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end (Volume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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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把長髮對路平起來說有太多甜密和痛苦的回憶,但他不能忘記那雙愛憐地撫摸髮絲的手的觸感,不能忘記親吻那把秀髮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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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吸血鬼分為月光吸血鬼和普通吸血鬼。月光吸血鬼以吸收月光的精華而生,而不一定需要吸血;普通吸血鬼則必需以血為生。」 路平停頓一下,看到講台下發呆的雷文克勞學生: 「伯特,告訴我月光吸血鬼為什麼和普通吸血鬼不同。」 被點名的男學生馬上自發呆中醒來,翻了數頁書才找到答案。 「因為他們的血統較普通的高貴,所以亦被其他吸血鬼稱為貴族吸血鬼,亦因為這樣而有不少吸血鬼獵殺他們。」 「很好,但也不要在我的黑防課發呆。」路平甩了甩綁成馬尾的長髮,再繼續教關於吸血鬼的資料。
葛來芬多 交誼廳
「天狼星,我那班學生好像不太專心上課,是我教的不好嗎?」路平一邊把弄長髮,一邊擔憂的說。 「是嗎?怎樣不專心?」天狼星停下教導榮恩的功課,妙麗、哈利和榮恩一起看向路平。 「發呆,特別是男生,女生還比較好一點。」路平嘆了口氣,美麗而中性的臉垂了下來。 「教授,」妙麗開口:「你是不是長得太漂亮了,讓他們沒法專心?」 『 啊!妙麗,你怎麼這樣直說?不會婉轉點嗎?』哈利和榮恩的心聲。 「妳認為會?」路平非常認真的看著妙麗,看到她點了點頭後摸了摸臉頰:「長得太像女孩子了。」 「也不是啦。」榮恩回答。 「榮恩!」路平非常的感動。 「是臉偏向中性了點,有一頭漂漂亮亮的長髮,但也一點脂粉味也沒有。」哈利發表了他的感想。 但路平聽到了後,一雙美麗的眼眸有點受到衝擊的瞪大,然後才垂下眼簾。 「是嗎?」 天狼星擔心看著他,路平有點不自在的站起身。 「我先休息了,你們別太晚睡。」 「教父,我是不是說錯話?」哈利看著路平消失身影後的門。 天狼星的腦袋不停的運轉,才選擇一個比較好的說詞。 「你沒有說錯,只是他的私人問題。路平讀書的時候也因為那張臉和長髮而有不少麻煩,他有他自己的理由去保留自己的回憶,而你剛才那句話也有人對路平說過。」天狼星嘆了口氣:「別想太多了,我先休息,快點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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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敲門的聲音,路平把門打開,看到天狼星一臉正經的站在面前。 「怎麼了?」一貫溫和的聲音。 天狼星一語不發,進去後把門關上,長臂一伸一拉,路平完全被壓制在木門上。 「天狼星?」不解的抬眸看著天狼星。 仍然不說話,天狼星抬手輕撫路平細嫩的臉頰,一個個輕吻落在粉色的唇上。漸漸加重力道,輕柔的吻也變得熱烈,不知滿足的吸吮甜蜜。 「唔……嗯……」路平自喉嚨發出聲音,雙手無力的抓緊天狼星的肩背。 「雷木思……」低沈的聲音如低音大提琴,微微唦啞的嗓音教路平的輕顫。 「……天狼星……」濃金的眼有點朦朧,意識沉醉在剛剛的迷亂。 「還想著詹姆?嗯?」天狼星把唇貼在路平耳際,把氣息都噴進去。 「不、不是的,只是哈利說的話和他一樣,所以我……嗯!」路平感覺到天狼星空出來的手,正輕撫他胸前的突起。 「我是個不可理喻的男人,那些學生看你的眼光已經教我不高興的了,如果你還想著從前的人,我會抓狂的。」天狼星說完便含著路平的耳朵。 「嗯……放開,明天…啊!有、有課……」路平被天狼星手口並用的挑逗弄得滿臉紅霞,發熱 的感覺不停自大手在身上遊走的地方發出,,衣服都被扯開露出雪白的肌膚,整個人無力的貼在門上。 天狼星停下手,拿起一小撮淡褐的髮,捧在唇邊親吻。但他眼裡的慾望,深得教路平心跳失速。 「我會在週末要回來的。」天狼星放下手中的頭髮,一把抱起路平放在床上:「好好休息吧。」 吻了吻他的額角才轉身離開房間,路平自激情中平復下來,脫下長袍在床上睡著。 此時,路平的房間憑空出現一道全黑的高大身影。男人紅色的眼睛玩味的打量熟睡中的路平,然後揮一揮魔枚,使路平墮進更深的睡眠。 男人抱起路平纖瘦的身體,揮了揮魔杖便消失得沒有影子,如同在這個房間從沒有人進入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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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慢慢地自混沌中清醒,路平張開眼睛所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他自床上坐起身,見到的是一間充滿古典味的睡房,每一樣擺設都是華美而不失高雅。 這時,有人把門打開,路平一抬頭便對上一雙紅眸。 「醒來了?」瑞斗手上拿著一杯牛奶,悠閒的走到路平所在的床沿。「喝了它,肚子差不多餓了吧。」 「你是誰?」路平完全不理會他的好意,只想弄清楚瑞斗的意思。 「你把牛奶喝掉,我便回答你,我沒有下毒。」 路平沒辦法的接過杯子,慢慢的喝完。因吞嚥而蠕動的頸項,吸引了瑞斗的注意,眼中閃過瘋狂的想法。 「現在可以告訴我吧。」路平把玻璃杯放在床頭櫃上,雙眼直盯著瑞斗,突然在紅瞳中看到一個侵略者擁有的情緒。 「你要聽嗎?」瑞斗坐在床沿,只消伸出手便能輕易的碰到路平的臉,而他正輕柔的撫摸那細膩的臉頰。「好細滑的觸感。」 「不、不用了,我是回去的時候,謝謝你的款待。」閃過觸摸,路平清楚瑞斗的想法,現在最好馬上離開。 路平才上下床,瑞斗馬上把他拉回床,再壓在他的身上。淡褐的長髮散落在被單和枕頭上,形成一個極美的畫面。路平馬上用手要推開瑞斗,但完全對瑞斗起不了效用。 「你做什麼?走開!」 現在除了天狼星外的觸碰,他都不能接受。 「小狼人,我是瑞斗,佛地魔王的過去、現在和未來。」用變出來的繩把路平的雙手綁在床架上,瑞斗輕笑起來:「你最好聽話一點,不然有的你受哦。」 如同中了魔咒一樣,瑞斗骨感的手來回撫摸路平微突的喉結和頸項,完全是欣賞藝術品的神態。但路平的感覺卻是充滿厭惡,心中不禁祈求有人來帶他離開這裡。 「這麼纖細的頸項,會發出什麼求饒的聲音呢?」 「一定不是你可恥的腦袋裡,所想像的聲音!!」反駁的話語激起嗜血的眼神。 毫不憐香惜玉的咬噬蒼白的肌膚,另一方面把手伸入浴衣,大腿內側的肌膚馬上感受到沒有柔情的撫摸,手指更直接伸入未經濕潤的小穴。路平承受著疼痛,雙手激烈的掙扎直到磨損流血也沒有停止,只是嘴巴一點求饒也沒有吐出。 「變態!放……開我!」 瑞斗只是露出嘲諷的笑容,強行拉開修長的雙腿,毫不留情的入侵。也許是知道掙扎也沒有用了,路平停下了拉扯的雙腕,咬緊牙關的承接隨著律動而來,像要被撕裂的劇痛。血腥味也充滿了空氣,斗大的汗珠自蒼白的額角流至被褥上。 「不反抗了嗎?認清楚你的主人吧,我美麗的玩具。」 瑞斗邪惡的聲音落入路平的耳裡,被長髮蓋掩的臉,露出痛不欲生的表情,彷彿想在這屈辱的情況下死去。但從瑞斗這邊的角度,路平是一個美麗而誘人的玩具。一把長髮隨著動作擺動,宛如透明的肌膚佈滿汗珠,加上緊縮的甬洞所帶來的快感,使他更快的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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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侵犯過程中昏厥的路平,隨著時間的過去醒來。下身的劇痛和手腕上的繩子消失無影,連傷口都被治癒了,但肌膚上仍傳遞被粗暴對待的痛楚。路平看著裸露的身體,紫紅色的瘀傷像醒目的標記。他不經意的看到床頭櫃上的小刀,沒有思考的拿起,直要插進心口時,一隻手握住他的手腕。 魔王的吐息噴在纖細的頸項,但卻沒能如心繫的男人那麼樣激動心弦。 「洋娃娃在沒有主人的命令下,怎能自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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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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