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rk Off |
![]() |
我相信每个男人都会Jerk Off的,我知道我很早就开始了(11岁?12岁?)。 尽管表面上装得那么纯洁无知,可每个G都早已练就高超的演技,我假饰的 纯洁幼稚还真骗过不少人的。
作为一个同志,更不可避免地么JO,因为生理上的反应却得不到被认可的发 泄渠道,JO似乎成为同志们唯一合理的自慰行动了。很早就因为好奇,特别 留心书上关于JO的知识,因此我也未被传统观念所束缚,只把它当作一般性生 活来看待的。当然,有许多时候事后总有歉疚感,可我是个发育健康的男孩, 情欲总是抛弃不掉,阻止不了的。
JO的时候总是要意淫,幻想着做爱对象,都是一些帅哥。记得上初二时,很 喜欢苗侨伟在《射雕》中的扮相,每次总想着他。以后凡是在影视剧中看到 漂亮男孩子,从福山雅治到Tom Cruise,都不留情面地一并拿来,了却我的 床弟之欢。
从前JO时思想上还用传统的男欢女爱,因而有时也不十分情愿地做被动角色。 自从自己come out,又看了同志故事和画片,JO时的意境里已经没有女人, 都是可爱的男孩子形象,想象着自己也在故事中扮演角色,感觉竟要比以往 更刺激,也许是因为恢复了我的本性。JO已成为我日常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 部分了。
我想不会有人统计过自觉JO过多少次,我自认为又是个情欲旺盛的人,从初 中开始吧,算来也要几千次了。因为书上说建议一周两次性生活,因而我也 努力控制在两次,可总是要超过限额。不是没想过要戒掉它,只是每次都以 失败告终。记得最长的一次禁欲是才入大学的第一个学期,一屋里睡8个人, 根本不敢做,半年内才做过一次,还慌慌张张的。第一个寒假回到自己的小 屋里,睡在松软的床上,那一次做得真是欢快极了,许久的情欲一下子发泄 出来,尾骨都因肌肉的收缩而快乐的痛。另一次是去年从纽约回来,头一次 去“资产阶级腐朽堕落淫乱”的Gay Bar,Quilty的很,禁了一个月。谁知开 禁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哪里能做到一周两次。
作为一个中国男孩子,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性知识,家长们都认为一结婚灵 感便会从天而降了。小学时就能勃起,对性场面特别敏感。等到后来,真有 精液出来时,着实恐慌了一阵,不知道怎么回事,还以为兴奋时控制不住尿 了一小泡尿,那白白的絮状物是被子上粘着的棉絮之类,这种想法一直持续 了很久。过了好些时候才知道那就是精液呢,才开始知道男人兴奋时会射精 的。我的妈妈一点带男孩子的经验也没有,看到被子上的污迹,只纳闷怎么 洗也洗不掉,她哪里知道她的儿子已进入青春期了呢?妈妈总为在我的教育 上是很成功的,所以我也只好隐藏我的种种误区,力图在她面前做出完美的 样子。幸好妈妈对这些事情不甚明了,大学二年级时带男朋友会回家,不小 心也在被子上留下痕迹,要是稍敏感的母亲早就察觉出其中的秘密了,可妈 妈头脑里没有这个概念。现在想想,也怪好笑的。
我其实是个疯狂大胆的人,每到一个新环境里,都会有一种情欲的冲动。和 原来的男朋友,在学校的教室里,厕所里,在山上的草丛里;上了研究生, 竟也在实验室里,我的师兄弟们绝不会有这么大胆的行径。有时候,还会在 大白天偷偷跑会寝室玩,有几次差点被室友撞见,但我似乎总有神灵保佑, 始终没有被人发觉。出去旅游的时候,也喜欢在那新鲜的环境里做。向这次 去DC,在旅店优雅的浴室里,对这镜子,看着自己的裸体,便会有一种冲动, 同行的朋友不会想到我是这样子的。我不知道别人是否也和我一样疯狂,但 总觉得我自己是蛮淫狂的。虽然表面上是天真纯情的样子,别人还说我幼稚, 一天到晚只知道学习,其实我心里在狡邪地笑,我实在是一个在传统道德意 义上的坏男孩了。
我确信我是个性早熟者,多年的JO历史,使我的性阈较高从而延长了我的持 续时间,因而我也更喜欢仔细体会那种含而不射的精神快感,这样这种期望 最后喷射的情绪会堆积得越来越高,体会到的快乐也越丰富。自从进入这个 圈子,思想上的禁锢敞开,自己都纳闷怎么会有这么高昂的情欲和精力。平 日的学习生活不可谓不紧张,可这种几乎天天的JO质量并未下降。也许是因 为意淫的内容更丰富刺激了,就连吃香蕉时都会想象blow job的情景。有时 裸睡在床,自恋的我对自己不错的身材,光滑有弹性的皮肤,依旧年轻的肌 肉都欣赏有加。皮肤触及被褥,不可避免地激发情欲。在床上一个人来回上 下折腾一番,遍让那饱和待发的欲火激发到自己的身体上,能听到第一滴喷 射出来溅到床沿上的声音,能看到白色的浆液一阵阵散射在脸上、胸上、小 腹上,流到股间,润到手指上。在急促地喘息和吟叫声中,起伏着我的胯, 仰俯着我的头颈,痉挛着我的肌肉。能觉察到那种物理的快乐从我的下体游 走到我的后脑,继而散便我的全身,这种极至的快乐虽然才有几秒,可这种 升腾飘然的亢奋就是我每次追求的目标。
做完后身体摊软下来,连动一下手臂也懒得费劲,好象毕生的精力都在刚刚 那一下发泄殆尽了。这时才觉得周身都冒着细汗,烘得被子里暖暖的。掀开 被子,惹进一隙凉风,看着自己平滑的躯体依旧处于兴奋后的微微起伏。那 话儿歪在大腿上,红色的头浸留着一两滴粘滑光莹的露珠,流到腹股沟里, 一抹滑滑的一片。那里尽管有些疲惫的胀痛,却是一种舒服的痛,伴着周身 的松懈和均匀的呼吸,回味这种天长地久的感觉。虽然这时身子一点也不愿 动,头脑还依然清醒,想着一些别的事情,继而便昏昏睡去了。
到了周末,可以一天做两次,喜欢在清晨醒来时,伴着一阵清新丰茂的冲动, 半梦半醒之间幻想有男友可以拥之入怀,喃呢几句亲热的话,然后让那一夜 回流的情欲再度得以发泄。如果是白天里做完,便可以懒散地依在床上,光 洁的臂膀伸出被子,凉凉爽爽的。一直就很喜欢透过窗子看蓝天里的流云, 徜徉变幻,不急不慢的,映衬着此时的闲情,似乎这一生的快乐就浓缩在那 云端和这窗内闲靠着的我了。
1998.2.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