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之旅回憶錄
第八章 人山人海人天人地人樓人橋
唱完卡拉ｏｋ後的事我已經忘了。只記得星期六我們去周莊，要很早起床。很早。七點半集合。坐一個半小時到水鄉周莊。我們當然在車上睡覺。我很少在車上睡覺，但我還是睡了。到了周莊，我們先到申江大酒店上廁所，而交大負責我們旅遊活動的周老師就在這時進了酒店。他在酒店裡歇歇，我們到周莊景區去參觀遊覽。很記得到周莊的感覺：我們看到的是人，數不盡的人，人山人海人天人地人樓人橋……甚麼沈廳、張家大院、雙橋、甚麼寺〔忘了名字啦〕根本就看不出特色來，因為我們看到的都是人，擠了一身汗、被迫聞那些爛佬的狐臭……怎能體會水鄉風情？很記得沈廳，擠得要命，我們要上樓，排了很久的隊，其他遊人擠呀擠，推推撞撞，弄得我們沒法跟上大隊。幸好我們上了樓之後在樓上望到站在樓下的同學，因此我們不至掉隊。周莊吃午飯前發生了遺失同學的事，掉隊的是家和、紫蘭和「翁家穗」。〔是他們嗎？〕弄得他們組的同學很著急、宿代很著急、導遊也很著急。著急的同時，大家都生怕沒有時間買紀念品，所以都在遊覽期間買了很多。有人連吃飯時間也不放過，寫那些彩虹書法。小華買了很多。十塊錢連過膠，價錢很相宜。不過我沒有買，難帶而且難儲存〔雖然寫得挺好看〕。
我們在申江大酒店吃午飯，吃萬三蹄。那天我胃口不大好，吃得很少。小華說萬三蹄很好吃，肥而不膩。唉，現在寫起來也想吃。吃完飯，我們有自由時間，可以在周莊街頭購物。我組本來一起行動，後來看時間不夠就分開行動。我買了一張姓名題詩，唉，老土極了，希望我明年詩選不要寫到那麼差才好。〔這也說不定…我可能寫的比那個周莊「才子」更差。〕雖然在周莊沒甚麼收穫，但我們準時回到旅遊車上。同學陸續回到車上。只差山地妹。據說山地妹跟人發生爭執，所以遲到。聽說是山地妹買畫壓價壓得很低，那售貨員賣了出去，又不甘心，山地妹再走過那商店附近時，售貨員強搶山地妹的畫，把錢硬塞到她手上。山地妹當然死也不肯放手，於是便吵起來……唉，大陸人做生意怎麼這樣啊！是不懂市場經濟還是不懂法律？說到底，根本就是法治思想的缺乏。只認錢，其他契約、承諾、道理……都不管。唉。
周莊之行對於我來說已經沒甚麼好寫的了，但我知道，周莊之行會令不少同學很難忘，因為不少人都有奇遇。小華就遇上了一樁奇遇。我在小華大叫之後成了這件奇遇的旁觀者，所以我也勉強算是有奇遇，不過，這樁奇遇就不便在這裡公開，想知道的話可以直接問我。第二天，我們早上去了一大會址和孫中山故居。我、小華和Leo三人，到一大會址。也是很擠。沒法，接近中國共產黨建黨八十週年的日子，大家都去一大會址參觀、重溫當年共產黨成立的過程。我記得大家鬥爭著在黨旗前拍照，小華和Leo也跟著拍。可是，人太多，又沒有排隊這回事，等了很久也沒拍成。後來，好不容易找到「攝位」機會，一團公公婆婆就湧過來，說要讓他們先拍──我們是老人家，你讓我先拍！──小華當堂氣結，但又沒辦法。幸好後來還是拍到照片──不過，還是少不了「路人甲乙丙」，唉！我看人這麼多，拍出來的照片不見的會好看，也就不在紅旗前拍照了。後來我們找了很久才找到孫中山故居，還沒找到孫中山故居時，竟然下起大雨來！故居陳設很整齊、樸素，但很有味道。如果我也有這樣的居所就好了。唉，香港地價這麼貴，我想我還是美夢難成了。由於下午要趕回交大集合去華東師大和復旦大學，所以我們吃完中飯就截了出租車回去。唉，下好大好大的雨！我們上出租車時，全身溼透了。落湯雞。幸好回去之後，我們還可以換一換衣服，否則就很慘了。那時就會成了落湯雞遊華東師大和復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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