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錯時光的愛戀·第五章

交錯時光的愛戀-第五章-

原著:席絹

改編自mandy

　　第二天上馬車，教認識幾個簡單的字，一早上就在寫字中度過。下午就與共乘一匹馬。因為在她的纏功之下，使得只好點頭答應。列出一長串三年以來北方上門求親的名單。發現，舉凡世家公子多為紈挎子弟不成材者！商人子弟尤為流氣。她可要小心注意了，家財大業大，生下的後代可別也成了那般！教育絕對不可缺，她背靠在丈夫懷中念著：

　　“高大平，擅長調戲下女、上妓院。方天恩，好賭成性、揮霍無度。就只有這樣嗎？有沒有一個是集酒色財氣之大成的超級敗家子？”

　　“馬升文吧！不過要讓他敗光他的祖產也不容易，三代也吃不完。除去吃喝嫖賭、蓄養惡仆、自命風流，大兇大惡倒也不敢做，頂多橫行鄉裏。垂涎很久，頗有忌憚，不敢亂來。”

　　“就馬升文吧！”她堅定說完，臉埋入丈夫懷中呵呵嬌笑，等不及要看作何反應！

　　晚上下榻在家另一座別館，沒有牧場的華麗，另有一股風雅的韻致。滿池塘的荷花更覺涼意襲人。

　　用餐時，出奇不意的開口：

　　“，再三個月就滿十八歲了。將一個女孩家留那么久。怕要惹人閒話了，你到底要留她多久？”

　　故做沉吟，才開口：

　　“這次回去，我打算替她打理婚事。只是人選一直未定。煤礦大王的兒子馬升文最是勤快，上次我沒拒絕，這次回去，他大概會派人來下聘了。”

　　所有錯愕不信的眼光全射向。

　　首先跳起來反對！

　　“那個無恥好色之徒？他是個下三濫，大哥難道忘了，上次去宜園賞花，還被馬升文堵住，企圖輕薄，幸好我趕到才沒事，還為此嚇得病在床上三天！”

　　注意到的臉頰抽動了下，神色更加冷硬。

　　瞇著眼，開口道：

　　“上門提親的沒一個好貨色，高大平、方天恩、馬升文這三人甚至還打賭誰能先得到，打賭看誰能對她調戲成功而不被我們發現。我不認為大哥會覺得這人值得考慮。”

　　而幽怨的眼光低垂，沒發現是計謀而信以為真，心中急得快哭了卻不能反抗。

　　又道：

　　“這幾個還稱得上門當戶對。如果不行，你們還有什么好人選？”想到一個人名。“杜子奇？如何。”

　　“那個連年落第的八股秀才？身子骨是不成人樣的病表。見過一次就口水直流，得失心瘋。大哥呀！你不是一向英明嗎？別盡選一些人渣充數！咱們小妹的幸福玩笑不得！”更是仗義執言，不畏大哥威嚴，誓死反抗到底。

　　這時總算有些了解大哥夫婦的把戲了，他也開始風點火，加入計謀中。

　　“我倒覺得方志冀不錯。”

　　只有無介一人還會意不過來，哇哇大叫：

　　“二哥！你也昏頭了嗎？方志冀家產敗得死絕，還硬充闊佬。他的上一個妻子就是給他賣去當妓女來享樂。可不能交給這種人，外表看來斯文，其實一肚子壞水！”他求救的看與大嫂。“大哥，你說話呀！別是你也昏了頭認為小妹嫁那些人渣適合。大嫂，你怎么不說話？”眾人無動於衷，使得急死了。

　　叉腰瞪著。

　　“你搞清楚，一般人到了這年紀早該生小娃娃了，還沒出嫁，有人要，就得湊合著，不然你倒是說，誰適合？”

　　一時之間想不出合適人選，急得無法成言，只能幹瞪眼。

　　起身奔向後院，哽咽聲令人心憐。氣氛一下子清冷起來，久久，才開口：

　　“別傷害她。”

　　起身丟下一句：

　　“能傷她的只有你。”匆匆跟到後院。

　　在百般安慰，告知一切皆是做戲時，才止住淚水。摟住她，在她耳邊訴說下一步要做的事，惹得嚇得久久不能成言，一張俏臉紅透。

　　“不成的，嫂嫂！不成！”她哀求。

　　“成！一定成！我打包票。”接下來用三寸不爛之舌去遊說。看來是一記狠招。

　　的房間，與對門，隔著一座小中庭，種滿梅花。夜涼如水，深秋時倍感蕭瑟。透著涼意，白天夜晚溫差很是分明，一抹皎月透著些許清冷，微弱的映在池中，撒落螢光點點。教黑夜朦朦朧朧，神秘得若有所待。

　　有些冷，但仍是一襲單衣投入月色中。癡望深夜寒星，感受不到時光流逝，月影西移。一股存在感卻沉沉的由身後傳來，讓她不由自由地全身輕顫。他出來了，無聲無息，但她就是知道他站在她身後。

　　“不要嫁他。”他低啞的開口。示意要將嫁馬升文，他一直耿耿於懷。

　　“為什么？”她身子依在梅樹旁，仍沒轉過身。

　　“他不好！不配你。”

　　“可是，他想要我，會重視我，會守著我，一年兩年的眷寵也就夠了，總比沒人愛好。何況，我也老得不適合等待了。”她轉身面對他，企圖看入他雙眸深處。但卻回避了她的注視……這么的為難，這么的無情！大嫂終究料錯這一回。本無意於她，否則為什么一點表示也沒有呢？眼淚脆弱的滴下，低泣的往房中奔去，到走廊時，卻被攬入一雙鐵臂護衛的溫暖胸膛中，感受那胸膛的震動起伏。

　　“！別折磨我。”的聲音不再平板冷硬，一句一字發自靈魂深處的話語，痛楚的表現出他無能為力的情感。

　　轉身面對他的臉低叫：

　　“是你折磨我！是你，都是你！你根本不在乎我，不管我的死活，不管我過得好不好，老是躲我，不見我！一出門就是好多年……”她哽咽得不能成言，埋在他懷中傾瀉多年來的情傷。

　　無助的摟著她，不知如何是好。

　　“你走開，不要安慰我，我不要你的同情。”見他無動於衷，開始掙扎。卻不料被抱得更緊，生怕她消失似的。

　　“小姐！”

　　他的唇給的小手點住，她抬起淚臉輕喃：

　　“我要你叫我的名字！你叫呀！我不要當什么小姐。如果你要我，就娶我，帶我走，浪跡天涯也無妨。如果你根本不在意我。就放開我，不要阻止我嫁人。我已經沒有力氣再等下去了，你到底還要折磨我多久？”眼淚早已沾溼他衣襟。

　　“你……好傻。”他拿出手中輕拭她的淚。“我該拿你怎么辦？遠遠躲著你，以為不見你，離開你，就可以斷了對你的一切妄念。可是，好難。你那么美，那么純真無邪，原本就不容我去奢望。我……什么也沒有，一座深山木屋，清茶淡飯，粗布衣裳是我僅能給你的。除了這些，再也沒有更好的了，這樣的我，怎配擁有你？”

　　他終於說出多年的情感。他對她有情，而且與她一般長久，緊摟住他腰。

　　“！！我不在乎，只要你愛我，那就行了。”她的內心被喜悅淹沒，大膽的訴說她的希望。

　　“不！我不行！我沒法給你承諾，我們根本不該在一起！……”他驚覺自己說了太多不該說的。想逃，卻給緊緊摟住！

　　咬了咬下唇，毫無預兆的吻住。甜蜜的美好電光火石間攝去了一對癡心男女的理智。合該他們天生相屬，否則不會如此相契。心眩神迷之際更加下定決心依緊……

　　皎亮的月光在長廊撒瀉，將房內糾纏的影子照成了纏綿……

　　整夜纏住在床上東扯西扯，就是為了給他們兩人制造獨處機會。一大早上馬車就迫不及待想問清楚昨日的進展。

　　一張美麗無比的臉，因為蘊藏神秘的喜悅而顯得更加絕倫出色。含笑的肩，含羞的眼，禁不住笑意的唇，在在表示出她是一個沐浴在幸福之中的小女人。

　　無語的瞧著她好久了，她卻渾然不自覺，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神遊。

　　“他昨夜在你房中過夜了嗎？”大膽假設。

　　突兀的開口造成雙頰紅雲滿盈，羞得只差沒找個地洞去躲。

　　“大嫂……”吶吶不能成言。

　　一看也明白自己已猜對了七、八分，慢條斯理啜了口冰鎮蓮子湯，開口笑道：

　　“愛情真是可怕呀！連向來冷硬一如頑石的也成了你手中的繞指柔了。我還以為他會有足夠的自制力，在兩情相悅時點到為止呢！”

　　其實昨晚的事，全是由計劃，並且全力勸，萬不得已時，獻身既成事實就鐵定跑不掉。否則這個溫婉端莊的古代大家閨秀，未出閣那敢做這男女之事？想都不敢想了！但這效果絕對最好、最快，以二十世紀女孩心思，成就一樁美事，是需要講求手段的。最大的心結在於自認卑微低下。即使他愛也不敢表示，更別談著想娶她入門。所以要在逼得表白後，在雙方情緒激昂時，不顧一切勾引他。生米既成熟飯，這還怕嫁不進家嗎？怕是不管要不要，也非娶不可了。雖說是負責任，但建立於愛情的基礎上又有什么好介意的？瞧，效果多好呀！早上上馬車時，就見兩人站得雖遠，卻仍含蓄的眉目傳情。經這一夜纏綿，是非她莫娶了。自揚更是無從反對，大發雷霆自是免不了，除此之外，往後就可一償宿願，成為恩愛夫妻了。

　　給嫂子瞧得怪不自在的。作勢半掀絲，想讓和風吹散馬車內些微的燥熱，不料首當其衝的卻拂開她的秀發，露出姣好的頸項……

　　“哇！他真是個大老粗！弄疼你了吧！”低嘆。

　　原來頸後露出的一截白晰全沾滿了紅紅藍藍的吻痕呢！不由分說，抓過她手臂一拉高袖子，不禁一驚。都用咬的嗎？不過青紫的吻痕上都抹上了一層淡淡透明的藥，散發出很淡的香味。

　　“他說中午以前都會消失，我已經不疼了。”活像做錯事被抓到了一般，忙收回手，拉好袖子，以“湮滅證據”。

　　“這事，他怎么說？”當然非要問到底不可。

　　只好吶吶的說了，含帶無限嬌羞。

　　“其實，他清醒後很自責對我那樣。我對他說，除非他愛我，否則我不會嫁他，不會因責任而讓他娶我。他很生氣的對我說，他從沒有抱過其他的女人。只有……我才能使他喪失理智……這代表！他愛我好久了……然後，他拿下挂在他脖子上二十八年的傳家血玉給我……說是世代由家媳婦所保管……”吞吞吐吐間露了太多未出口的親密，心底偷笑不已。接過拿出的血玉，端詳又端詳，直覺奇異。這塊橢圓形大小如雞蛋的墨紅血玉，造形古，可以說是不起眼，但是握在手上，揣入懷中卻感到清涼無比，好像活的以的，會散發熱量，會不會是殞石屑？可是殞石會發熱而已吧？

　　“好怪呀！”她交還給。

　　“這血玉冬會生熱，夏會出涼。還說裏面藏有武功秘笈的密文，可是他無意探索，寧願保持玉的原樣。”越說越是甜蜜，不禁眉眼含笑的逕自陷入沉思中。

　　沒來由想到，由窗口看出去，丈夫身形挺拔的在前方領隊……如果他要是發現她教獻身的餿主意後，難保不將她給掐死！這想法令她渾身一顫。不再想的事，開始愁起自己來了。來古代算算也近一個月，要救的事不知如何著手，目前她尚不至於遭受迫害，可是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而她那個老公呀，在房內任她放肆，一出房門就差多了，一心當他的大家長、大老板。教她覺得好生疏，這事慢慢來一定會有改變。可是有時她卻有個奇怪的預感，好像自己並不會長久留在古代．隨時都可能消失！不可能的事吧，卻老成為心頭的一片陰影。

背景音樂:w-inds. - De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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