弄著,進而往更下面的大腿之間深入……
「嗯啊∼不、不要呀∼」
少年用無力的雙手推著壓在身上,正對自己做出不軌舉動的人。
「不要嗎?我怎麼覺得你的反應不是這樣說的呀。」
長髮的少年邪邪地笑著,更加深了手上愛撫的動作。
「啊……會…會弄髒的…………」
此時的他,只能用小的不能在小的聲音說著,近似呻吟的聲音在對方聽來卻像是邀請。
「弄髒又何妨呢?有人會洗的……放鬆點。」
像是笑聲般的磁性聲音,讓氣氛變的更為曖昧。
不再顧慮少年邀請般的抗拒,長髮少年一挺身───
進入了對方依舊緊繃的小穴,緊跟在後的,是對方因痛而發出的叫聲。
「啊─────痛!!」
過度的疼痛讓少年握緊了雙手,看來指甲已經把他的手掌扎出血來了。
「嘖,不是要你放鬆了嗎…看看你的手……都扎出血了……」
長髮少年微微地皺了眉,但沒有因此而消減了他俊俏的容貌。
曖昧仍然持續著,就算是他們同為男子也是不礙事的………
你說是吧─────亞瑟?
亞瑟……你是否還曾記得我們年少時的回憶?
我,可是一刻都忘不了呢……
但也沒想到,這樣子的命運是會遺傳的。我的兒子,也和你的兒子相戀了呀───
你也許還是會像你和我分手的時候說的話一樣:
『一切的一切,不過是年輕時候的迷惘,你仍然是你,魯休思.馬份;同樣地,我仍然是我──亞瑟.衛斯理。這樣的關係,我想不用繼續下去了,馬份先生。』
那時候你冷靜的面貌我依舊還記得呢──只是,
你卻忘了隱藏你憂傷的情緒,又剛好──讓我給發現了。
我們都已經各自為自己的家族生下了後代不是嗎?
該做的,我都已經準備好,你呢?亞瑟,準備好回到我身邊了嗎………
-待續-
某廢作者的話:
.這篇稿子我不知道拖了多久……嗚嗚,終於寫出來了∼ˇˇ
.故事完全偏離我的方向了>___<,我當初只打算最多寫三篇,現在大概不可能了……不曉得會被我寫到什麼方向去…結局你在哪裡──回來呀───
.這篇續.緣〈二〉完成時讓朋友看過之後,他告訴我一句話:『這次寫的,他看的比較懂。』,我問他:『那是不是之前的續.緣〈一〉你看不大懂呢?』他回答:『是。』當時我被大大嚇了一大跳,原來,我寫的文讓人看不懂啊…(遠目淚)。
2003/1/25 by 某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