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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神好像從沒拒絕過美女的邀約。 當然,除非有過人的自信和確實出眾的條件, 能有勇氣承受他一貫的炯炯逼視的沒有幾人。 所以和八神有關係的女人都很識相的不會爭風吃醋, 因為她們清楚八神雖然不時以冷言相向,常使人們忽略了他相對的不說謊; 但他的溫柔是無語的、專情的、全心投注於眼前女子的需求。 和那些以床第技巧自以為是的無聊男子不同, 他對女性的尊重不表於言,只現於心細的動作中。 看似標榜著『叛逆』的八神庵,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在 某些方面堅持著有點奇怪甚至好笑的正義感: 他對於以假性高潮取悅男人的行為嗤之以鼻, 更無法瞭解這樣作到底有何愉悅可言。 八神和女人之間是坦誠的,而且他力求做到讓對方滿足為止。 一個大姊姊笑他何必對根本不愛的對方費心; 他答言因為他討厭不公平。 他那不擅言表的、笨拙的溫柔是個性使然。 聰明的女人們其實早已發覺八神不可能把心放在自己身上, 但她們並未離去,這個時如兄長、又如弟弟般的男人,而是真心的想為他作些什麼。 她們也知道自己無能為力。 一切該作的事、能作的事,大概早就有人都為他作過了吧: 那輪從不離手的〔銀色戒指〕裡側刻印著的名字… 八神庵此生唯一的女人 八神也隱約注意到了:他身邊圍繞著的,不論男女,都是些較年長的人。 自己並沒有刻意去接近他們啊? 也不是對他們有任何反感; 正確的說,應該都可以算是些他尊敬的人們。 只是他們不知為何總是比自己算計好的距離還更靠近過來… 大人們都很有分寸、不會真的越過他設防的底線。 可是他習慣的是更遠的距離。 那樣他比較有把握不會碰到,讓他最棘手的人與人之間的互動: 他無法預測的領域。 但這些前輩們似乎有意無意的會時常以他料想不到的方式親近他。 既然不帶惡意,大概是覺得好玩吧… 搞不懂為什麼,對窮追不捨的年輕女孩們稍瞪一眼, 就可以讓她們待在遠處;可是對只不過大自己兩三歲的女性們, 投以『不耐煩』的眼光這招竟完全不管用? 八神對比自己年長的人雖然都用敬語以禮尊待,但照理說這樣作 應該會疏遠才是,怎麼冷言冷語都失效了? 那大他五歲的團領,總是無視他不摻一絲情感的話語; 一直都是用關懷的眼神和幾分無奈的苦笑回應他。 樂團常駐的舞廳女主人也不介意他的萬年冰顏; 照樣以慈愛的眼神包容著他, …令他有點覺得苦於應付 庵並不瞭解他年幼時受到同儕的排斥,是因為稚齡兒的無知 讓他們盲目於庵那異人的外表、和言不由衷的拒絕。 明眼人才不會被他的面具欺騙。 而且那面具也未免太漏洞百出了吧? 生硬的程度好似在告昭天下一般… 當然了,要一個不屑說謊、寧願沉默的人造出幾可亂真的面具,簡直是強人所難嘛。 八神身邊的人們其實不忍看著極厭寂寞的他孤單一人強自押抑。 好像有種多了一個太過懂事的小弟的錯覺。而且這個弟弟怕孤獨還不承認; 因為他更怕受傷害。 所以大家就算覺得八神的反應再有趣,都會適可而止;以免刺傷他仍未痊瘉的心。 (大概只有八神自己不知道,這些哥哥姊姊們會覺得玩他很有趣是因為: 在這些真正關心他的人們眼中,八神和他自認的無表情差了十萬八千里。) 對於他不覺有必要提防的人,八神會不經意的放低戒心; 不擅編造謊言的性格必然使其表情也跟著同樣誠實, 連倔強和拙於表達的地方都一模一樣。 可是只需用點心就能從臉部細微的改變讀取他的情緒 尤其是那些和他有肉體關係的女人們,八神有時不得不承認拿她們沒辦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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