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李照清
------- <<一剪梅>>
flowers

怀念我的外祖父


一个单纯的孩子,
过他快乐的时光,
兴匆匆的, 活泼泼的,
何尝识别生存与死亡?


      这四行诗是英国诗人 William Wordsworth 一首有名的小诗叫作《我们是七人》
      的开端,也是徐志摩《我的祖母之死》的开端。我在这里借用,是因为他的祖母
      让我想起了我的外祖父。
后记:还没有开始,怎么就结束了呢?为我那一点点笔墨实在润不出些许颜色。
      不如徐志摩幸运,我没有见到外祖父最后一面。所以于我的脑海里,外
      祖父还是前年我回国时的那位老人,是那位在自家的诊所为几里开外慕名
      而来的满是泥土气息的乡亲看牙的老牙医,是那位推荐我看《警世通言》
      的精明商人,是那位前年暑假还为我做过香喷喷红烧肉的最有味觉的厨师
      。。。。。。
      所以,在我心里,他老人家依然是那么生动;
      所以,在我心里,没有失去亲人的悲恸,
      所以,在我心里,依然打算着下次什么时候回家又可以吃到独此一处的红烧肉.
      虽然,这个下一次也许要等到下一辈子去了。
      于是,写不出原本打算来凭吊的心情。
      于是,敬以这几行淡淡的字加上我浓浓的心,在这喜庆的节日里,

      祝我的外祖父依旧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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