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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八神愣住的不是突發的事態、而是七枷那出乎他料想之外的行動。 -- 有生以來,只有『她』曾經為了保護他而拿自己當盾 稍微作喘的七枷看看一動也不動的庵,笑著說: 『難纏的傢伙們… 你的當主頭銜真那麼有價值嗎?』 回神過來的庵正要開口反駁、怒斥他的多事,忽地看見黑暗中 由落地窗流瀉進來的月光,照亮了灰色地毯上的赤紅斑點;七枷的腳邊… 『喂,轉過身去。』 八神咬牙忍著抽痛的腰腹、起身走向社… 『嗯?為什麼?』 七枷依然面對著庵,看似自然般的向後退了一步。 『給我看你的傷勢。』 『哦∼ 那點破皮算什麼啊? 跟你的八稚女比起來,這種…』 八神毫不退讓的眼神無言地責備著他 『好嘛∼ 別作那種表情嘛,給你看就是了… 』 轉身還不忘唸唸有詞, 七枷窺視了八神憂心的臉龐,浮現自己面容的卻是不捨。 @-----%------- `~*~` -------%-----@ 利刃的傷口在七枷與第二人搏鬥時加深的裂開; 鮮血從兩道受創之處不停湧出。 庵的心臟毫無預警地緊縮 這似曾相識的東西使他感到從脊椎末梢襲來一股冰涼。 從前發生過同樣的情況。 他想起為了包庇他的『她』, 在那清秀臉頰留下不可磨滅的痕跡… @-----%------- `~*~` -------%-----@ 尷尬的沉默中,為七枷處理著傷口的庵表面上依然是無表情。 但思緒不可抑制地慌濁遊走… 他嚇到了;陷入了混亂。 “ 所幸鏢上無毒 ” 八神邊想著邊為傷口敷藥。 好不容易內心多少平靜下來的時候, 他卻驀然發現七枷背上佈滿的爪痕… 出於自己之手的激情證明 這麼說來,草薙京的背上也有同樣的東西… 草薙京也在自己身上烙印了記號。 雙腿內側黑褐色的瘀血,是那男人粗暴地壓制反抗的庵時遺下的 手腕上青紫的斑痕,是那男人用蠻力扣住庵的雙手時殘留的 @-----%------- `~*~` -------%-----@ 然後庵發覺了,雖然為時已晚… 沒有一個是七枷社造成的:自己為何從不覺有異? 承受七枷那超出常人的質量,身體尾端擴張後的疼痛是唯一無法避免的。 除此之外、七枷社的細心注意似乎已到了無理的地步; 體格與腕力皆在草薙京之上的七枷社會這麼做根本無從解釋。 那兩支射向自己頭部的鏢刃,就算七枷不挺身攔阻, 自己也能以手臂擋下。不過是早就舊痕累累的胳膊再多加兩道新傷而已, 無有生命危險這點,深知庵的身手的七枷社怎麼可能不明白? 如果光是想炫耀技藝,有誰會做到負傷的地步? @-----%------- `~*~` -------%-----@ 『… 社… 』 從身後用繃帶替七枷包紮著傷口的庵沈穩地喚他的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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