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哥文稿:絕路(散文)
「絕路」就是一條沒有前途的路。
「絕路」也是一條「絕」的路——巧妙的路,讓人走上了不知,走盡了怨天的路。「怨天」,因為除了天,誰都造不出這樣精妙的佈局。
一切清晰得就像昨天發生的一樣,那是一個寒冷的平安夜,我正坐在朋友溫暖的家裡,期待著一個愉快的聖誕派對,耶穌的生辰,正向著我慢布踏來,一步一步,終於來到門口,「叮噹」,按門鈴的,不是耶穌,是更聖潔的妳。那年,妳十四歲,我十六歲。
那夜,我知道了妳的背景:妳在一間女子中學讀書,住在港島南面的一個六百尺單位;爸爸是大學教授,媽媽是有名的腦外科醫生。
而我,在一間「爛仔學校」讀書,住在石硤尾的一個舊屋村;爸爸是小販,媽媽是酒樓知客,兼職家庭主婦。
記得那年,我為了追求妳,我把所有缺點都改掉,甚至戒掉了講粗口的習慣,更加努力讀書,希望可以到更好的學校升學。
一向樸素的妳也買了一個手提電話,又時常抽空跟我見面,甚至不惜向父母要錢給我買那些貴得過份的參考書,好幾次差點兒離家出走。
我知道,我們都很珍惜對方。
記得有一次,我在妳的家。忽然,妳父母回來了,把我們都嚇個半死。記得當時妳父母看見我,也感到很愕然,但很快便回復了原本祥和的微笑,和我談起來。我還記得當時他們還讚我有上進心,是個人材,將來準大有作為呢!
我們都覺得這是肯定了我們的關係,於是我們便「光明正大」起來,甚至越來越親密,妳更懷了我的骨肉。那年,妳十五歲,我十七歲。
我和妳一起向妳父母報告了這個事實。「不行!跟他準餓死你!」「你這臭小子騙了我的女兒!」「你這窮等人家都不是好人!」「把還子打掉!」
不!不!不!
我帶著妳,轉身便跑。我們用僅餘的錢,租了一間公寓,在深水步,窗外一個燈箱,無奈地閃著幾個字:純粹租房。
我外面掙錢,妳在裡面養胎,好不容易,我們的孩子出生了。我把妳送到醫院去。原來妳的父母早已報警,說我誘拐了妳。
這樣躲了幾個月,警察跟蹤妳,找到我,我們就走到天台的邊緣。我看到妳堅定的眼神,我作出了一個決定。
我在妳背上輕輕一推,妳沒有反抗,沒有掙扎。我看到了緊緊閉上的眼睛,牢牢抱著孩子。
這個時候,我害怕了,我知道我不能夠後退,可是我卻沒有勇氣向前……
拜託!你是在渲染自殺的純真嗎?還是在叫喊戀愛婚姻自由呢?抑或控訴棒打鴛鴦的父母?
與未成年少你發生性行為是違法的,還懷了孕,想坐十年二十年監嗎?作者的絕路不在跳樓一幕,而在發生關係一幕!女方父母不報警,你們去醫院生產也就給逮了,還有機會上天台嗎?
內容雖能引出題目,但是不健康,不能令人同情感動的素材都只會令讀者產生抗拒,也就是無法產生共鳴,這是創作上的絕路啊!
文辭短、拙,口吻如抑倪匡,很有點不真心,爬格子味道,真的有必要打從自身開始改造。。
鋒哥按:
先說明,雖然作者是我,可我從來都沒有「與未成年少女發生性行為」也沒有使任何人懷孕,更加沒有做出任何使他人喪命的行為,一切只是創作。別被老師的話誤導。
這篇文章是早期的家課,現在看來真的寫的不太好,技巧很拙劣。我當時要寫的,是社會上存之已久的少年問題,一個沒有人理會的問題。當然,為了創作就把故事推得更故事化和更大罷了。
至於情節上的問題,不必深究,所謂不合理的地方我也可以一一解釋,希望大家留意的,是文中所有人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