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坐不是為了〝得〞
而是學習〝捨〝與〝放〞
放掉對境界的想像
也放掉對它的詮釋
捨掉對自我的批判
也捨掉對它的認知
靜坐本身只是個途徑
在靜坐中所經歷的一切仍是途徑、是過程
靜坐可以是
不用力、不造作地與自己親近
如坐岸邊觀看溪流
不干預、不作文章
只是在那裡
單純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