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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Apocalypse-人間界-Act 0-青梅竹馬與妹妹 妄念狂想曲
自爆後重寫的End Apocalypse,不知道會收到何種反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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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從那次的邂逅開始的。
在那之後,我的生活全變了,整個世界全都走樣了。
但我一點也不感到後悔與難過。
管他是持續千萬年的種族爭戰也好,
為了生存的無力掙扎也好,
正義與邪惡的衝突也好,
都與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因為我的奮鬥…全都是為了妳。
就在那一天,我所遇見的--
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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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元2005年10月10日
「哈嗽!」他大打了一個噴嚏。
身處在比自己祖國高上十五個緯度的國家,在這樣的十月當中,會感覺寒意也是理所當然的吧?早知道就不要耍帥只穿件背心出來了,這呼呼吹的風可真冷啊,看來就是所謂的「楓葉鋒面」了。如果在打瞌睡的那幾堂地理課中所聽的沒錯的話,過一陣子還會有西伯利亞來的冷空氣呢!明明早在出發前就聽說這是個四季分明的地方,但他可真沒想到四季還分的真「明」啊。
不過,既然都來了,也沒空回去拿衣服,多少忍耐點等一下吧。突然間,他覺得自己好想回到家鄉去。這裡雖然挺有趣的,他喜歡的ACG都一應俱全,而且也能認識許多傳說中「變態」人物。但…物價還真不是普通的貴啊。想起過去口袋裡三張小鈔就能在夜市四處征戰後還剩錢坐公車回家的日子,就不禁要嘆起「還是自己的國家好」。
許皓翔--是個既不好也不壞,取得相當普通的台灣式名字--至少他本人是這麼認為的。從他的自言自語是用中文的證據,就可以證明他絕對不是在這個地方土生土長的,因為…這裡是日本。他是隨著因工作因素搬遷的父親來到此地,進入這裡的高中就讀後定居下來的。大概住了一年之久吧,他父親又被調了回去,但他卻留了下來。一半是父親的要求--要他完成學業,另一半則是因為私人的感情因素。
以外型而言,許皓翔的確是有吸引女孩子的魅力。合乎標準的身材,結實卻又不會過於健壯的肉體,曬成相當美的深小麥色。天生就帶點金黃的短髮,加上深邃有靈的一對黑色鳳眼,果然是會令異性深深瘋狂啊。
就算不提外在,他的內在也是完美到令人嫉妒欲狂的地步,充份顯示出上天造人的不公平啊。從那近乎神蹟般大方、體貼、擅長照顧人的個性,到諸如運動音樂歌唱熱舞烹調修車電腦程式…三百六十行所該懂的專業技能,他大概都全包下來了。擁有百萬人中才有一人所具的特質,怎麼可能不較人嫉妒呢?
不過,這上天所賜的一切,理所當然的會被他個人的小問題給破壞。雖然並不算破壞的很嚴重的程度,那些缺點也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重罪,但總是會對他的名聲造成一點不好的影響。說了這麼多,他的缺點到底是什麼?其實也不過是愛哈幾根煙,豪飲幾口酒而已。全世界做這種事的人,還怕少了嗎?
有時候,人類衡量他人的眼光,真的是有點怪異。像這樣的小缺點,就裝作沒看到不就好了嗎?不過像他這樣有人緣,又受女孩子歡迎的人,難免會被別人用比較嚴苛的標準對待了。
思緒好像飄得太遠了點吧--他抬頭望著星空。秋天的星不管怎麼看,給人的感覺都是淒涼孤獨的。不僅密度不足,光度也不夠顯眼到透過光害傳至地面的程度。看著星空的瞬間,他似乎也想到什麼了?
「今天,不是國慶日嗎?不知道淡水河邊會不會放煙火呢?那些煙火該很漂亮吧?」
當然,他指的是台灣的國慶日。不過離家多久,要一個人完全忘掉自己的家鄉是很困難的。一口氣問了三個自己早已知道答案的問題,他不禁要苦笑起來。只不過是很普通的會面而已,沒有必要這麼七上八下,變得這麼多愁善感吧?皓翔當然不完全是在想家,而是在擔心一個與他約好見面的女孩子。想想自己究竟是在緊張什麼,怕她不能成行嗎?怕她忘了與自己的約定嗎?沒有問題的,她不是那種會毀約的人啊。只要她說七點到,就絕不會等到八點才出現。擁有良好的守時記錄可是他所欣賞的她的其中一點哦!
左手腕上的錶很忠實的執行自己的工作,滴答滴答、滴答滴答--千萬年如一日的慢慢移動三根指針,發出規律的聲音。但這聲音在心急如焚的他耳裡簡直有如叫魂鐘一般聲聲催人命啊!要不是看在它還有五位數字的身價上,他早就把這錶給一把摘下扔下山去了。最後難熬的五分鐘啊!他從每十秒看一次時間,到五秒看一次時間,最後乾脆就盯著錶面不放了。
畢竟,他們很久沒見過面了。隨著那根秒針慢慢走向決定命運的數字,興奮、緊張、期待--根本就是賽馬最後一百公尺衝刺或六合彩數字開出前一瞬的心情嘛!而那種等待命運之神下決定的無力感也是相同的,只能乾望著秒針一格一格的慢慢向前…
晚間十一點正,二十三時整--約定的時間到了!他所期待的人並沒有出現--也罷,明明這次的約定,就是一個幾乎不可能達成的目標。對方可是個大忙人,真的是每秒幾十萬上下,能在電話中連絡上就已經很好了,還妄想要碰面?
雖然滿腔期待已經被重重的失望感給取代,但他並沒有發脾氣或自暴自棄,只是無奈的坐到草地上,用一連串純熟的動作--掏出一根煙、用兩指開打火機的蓋子、在不到一秒的時間內將煙給點燃、俐落的把打火機收回口袋之中。不管健康報告說抽煙會導致幾種癌症的發生率大幅提高,這可是他在淡淡的愁緒充斥腦海中時,唯一能想到的消愁法了。
「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李白老兄啊…」他舉起手上的煙,對無垠的天空表達敬意。「想不到你早在一千多年前,就已經知道酒的功效了。的確啊,現在的我雖然身邊沒酒,但煙這種會讓人上癮的東西不也差不多嗎?」
皓翔伸長手臂,將眼前約一百八十度的景色全劃入它的範圍內。
「夜景真美啊,李白老兄。不覺得…不管是台北也好,東京也罷,只要是城市,就該屬於黑暗嗎?」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了。
把光榮的燃盡自己生命的煙頭扔去,再看看手錶--正好五分鐘。以她的個性,就算真的遲到,也不會這麼久吧?看來她是不會來的了。也好,無理的要求她扔下工作出來約會,自己可也沒偉大到這種程度啊!如果她真的來了,自己會高興嗎?
「還是再等一下吧。」
但他已不必再等了,因為他已經看見坡下有一個人,正急急忙忙的往這邊奔過來。雖然天色昏暗,但他還是可以看清楚來者是個女孩子。
「綠華,是妳嗎?!」
「皓翔!!對不起我來晚了!!我應該早五分鐘到才對!!」若不是親耳聽到,實在難以想像一個看來嬌弱的女孩子會發出這麼大的喊聲。皓翔趕忙迎了過去,讓對方撲到自己懷裡。緊緊抱著柔軟的女孩子,感覺真好啊!
「我都快記不清了,上次我們見面是什麼時候啊?兩個月前嗎?還是三個月?」
「是三個月又五天哦,我都記得很清楚呢。」綠華微笑了起來,樣子令人心動。「可是…對不起。你好像等很久了呢,我真的太晚到了嗎?」
「也沒有啦,等了幾分鐘而已。」皓翔平靜的撒了一個謊,不過這也不是對方的錯。畢竟讓自己緊張兮兮的從兩小時前就在這草坡上呆站的人,可就是自己啊。「妳今天是怎麼了呢?臉色不太好…是為了趕通告嗎?」
「嗯…」笑容從綠華臉上褪去了一會,但馬上就回復了。「不過我還是準時到了哦,但你比我更早到,看來我下一次要更早出發才行哦!」
「不是啦,也不是這樣說。」皓翔總覺得講出這話會讓他感到罪惡,但他還是忍不住想小小的抱怨一下,發洩一下剛才等待的怨氣。「妳還是慢了五分鐘耶,不過這沒有關係啦。」
綠華所露出的表情,讓皓翔馬上就後悔把這句責難講出口。她現在看來就像受了極重的委屈與打擊,強忍著淚的那個樣子。
「怎麼會?!我出發前才調過手錶的啊…」接下來,只見她急急忙忙的開始翻查自己手上戴的電子錶,想看看是不是晶片出了問題。皓翔突然很想拿把鎚子打死自己,因為他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綠華並沒有晚到,而是他自己一向有把手錶調快五分鐘的良好習慣。
他從沒像現在般如此憎恨這所謂的「好習慣」過。
「對不起啦,是我弄錯了,真的很對不起…」皓翔嚐試安慰著眼淚隨時可能會山洪爆發的女伴,一面不住的道歉。這會兒他簡直想直接下地獄算了,綠華努力的抽出時間來見他,自己居然還對她囉囉唆唆嘮哩嘮叨的。
「沒有啦,不是你的錯啦。是我笨,動作太慢,下次我會早點來的。」綠華終於成功的收回眼淚,再次用天真的笑容迎接皓翔。「所以你下次可以睡晚一點,就算遲到也沒關係哦!」
多麼善良的女孩!不但對自己的無理毫不在意,還往後退讓了一步!皓翔突然有想把她緊緊擁入懷裡的衝動。這樣的女孩子,正是所有雄性人類夢寐以求女朋友的理想對象啊!可是偏偏天妒英才,她並不是自己的女友,也不能成為自己的女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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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一天星際開始交流,地球要向試圖理解人類這種生物的外星人傳達出完美的人類表徵,毫無疑問的皓翔一定會當選男性代表。而女性呢?如果沒有意外,那絕對是綠華的份。
雨宮綠華--雖然外表看不出來,但她的實際年齡比起皓翔還要大上一年有餘--可是擁有令男人瘋狂,女人抓狂的外貌啊!從臉蛋到毫無缺點的身材比例,會給人一種她根本就不是人類的錯覺。的確,她是有那麼一點不像人類的地方--照理說不會自然產生的青綠色頭髮,與一邊是紫色另一邊是桃紅色的眼睛。但這些特徵不但絲毫無損她的氣質,還加深了她身上的神秘魅力。
至於內在的部份,相信各位都已經有所體認,沒有人會否認她的善良體貼的。在她所熟悉的各種技藝之中,最令人著迷的,應該是那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美妙歌聲吧,而這也與她現在的工作息息相關。當然她在其他方面也有極高的學習能力與天份,不過都比不上歌唱所給人的深刻印象就是了。
這個完美到極點的女孩子,今天戴了頂微粉紅的軟帽,穿了件點綴有格子花紋的長袖薄毛衣與白色背心,一件白色的短褲,還有長到膝下的格子襪與休閒鞋。最後在頸口的地方,還加了條紅色的領巾。美麗的綠色頭髮完全沒有整理,就讓它自然的垂到肩上與背後。雖然不是多高貴華麗的扮相,但卻巧妙的襯托出她的氣質。
總而言之,簡單兩字--迷人。
當這樣一個尋遍古今歷史也難得一見的氣質美女,就站在眼前垂手可得,而你不論做什麼她都不會抗拒,相信十個正常男人中有九個半會失去理智而下手的。不過咱們的皓翔就很湊巧的是那半個。好笑的是--雖然他一直不願意承認--大方的他只要一與女孩子處得太親密,可能是因為害羞或其他不可告人的緣故,就會刻意與對方疏遠,而且通常是條件越好死得越快!自從他來到日本起,算一算也有兩年了,這樣的受害者簡直是天文數字才能計算。聽說他在以前的學校就是因為這種行為,搞得後來全校不分男女一致砲口往他轟去--女的是悲傷因憤恨,男的是因嫉妒而不滿--導致他待不下去才轉學的。而現在在新的學校,似乎又有歷史重演的跡象。
那麼,像綠華這樣的條件好到不可思議的女孩子,是怎麼制約住皓翔,還讓他思念的寢食不安的呢?照理說她應該是會成為第一批砲灰的啊?這一切追根究底,都要追溯到十多年以前的往事。
其實,皓翔並不是第一次來日本住。早在他七歲的時候,就隨著父親來過日本一次了。那一次他住了大約五年吧?而他的鄰居,很湊巧的,就是現在的雨宮綠華。當時因為綠華的父母已經亡故,除了一個「管家姐姐」外就沒有其他親人,她自然會對年齡差不多的皓翔產生興趣了。兩個人很快就玩成一片,常常在外面鬼混到天色黑了才回家--當然免不了要受一頓教訓啦--不過他們還是樂此不疲。兩個人間的深厚感情,就是在這段日子培養出來的。
年紀還小的皓翔,最喜歡的就是在晴朗的天,找一塊綠油油的草地,聽著綠華美麗的歌聲。在她開口唱的一瞬間,彷彿所有雜聲都消失了--或許連大自然也被她的歌聲所感動,而想靜靜的聆聽吧?
就在皓翔要離開日本的前一天,綠華如往常的來找他,一起回憶在日本最後一刻的點點滴滴。黃昏的美景依舊,但綠華臉上卻不帶一點笑容,皓翔心裡也很清楚,她是不想與自己分開啊。所以他也沉默著。
那是個夏末的黃昏,輕風徐徐的吹著。兩小無猜的兩人,一言不發的凝視著前方。
「我自己寫了一首歌。」
綠華最後還是開了口,用不含靈魂的聲音。
「是什麼樣的歌呢?」
「一首有點悲傷的歌…內容是有關一位少女將思念化成歌曲,唱給一隻蒼鷹知道,希望牠能代為傳達給遠方愛人的故事。」
「為什麼要在這種時候提到這樣的歌曲?」皓翔的心沒來由的突了一下,他總覺得綠華有很重要的話想告訴他。
「讓我唱這首歌給你聽吧。」
於是,綠華開口唱了。皓翔只能聽,感受歌唱者--那位綠華所描述的少女--充滿痛苦、無助、與寂寞,但仍不放棄希望的心情。他也不知為什麼,眼前矇矓了起來。而本該寂靜的大自然,似乎變得越加不存在了…
聽完了歌,他只能模糊的開口說出:「我答應妳一定會回來。」而綠華則回應了他,用近乎哭出來,但又帶著笑意的語調:
「為了怕你找不到我,所以等你回來時,我會成為日本最有名的歌手,唱著為了你所寫的歌。所以你一定要回來哦!」
「那我…」皓翔還記得當時的回答。「我不知道我那時會成為什麼樣的人,但我一定會在妳的身邊。」
他們兩個盡情的哭泣了一番,相擁著度過最後一段時光。
於是乎,他們分離了,沒有再聯絡,而且一隔就是五年。等到皓翔再度踏上這塊土地,綠華已經實現了她小時候許下的諾言。當皓翔發現全東京的電視螢幕為她的現場節目所佔據,全部的架上都擺滿了她的專輯之時,心情是相當複雜的。其實早從他抵達之前,就從不可能逃脫日本影響力的家鄉台灣,得知了這件事情。但一直要到身歷其境時,他的感受才變得特別強烈。
雨宮綠華,最新竄起且紅透整個日本,甚至延燒到海外的新實力派偶像歌手。清純的玉女形象,真實不做作的個性,待人溫柔的態度,還有連合成技術都無法模擬的美聲,簡直就是上天賜給處在經濟低迷期的日本人的一個最大禮物。而接下來發生的也就不令人意外了:她的排名飛快竄升,她的身價水漲船高,綠華Fans充斥全國各地,而她的工作量也理所當然的增加了數倍。有多忙呢?就拿她這學年高三的課來說吧,從一月到現在,她只去上過四次課而已,可見她忙碌的程度了。原本經紀人有勸她休學,但她卻很堅持的要上課…由於唱片公司不想失去這棵搖錢樹,從綠華還是一介沒沒無名的新人開始就陪她走過大風大浪的小經紀公司,怎敢太歲爺上動土,惹大佬們不高興呢?在唱片公司的護航下,雨宮終於能保有她最後這一點的任性。
不過,全天下除了她自己和另一個人外,沒人知道她這麼做的原因。而這「另一個人」--皓翔--就知道,她是為了讓他得以實現小時候的約定啊。而他現在也的確是守護在她的身邊了,雖然見不到幾次面…
現在的綠華是一個神話,不,是一個奇蹟。找她代言的商品一定大賣,找她出演的戲劇一定大賺!而且她在這一方面所展現出的光芒,根本不是其他的歌手所能相較量的。特別是歌曲方面,多變化的曲風配上完美的歌聲,全日本已沒有人堪能比擬。
綠華所唱的歌,都是由自己所寫的,而她也深深的鍾愛這些自創歌曲。
只是,五年前,少女唱給蒼鷹的歌,並沒有再被她翻唱出來。
因為她知道,少女已經不需要再唱這首歌了。她的悲苦,已經隨著蒼鷹的雙翅,逝去在遙遠的天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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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華…」當皓翔的意識回復時,他發現自己已情不自禁的將綠華抱在懷中,坐在草地上。懷中的綠華已經睡著了,露出滿足的微笑。看著她可愛的睡臉,皓翔才驚訝的發現,這個女孩子隨著時日的增長,吸引力也與日俱增。
不過,自己又怎麼了呢?雖然混得還算不錯,但也沒有過人之處--都已經高二,快要升大學的人了呢。
「算了,總之能見到綠華就好了…但…」
我們會不會有朝一日真的變成男女朋友啊--他邊摸著綠華的頭髮邊想著。現在兩人的關係可說連繫在小時候的約定上,算是一種青梅竹馬的緣份吧?雖然雙方都覺得應該是再深入一點的才對,但也還沒有發展成戀愛。
「啊,想這問題真令人頭痛呢。」縱觀十多年來,皓翔最不擅長處理的就是戀愛問題,這也是他的老毛病了。別忘了他之前可是甩過不少女孩子啊!所以他很理所當然的認為,不能和綠華之間有比朋友相處更加親密的舉動。他用來說服自己的理由,從「會影響綠華的演藝生涯」到「反正我就是想當單身王老五」林林總總--只可惜對方並不這麼想就是,還常常做出越軌的舉動。如果被哪個狗仔隊的給拍到了,我的天啊,那可真的會上影劇頭版,而且他一定會被無以數計的綠華FANS--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有--給找麻煩的。
但,像這樣好的女孩投懷送抱還不要的,大概只有「暴殄天物」四個字能形容。夾在是與不是之間,還在痛恨自己調快手錶好習慣的皓翔所怨恨的事物又多了一樣--身為男性的身份。
「皓翔…好希望能每天都在你懷裡撒嬌一下哦。」
「綠華,妳不是在說夢話吧?」他當然希望是了,還趕緊像監視攝影機一樣伸頸環顧四周,確定沒有討厭的媒體守候。
「不要開玩笑呢。」
「嗯…」綠華又沉沉睡去了。說不定三個月來,她只有今晚能睡得最安穩舒服。
但這安穩很快就被由遠而近疾行而來的細碎腳步聲給破壞了。緊張萬分的皓翔想把綠華叫醒躲藏,卻已經來不及。對方看來有七個人,不過似乎不是攝影師的樣子--這倒讓他先安心了七分。
「怎麼回事啊?」即使再遲鈍的人類,聽到這種刻意製造出的腳步聲在如此近的距離發出,也不可能不會從睡夢中被吵醒的。
「沒事的,綠華,妳還是繼續睡吧。」
「是嗎?」因為實在太累了,綠華只好逼自己閉上眼睛,但她可不敢保證不會再被吵醒一次。
七個人的面孔終於接近到肉眼可辨識的距離了,皓翔也趁此機會仔細觀察了一下--臉看來不怎麼樣,穿得也只是普普通通而已,眼神中雖有戰意卻又透露出低級的想法與微微的緊張感,手臂上的刺青一看就知是隨便一個紋身師父簡單扎幾下就可以完成的,而口袋中一聽也知道沒多少錢吧? br<>最重要的是氣--實在低微的可憐。最近的小混混顯然也吃不太開,畢竟受到經濟不景所影響的可不是只有大企業啊。
「喂,那邊那兩個!」帶頭的那個不良少年開始進行警告,但皓翔的心裡想的卻是--從古到今,好像也只有不良少年這個職業,從來都不怕沒人要做呢。
「我在跟你說話你聽見了沒有?!」
對方又喊了,皓翔則十分努力嚐試想把注意力轉到對方身上,但他就是無法從腦中的幻想跳脫。
「這麼晚了還在這卿卿我我啊,年輕人?不趕快回家父母可是會擔心的哦。」
你們還不是一樣--皓翔想著--不過要是他們真的回家,父母搞不好壽命會多減少個幾年就是了。
「我說那邊那個女孩啊,妳看妳的男友長相那麼差勁,一看就是一付不會照顧人的樣子。倒不如跟我們走吧,我們會好好教妳如何找點樂子哦!」
「對呀對呀,別跟那種沒用的人在一起,還是跟我們走吧。」
皓翔突然開始欣賞起這些人來了,因為從小到大,他們可是絕無僅有,說自己長得難看的人啊!如果可能的話,他還真想與他們好好來個聯誼呢,只是情況似乎不允許就是了。
但對方怎會知道皓翔腦裡的想法?不過假如他們知道也好,乖乖的聯誼一下絕對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當然啦,你也別期待這些人就算聽的見皓翔的心聲,也能聰明到能想到這一點就是了。而其中一個人馬上就以行動證明他的無知--他竟用手推開皓翔,搭上綠華的肩頭。
一切都發生的那麼突然,快到皓翔還沒考慮好要只是在那個衝動行事的小太保鼻上輕拂一下,還是讓他嚐嚐在大氣層中穿越五十公尺的刺激與快感之前,就已經發生了。
小太保的確在大氣中穿越了一段距離--不多不少,剛好一百公尺。只是還有七顆牙陪著他一起旅行,外加兩百CC的血液罷了。老實說,皓翔還是第一次看到壓得那麼扁的鼻子--不但平,連鼻樑都斷得整整齊齊,讓他想起台灣早餐店的餡餅。當然啦,附帶的淒慘叫聲一點也不優雅就是了。
「吵死了!」綠華一臉陰沉的站起,數分鐘前的疲態一掃而空。她的右拳緊握著,微微舉到半空中,還輕輕的冒出了一縷白煙。
「唉呀呀,你們可是惹我的綠華不高興了呢。」皓翔也不管觀眾有沒有聽的心情,自顧自的在一旁說風涼話。「當她和我在一起時,如果被人打擾,脾氣就會變得特別差呢。哎哎哎哎哎,如果她能不要怎麼暴躁…」
「皓翔你好過份!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壞?!」綠華又要哭出來了。
「快…快走啊!」
對於嘍囉們,你可以絕對信賴的一點,就是他們的團隊意識實在很差,只要有同伴被打倒保證奮不顧身的往反方向逃。嗯…與知名電玩「暗黑破壞神」中的墮落使者倒挺像的哪!而眼前的六個人--被打飛那個已經不算在內--也是屁滾尿流的拔腿就跑。
「不行,你們不可以跑。」皓翔突然從端坐著的椅上消失,伸手一把將想跑的六人全給抓住。砰砰碰碰!轉瞬間又有三個人飛出去了。
「可惡啊!」餘下三人中的兩人拔出刀(連砍手指都很難的刀!皓翔為他們的寒酸流下難過的眼淚),狠狠的反攻。不過剛睡醒心情不佳的綠華馬上就給了他們一人一記下顎骨碎裂攻擊,精彩清脆的脫臼聲讓皓翔皺起了眉頭。
「妳真狠啊…」
「哪有?」綠華無辜的辯解。「你今天對我好壞哦。」
「啊啦啊啦,還有一個哪。」像遊隼盯上老鼠一般,現在的皓翔也是用這種令人膽寒的眼光盯著僅存的一名,比老鼠還卑微可憐的小混混。
「我要把他胸口踢個大洞!」綠華興奮的搶出,但當她看到皓翔的表情突然變得很奇妙時,就悻悻然的退回原位。
「所以我才說妳粗野啊,而妳的確是只有和我在一起時才會有這種反應,該不會是做給我看的吧?」
「才不是這樣!」綠華生氣了,只是她生氣的樣子看來就像小孩鬧情緒一樣,只會更吸引異性而已。
「好啦,關於妳的性格問題就到此打住。我可不想讓那些八卦報紙,尤其是兩年前創報的那家『東京地下新聞』知道太多。既然這樣,我們只好殺人滅口了。」
那僅存的青年聽到皓翔要殺人滅口,腿都軟下來了,跪在地上拼命求饒。
「啊哈哈,感覺好緊張呢。」皓翔盡可能的擺出一付兇惡的臉,兩手骨節格格作響。「對不起哦,我是台灣人呢,聽不懂日文呢,尤其是講得亂七八糟的日文呢。放心,一下就會過去了呢。」
「救…救命啊!!!」那人居然還使得出力氣逃跑,讓皓翔對人體潛能又有了更深一份的體認。不過那也只是轉瞬間的事--因為他還沒叫到第二聲,就被皓翔的手刀砍中後頸,軟癱在地上。
「你真的…殺了他?」綠華吃了一驚。
「這是整天嚷著要把別人肚子打洞的亂暴女會問的話嗎?」
「我才不是亂暴女…你今天已經糗我三次了…」 「
好啦好啦好啦。」看到綠華又用眼淚當武器,皓翔只得再次投降,忙著邊安慰她邊解釋:我沒有殺他啦,我只是讓他昏到記不住自己的名字而已,所以妳不要再哭了啦,拜託拜託,可愛的綠華大小姐…
就在這當兒,綠華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當她打開手機蓋,看到螢幕上所顯示的電話號碼時,臉突然綠了起來。
「怎麼了?該不會是妳這隻超級貴手機被剛才的戰鬥給波及受傷了?」
「不是…是我的經紀人啦。現在幾點了?!」
「嗯…十一點四十五…啊,是四十分啦。」
「這下糟糕,我會趕不上的…」綠華真的慌了,急急忙忙的往下坡下跑去,途中還因慌張而摔了一跤。
「喂,綠華!妳要幹什麼?!」皓翔衝到山坡邊緣大叫著。
「對不起,皓翔!我必需要去緊急錄影了!片場很遠呢!真的對不起!我們下次再見面吧!」
「等一下,那妳要怎麼過去啊?!」
「我剛才偷了公司的車來的!我再開回去就好了!」
「開玩笑。」皓翔趕緊也往山坡下滑去,邊滑邊繼續談話。「還是我載妳去啦,妳一個人開車在馬路上狂飆,經紀人看到妳時眼睛不脫窗才怪!」
「你不能跟來啦!」綠華又急的哭了,這已經不知道是今天第幾次。「如果讓我的經紀人看到你,他的眼睛真的是會飛出來的!所以讓我去就好了啦!」
皓翔停步了,或許他是被綠華的決心所震攝住,或是想到了令他感到心酸的事。
「真的對不起…」綠華轉過頭,表情充滿哀悽。「再見。」
看著在數秒鐘間就被摧到最高速,然後急速消失在路彎盡頭的紅色跑車,皓翔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綠華,其實我不希望妳變成這個樣子…我只要妳能夠陪在我身邊,讓我聽妳的歌聲…」
怎麼覺得連自己都快哭出來了?
「啊哈!大帥哥你有來電哦!」
該死的手機居然在他心情極端不好時響起,這是他今天第三度痛恨起某件事物來。
「是哪個該死的傢伙?!」他抓起手機,不客氣的叫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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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哥哥你到哪裡去了?!」
真是沒想到對方的叫聲更大,皓翔差點沒嚇得把手機給摔到地上,不過他還是在千鈞一髮之際把這兩萬日幣的小東西給搶救回來了。
「啊,原來是我可愛的妹妹啊。」他當場就換了一副聲調,像對主人畢躬畢敬的狗…不,就連狗也有反抗的時候哪!應該說是奴才才對。
「你居然敢對我大小聲?!你從五點放學後就給我從學校門口消失,然後晚餐時間也沒回來,害我白做飯!打你手機你給我轉成語音信箱,好,那你今晚就不要給回來吧!」
對方簡直就是以火山爆發的氣勢來說話的,這大概可以名列傳說級的了,連中東恐怖份子的威脅感都沒她大。而且…對方還是以中文跟自己說話的,也就是說,就算想以中文髒話罵回去,也只會落得更淒慘的下場。
「好啦,對不起,曉希。我馬上就回去了,我會買東西賠償妳的啦,不要生氣嘛…」
「啊,真的?」對方的態度馬上一百八十度大轉變。「那我要『田中屋』的大福。」
不會吧?--皓翔發出靈魂受折磨的哀號--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是田中屋啊?那家點心可是貴出名的,而且去那還會碰到把他硬留住三小時不讓他走的損友…今天不但荷包大失血,還會在踏進家門時因遲到被妹妹教訓一頓啊!
話雖如此,他還是無力的答應了。
「那我等你哦,限你三十分鐘內買來,否則別想吃飯。」
怕妳啊?--他賭氣的暗罵--難道我自己就不會做?
「啊,對了,我會先把冰箱與儲藏櫃裡的食物藏起來,你可別想動歪腦筋哦!」
「是。」我的妹妹該不會有讀心術吧?--他突然有了這個想法--今天要不要在外面路邊攤吃算了?
不過,在瘋狂虐待自己的改裝機車(據他的說法,在全速行進時還聽到機車發出淌血的呻吟)下,他還是成功在半個小時內抵達田中屋,買好妹妹要的東西,並且在很幸運的沒碰到損友菅原充的情況下趕到了家門口。
「我回來了…」皓翔作賊心虛的推開門,家裡是一片昏暗。難不成妹妹等累了,睡著了?如果是這樣,不知道有沒有時間,自己先把大福解決算了。雖然這樣明天早上可能家裡會颳起一陣風暴,但這樣也可讓她得得教訓。
正當他在想要先對哪種顏色的大福下手時,突然一片黑黝黝的東西朝他的臉部飛了過來,過人的反射神經雖然讓他緊急彎身避過,但對方的第二波攻勢已經使出來了。
不過,憑著皓翔豐富的經驗,這一擊對方只是自暴其短,白白給他一個反擊的機會。而他只要伸手一抓,就可以把這個笨敵人手到擒來。
「抓到了吧!」
「不甘心!」
被拎起來的人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女--只不過光看外表,會讓人有種見到小學生的錯覺。雖然她的相貌比不上綠華那般出色,但也是千中挑萬中選的了,加上才剛開始發育的身材,小小的個子,實在具有一種會讓怪叔叔們瘋狂的「羅莉」特質。
這個女孩叫做許曉希--唸起來有點坳口的名字,一聽就知道是日本名。換句話說,她並不是由皓翔的父母所生。不過因為皓翔也從沒見過自己的母親,所以對這個說法一直有點懷疑。
曉希的原姓是五十嵐,她是在八年前,當皓翔第一次住在日本時,與父親在地下道中發現她的。當時她裹著一條舊被單,全身穿得破破爛爛的在乞討。之所以會孤孤單單的一個人,就是因為她的父母因為經濟壓力雙雙自殺。不過大部份的人都忙著趕上班上課,加上經濟低迷,她一天的收入實在有限…
於是,名下財產極豐的許寧祥--也就是皓翔的父親--就決定收養這個女孩子了。根據她身邊所帶的薄薄一張身份證明文件得知了她的名字,曉希正式成為許家的一員。皓翔一直弄不清楚父親的動機,直到他跑去詢問,才知道原來父親是看上了她的特殊髮色。的確,這年頭要找到一個有桃紅髮與藍眼睛的少女,或然率是接近零的。
但,雖然不能說討厭--事實上還挺喜歡的--皓翔還是深深覺得唯有「包著毒藥的糖衣」這句話才有資格形容他的妹妹,而且這毒藥要對付的對象還是他!在任何人面前都很乖巧低調的曉希,與他獨處時就會露出「殘忍且具有獨特藝術風味虐待性」的真面目。關於這點相信也不必對各位明說,從她剛才打電話給皓翔所說的就知道了。但皓翔從她想把自己給除掉好繼承家產,到她其實是特務機關派來監視自己的種種想法都一一推測過可能性,還是無法解釋這種近乎雙重人格的行為。
而現在,穿著圍裙,手持平底鍋與郭鏟--就是剛才用來攻擊的武器--的好妹妹正被自己給牢牢的掌握住,該怎麼處置她呢?
「我說啊,曉希。」皓翔擺出一個說教前的父母一定會露的陰笑。「哥哥我那麼辛苦的替妳買了大福回來,妳還拿平底鍋打我,不是太過份了嗎?」
「因為你還是慢了一分鐘啊!更何況最近我才從電視上看到一招不錯的招式呢,既然哥哥你那麼厲害,讓我磨練一下不行嗎?」
曉希毫不考慮就用中日夾雜的語言講出一大長串的話,雖然她的聲音相當柔軟好聽,但對處理語言一向不在行的皓翔還是當噪音看待,鬆手把妹妹放到地上讓她講個夠。好不容易一連串的抱怨結束了,他這才有時間開口回話。
「還有嗎?」
「沒了。」曉希乾脆的回答。
「那,飯呢?」
「沒有了。」
話雖如此,皓翔還是可以看到餐桌上不斷冒出熱氣的東西是什麼。他拍了一下曉希的頭,罵了聲「傻瓜」,就跑去吃飯了。
曉希最令人高興的一點,就是她的手藝。雖然皓翔在作菜方面已經相當有一套,但曉希才真正掌握了這門技術的精髓所在。能吃到她的菜,可說是人生一大享受--前提是她要肯做且肯讓你吃。
正當皓翔大快朵頤時,曉希突然一把將他的飯碗搶走,罵道:「吃飯沒規矩,飯粒掉的滿桌都是!」
「啥?我也沒法啊!太餓了。飯碗還我啦!」
「不…」曉希出乎意料的低下頭來,臉有點紅紅的。「哥哥,讓我餵你吃吧。」
在那一瞬間,皓翔的腦袋像被雷給轟到一樣。他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確定自己沒發燒,又對曉希確定了一遍同樣的事。那,如果兩人都沒發燒,自己的幻聽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雖然這麼說很誇張,但在曉希說話的一瞬間,他腦袋裡的確閃過了標榜禁斷之戀的十八禁遊戲封面。遊戲裡,這種兄妹間的愛,好像都是從這種狀況開始的。
「呃…我不是幼稚園小班生,我自己吃就可以了。」
「沒關係的啦!」曉希也不管皓翔願不願意,就自己挾菜往他嘴裡塞了。雖然動作不算溫柔,但皓翔還是覺得心裡甜絲絲的。
餐後加上收拾的工夫,一切處理完時已經是半夜一點了。還好今天是星期日,睡晚一點沒有問題。不過只要一想到要上床睡覺,皓翔的頭就開始痛起來。
自從老爸離開日本之後,有一件事就讓他非常苦惱--據信這也是他睡不好覺的原因--那就是曉希堅持要和自己一起睡。雖然以兄妹相處而言,這並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但兩人間畢竟沒有血緣關係啊!就算到現在,皓翔還是沒法坦率的把她當成與自己骨肉相連的妹妹,所以多少也會有點不自在。
而在曉希三次被詢問都以天真笑容裝傻矇混過去的情況下,皓翔只好放棄從她身上探知真相的努力。原本想打電話給自己的老爸問點意見,想不到對方卻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你有妄想症。」簡單的五個字,再次封殺他的求知慾。
皓翔腦中突然又浮現出那個遊戲的包裝盒封面,然後出現的是他與菅原間的對話。那時買了這個遊戲的就是這個狗朋友,皓翔想借來玩玩看,對方的回答當場就讓他楞住--
「你家裡就有一個現成的可愛妹妹,幹嘛還要玩這種遊戲啊?」
於是乎,皓翔開始感覺曉希無意間的動作,好像變成刻意在誘惑自己似的。毫不在意的展露身材,又窩在他的懷裡…要不是還有兄妹間的最後一道防線,皓翔十八年的記錄可能真要破功。
「反正她只是個不懂事的小女孩而已,她現在這種行為是對哥哥的憧憬,再長大點就不會了…反正她只是個不懂事的小女孩而已,她現在這種行為是對哥哥的憧憬,再長大點就不會了…」今晚他又得唸著這句咒文,然後躺在穿著單薄又十分具吸引力的妹妹身邊入睡嗎?他只知道有人說經常性頭痛久了會導致腦缺氧壞死。
當然,不管怎麼樣逃避,該來的還是躲不掉。
皓翔抱著可愛的妹妹喃喃自語著,心想乾脆就給他禁斷下去算了,只是這樣他的一生就毀了。正當他腦袋開始想到一些不堪入目的畫面時,他的眼角瞥到了放在床頭櫃旁的那盒大福。裡面六個大福是一個也沒被動過,而且在上面還貼了一張紙。
「怎麼了呢?曉希會放著大福不吃?稀奇。」
他將盒子移近身邊,取下上面的紙條,然後,徹底沉默。
紙條上面,是這樣子寫的:
哥哥,對不起…對你做出無理的要求。其實你今天並沒有遲到,反而還早到一分鐘了呢。
其實我是害怕一個人在家裡,才叫你快點回來的。下次不要丟我一個在家好不好?
大福還是一人一半吧,因為我很喜歡,所以拜託讓我吃一半吧…我有放一半的錢在桌子上了。
真的對不起,我以後不會再這樣了。
PS.代我向雨宮姐姐問好哦。
曉希
皓翔靜靜的看著睡在身邊的曉希,輕聲的說道:
「如果妳再坦率一點,會更可愛的啊…小傻瓜…」
「對了,綠華現在應該還在攝影棚忙碌著呢…她也很辛苦吧?」
看來今天晚上,是不可能會睡得安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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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
沒錯,我就是禁忌的敗家子--夜大人是也。之前EL寫的那什麼廢文,難怪會被批評的滿頭包,落得自爆後從說頻消失的下場。口桀口桀口桀,本少爺才不會像他那般未夠班啊!在我充斥著萬能大宇宙力量的妙筆生花下,EA將變成一篇充滿著妄念與淫念與邪念的完美組曲,充份滿足各位的期待啊!
什麼?你說這篇不好看?口下,觀眾給我收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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