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動: TANSA & HKSS War Game 
時間: 12nd. May. 2001
地點: Silverdale. New Zealand.
 

心靈雞湯

 

TANSA HKSS Paintball 戰爭遊戲

By Joseph Yang
星期六一早,連綿多天的雨,窗外天空依然像昨日一樣陰暗,我心想:已經延後了一個禮拜的漆彈遊戲(War Game),不會又在Delay一次了吧!時間一分以秒的過去的,只見,快要到了集合時間,都沒有收到要取消的消息。我也就在那剎那間及時做了我的決定,到學校集合。還好,今天天公蠻做美的,一路到silverdale都沒有下雨,看來,我們今天還算幸運的。

到了集合場地,簽完我們的賣身契(合約最重要要告訴我們的內容就是:如果我們發生了任何的問題,他們一概不負責),聽完指導員的演說後,我們也就"全副武裝",一大夥人跟著他們穿過厄夜叢林般的草叢,來到了另一個世界。在我們的就是他們"精心製作"的掩護和基地設備,大大小小的掩護和樹木,地上隨時都看的到"前人"獵殺所留下來的痕跡,樹上也處處都是五顏六色的漆。就開我們的supervisor吹哨開始之前,大家都已各就各位了,守基地的守基地,負責供的人也都各就各位了,外壘也都有人站崗,每個人都殺氣十足,好像要來報幾百年所累積下來的仇一樣。看來,大家都信心滿滿會打贏勝仗。

我因為以前都沒有玩過,第一場就先負責守基地。哨聲一響,遠處就開始傳出槍聲。一個接著一個,慢慢的逼近。直到大約過了5分鐘,我們基地附近也開始出現槍聲,和被打的人的"哀嚎聲",一個一個舉槍投降的香港人就從我們的眼前經過,看來我們的基地防守還做的不錯嘛!就在我得意忘形時,喔NO!有人爬過來了。就在那棵大樹的後面,準備,瞄準,開槍,連發!

真正精彩時刻在第二場開始了,因為大家在第一場都已經"預演"過了,多多少少都更加認識了攻擊技巧和地形的探查。第二場我還是坐在基地裡面"保衛我們的國家",只要有人從我們基地前的小橋攻過來時,一定逃不過我的眼睛的。玩著玩著,因為外壘手們太盡職了,都沒有敵軍能進入我們的基地。由於還沒有被漆彈打過,老實說,既然來了,就來嚐嚐被漆彈打的滋味,試試看什麼叫我朋友們事先跟我警告的"痛"。我就和別人接棒,到外圍"打獵"去了了。

大約半個小時,只聽到不斷想的槍聲,已經跑得有點兒累的我,又因為子彈數量有限,我就又回基地"繼續努力"。就在遠處傳來"Last five minutes"的同時,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左手肘附近被一粒從後面突如其來來的子彈擊中,正當我回頭看是哪為大膽仁兄時,一位人高馬壯的人走了過來,很溫柔的向我說聲"SORRY"。正當我還沒看清楚他是誰,正以為他是我們其中一個外野的"良光"不小心擊中我時,他卻和我擦身而過,奪走了我們的旗子,往前方逃走了。就當我反應過來大叫的同時,我也向他開了許多槍,可惜的是,我的槍早就已經變成空砲彈了。當我旁邊的"基地守護神"看到時,他已經逃之夭夭了。就這樣,我們的精神象徵,就被那個港仔輕易的奪去了。當然,也就是他們奪冠了。

真是的,玩完了這次的漆彈遊戲之後(尤其時當你被散彈或流彈擊中時)你才會真正體會到戰爭的殘酷和可怕,在漆彈的遊戲中,被敵人射中後,只要舉槍投降,就應該沒有人會再向你開槍,而你也可以平安的走回營區,登記個名字之後就可以再回到遊戲裡當英雄。但在現實殘酷的戰場裡,連"連發"都來不及了,還有那個阿兵哥會放過一個在眼前一隻腳被擊中,跛著腳,單腳跳回營區的獵物呢?但無論如何,都只是個遊戲,可以增加彼此(TANSA 和 HKSS)的友誼的遊戲,一個口哨聲,這次的遊戲也就在轟轟烈烈,驚天動地下而結束了。只是,手上的傷還沒有好,還是烏青瘀血的一塊在那邊。這不會一直都留在我手上,當成我永遠的回憶?喔!不會吧!

Joseph Yang "事發"後一小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