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下午,我回港大的校園逛逛。
荷花池的荷花或粉紅或淡黃,文靜而脫俗;孫中山先生的銅像,安然坐在池旁賞花。到現在,我其實還沒有搞清荷花是否等同蓮花;如果不同,長在荷花池的蓮花,還叫不叫蓮花?如果荷花池長滿蓮花,還叫不叫荷花池?
走下中山階,到圖書館旁的咖啡店喝點東西。記得住宿舍時,一天早晨,和舍友去中山階拍照,五個男生,在中山階各佔一級,拿相機的女孩子投訴構圖太單調。五人中有一習武,他教大家各擺一個功夫姿勢,有虎爪,也有龍拳;我說我會了,不用他教。我把左臂橫伸,右臂架在胸前。照片印出來,女孩子問我的招式名稱,我答是幪面超人一號。
在紐魯詩樓的升降機大堂,依稀看見一位港大副校長走過,星期天也要上班嗎?是否正為醫學院改名風波煩惱?這場風波,也有正面效果。曾經,我以為自己對港大醫學院沒有太深感情,經此一事,我更認識自己,我的心原來和這所學院緊緊的連繫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