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話：〈永遠の別離！〉---By沙牧
上回提要：小櫻與小狼被Return之卡帶回了過去的世界。這個世界似乎是一個人的回憶世界。回憶世界裏上演了一場悲劇。是一個名叫月斯狼的將軍與公主艾施麗的悲劇。在悲劇終演時，Death又再次出現，於是小櫻與小狼回到了現在，到底Death在玩什麼把戲呢？
*********************************************************************
命運，已決定的未來，沒法改變
奇蹟，改變或扭轉沒法改變的東西
奇蹟還是命運，呆等還是改變
期待你的選擇
我好像力有不逮
我好像很害怕
有你在旁，映照出光與勇氣，我知我會嘗試
選擇該走的路是我掌握命運的手法
請不要怪我的自私與任性
我只希望你幸福，縱使我不能永遠守在你身邊
藍色的太陽，紅色的月亮，離永別之期不遠……
*********************************************************************
「小櫻，不要再說了。你與祂鬥，只會令自己吃大虧。」小狼似乎已恢復正常了。
「小狼！？你恢復過來了。你終於沒事了。我實在…我實在是太高興了！我真的怕你會一直把自己封閉起來，最后跌入無底深淵。現在你沒事，我可鬆了一大口氣。」小櫻看起來相當興奮，但旁邊的小狼卻好像很冷淡似的。
「我的另一半，怎麼樣呀？是不是很懷念呢？剛才的記憶旅程難不難忘呀？我想你現在應該不會再不認得我了吧！經過剛剛的旅程，應該是永世難忘，什麼都記起來了。現在你應該相信我沒騙你了吧！」
「沒錯！我的確是什麼都想起來了。小櫻，對不起，我騙了你這麼久。我確實是神，是另一半Death。」小狼毅然承認了一切。
「其實我一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去接受這事實。小狼，你並不需要道歉，我是不會怪你的。因為我不在乎你是什麼人，我只在乎你是小狼，是我木之本櫻最喜歡的人。」小櫻雖然感到難過，但自己曾說過不在乎他的過去、身份，只在乎現在的他。
「小櫻……」
「Death！我雖然是你的另一半，但有一件事你必須要弄清楚，就是我已經不再是以前的Death，我現在是一個有感情的人！」
「人？！李小狼你不要笑大我的口了。你竟然自稱自己是人。難道你想捨棄神的身份嗎？那有一件事你亦要弄清楚，就是你的家人、一切都只是你以自己的意志力創造出來的假象，根本沒一樣是真實的。所以你具然說自己是人，真是有歪常理！！難道你已忘記自己的使命了嗎？已經忘記自己是至高無上的神了嗎？」Death似乎被氣得半死，但仍然保持著祂一貫的不屑態度。
「Death，你這樣說就錯了。我的家人、一切的確全都是假象，虛幻的。但是有一樣東西是真實的，就是我對小櫻的愛。這是確確實實存在的，絕不是我的意志所能虛構出來的。加上愛根本是無法虛構，憑我的力量根本就做不到。」
「愛？！愛值什麼！它比神還偉大麼？我們是神，是創造萬物的主。單憑這一點，我們已經足以能夠凌駕世上一切。因為是我們神給了他們生存的機會。沒有我們的因，又何來萬物的果。所以愛算是什麼東西。它比我們的功績、使命更重要嗎？」
「沒錯！我承認萬物是被我們所創造。但是愛這樣東西，我們並沒有附於他們。愛是經過幾千幾萬年，萬物進化文明的結果！！是他們努力累積回來的產物！！所以我們根本什麼都沒做，只是給了他們軀殼，等他們自生自滅。是問我們又有何資格去凌駕他們，控制他們，把他們不願意的命運強加在他們身上！！」小狼氣勢逼人，眼神堅定且銳利。
「看來，你是不會和我合作一起讓靜寂末世降臨的啦！李小狼，你可不要敬酒不喝喝罰酒！不要以為你是我的另一半，我就不會對你怎樣。我一樣可以置你於死地，然后繼續執行我的計劃。沒有你，我一樣可以完成使命。因為我手上握有櫻卡，所以不怕會再被封印了。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還是快點覺醒吧！！！」Death的聲音異常恐怖，似乎祂對小狼並不是鬧著玩的。
「我不需要什麼機會！你根本就不明白。雖然我們是高高在上的神，但是我們沒有萬物所擁有的感情。是艾施麗令我明白何為感情，何為愛，何為失去。還記得，你剛被封印，我卻沒事，於是我便化身為人在人類世界生活，等待機會為你解封。連我自己也不知過了多久，我一直沒有任何感覺的生活著，每天帶著假面具示人。直到我遇見了她----艾施麗。她是一個非常善良的女孩。她看我這麼冷漠，就時常來陪我傾談。我還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假面具帶得相當完美，沒料到被她一眼穿心。那時我漸漸明白人並不是神眼中那麼的不起眼。他們擁有至高無上的感情，這是我們永遠都不能創造的瑰寶。雖然我還是不太明白感情這東西，但直到艾施麗死的那刻，我才真真正正感受到失去最愛的切膚之痛。同時我也明白了何為最愛，明白感情是不需去理解，它會自然生出流露。可惜這一切都來得太遲，我還未來得及報答艾施麗，她就已香消玉殞了。由於太傷心，我決定要封閉這段記憶，忘記自己是神的身份。我成功忘記了一切，但我的感情並沒有隨著記憶的封閉而消失。於是在這個世紀，我就像個普通人一樣生活。我還尋覓到自己的最愛小櫻，所以我決定捨棄神的身份，阻止靜寂末世降臨！」
「說得可真動聽。想不到我會被自己背叛。看來你是不會回頭的了，那我也不會再手下留情！！你想阻止靜寂末世降臨，那就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了！」
說完，Death舉起雙手，又再次畫了個五星陣，而陣的周圍也又一次聚滿了氣。看樣子Death又想故技重施，用對付月和基路仔的招數來對付小狼。
「小狼！你要小心五星陣發出的光芒，它會引發千萬道帶電的光之縑鎖鏈！」小櫻現在非常擔心小狼，因為大部分櫻卡都已落入Death手中，所以她幫不了多少忙。
「月、基路仔，我希望你們去助小狼一臂之力。」
「主人，你放心。我們必定全力幫他對付Death。」
千鈞一髮之間，五星陣中飛出了千萬道帶電的光之鎖鏈。幸好小狼身手敏捷，他拔出佩劍斬斷了衝來的光線。但是Death的攻擊又怎會輕易避過，上百道光之鎖鏈再一次由四面八方向小狼湧來，就如洪水猛獸一般。剎時，小狼的劍已纏上了無數光之鎖鏈。小狼用盡全力握著劍柄，希望能拉斷那些光線。雙方拉鋸了十幾分鐘，小狼的腳步開始被拖離原地，好像就快支持不住了。但他仍然咬緊牙關，拼命往后退。
「怎樣呀？李小狼，支持不住了嗎？想不到在人間逗留了二百年，連力量也減退了。我可還未使盡全力喔。」Death得意忘形，囂張非常。
「Death你可別先那麼囂張，你不要忘記還有我們兩個最強守護者的存在！」話畢，月和基路仔分別射出了冰箭與吐出了火焰球。這兩擊粉碎了數百道光之鎖鏈，小狼因此也鬆了口氣。
「細路，你看到了吧！我是多麼的厲害。」基路仔急不及待要炫耀一番。小狼雖不太喜歡牠此種態度，但還是多謝牠救了自己。
「細路，不如我們掩護你，由你上前去把祂那個五星陣給破了。你說怎麼樣，這個戰術不錯吧！」
「那好吧。就拜託你和月來掩護我上前吧！」說完，小狼立即以他矯健的身手飛快地衝向Death。隨著小狼的行動，月和基路仔也動身上前配合了。月和基路仔兵分兩路攻向Death。他們分別以冰箭與火焰球來攻擊Death，希望藉此分散祂的注意力，令小狼有機可乘，破壞力量源頭五星陣。零點一秒的機會，Death集中攻擊月和基路仔，留空了中間，看來小狼這次應該會成功。他長劍一揮，狠狠地向五星陣劈下去。剎時，五星陣被劈成兩半，然后是徹底粉碎。五星陣的粉碎令它內裏力量一時全輸出，噴出極強的氣，附近的樹木全被這股氣為拆斷。小狼、月和基路仔更被彈出幾千米之遠。他們重重的摔在地上，地上的石頭亦被此衝力擊得粉碎。
小櫻看見此等情形，立刻飛奔上前。「小狼、月、基路仔，你們怎麼樣？還支持得了嗎？」小櫻神情緊張，內心更加焦急。
「我們還好，到是沒什麼事。但是那個細路看起來好像是受了重傷，他的樣子似是相當痛苦。」
的確小狼的樣子真的是十分痛苦。他慢慢地爬起來，雙手緊握劍柄，用劍支撐著自己站起來。雙腳震抖得很厲害，身子也在微微晃動。用盡全身力氣站起來，但還未站多久，就啪的一聲再一次摔倒在地。
看見小狼又摔倒在地，小櫻立刻上前慰問：「小狼！！你傷成怎樣呀？」此時，小櫻已急得哭了出來，大粒大粒的淚珠滴了在小狼的臉上。
「小櫻，不要哭。我根本沒受什麼傷，一點兒事都沒有。只是剛才的衝力太強，又被摔倒在地，才會如此。所以不用這麼擔心，躺一會兒就能恢復。」小狼聲音非常微弱，顫抖著的手輕輕地為小櫻拭去眼角的淚水。
「Death！！你到底在小狼身上做了些什麼？剛才的衝力雖然是很強，但也不至於會令人受這麼重的傷。你快說！你到底做過了什麼！！」小櫻化悲憤為力量，狠狠地質問Death。
「我不是早就說過了嘛，即使他是我的另一半，我也絕不會留手！我已經給了他一次機會，是他不領情，放棄了。是他先背叛了自己，背叛了使命，所以給他一些教訓有何不可。我說過，任何想阻擋靜寂末世降臨的人都必須要死。既然他是來阻止我的人，我就必須要清除這個障礙。所以在剛才五星陣被劈碎的時候，我運用強烈的氣作為風刀，在他身上劃了幾刀而已。」Death非常不屑，態度滿不在乎。
果然小狼身上的衣衫慢慢浮現出血漬。鮮血不斷由無數細微的傷口滲出，衣服也快要被染成殷紅。但小狼依然忍著劇痛慢慢地站起來。
「Death！！我是不會這麼容易就如你所願，死掉的。這一點小傷算是什麼，我亳不在乎。不過，我是一定要阻止你。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毀滅一切，毀滅人類的文明及未來！！」
「好！那就要看看你們還有多少能耐來阻止我。不過，你可要記住命運不是那麼輕易就能夠改變的。你以前也曾是Death，是命運之神，你應該很清楚命運就是被預設好的未來，根本改變不了。能夠輕易改變，歷史不是會大亂了嗎？相信你還未忘記月桂國的覆亡與艾施麗的死吧！這就是命運不能改變的最貼切例子。其實你當時一早知道那個少女會死，那個國家會滅亡，我沒猜錯吧！李小狼！」
「你猜得沒錯，我的確知道一切。所以我恨！我恨我沒有嘗試去改變他們的悲慘命運。如果我當時肯嘗試的話，月桂國可能不用亡國，而艾施麗亦可能不必被殺害。沒有盡力去保護自己珍惜的東西，這種心如刀割的感覺絕不好受！過去已不能再挽回，所以現在的我一定要盡力保護自己珍惜的東西，彌補不可挽回修補的錯！！」
「因此，無論如何，今晚我誓要將你再度封印！Death！！看招，風華招來！」小狼二話不說，取出符咒立刻向Death發出反擊攻勢。在旁的月和基路仔也加入了作戰行列，向Death作出致命的攻擊。
Death雙手舉起，展出防衛屏障。小狼他們的攻勢一一被防衛網瓦解，毫不奏效。
「看到了吧！你們的攻擊連我的分毫也傷不了，還談什麼要改變命運。真是痴人說夢！李小狼，我勸你還是乖乖地和我合作吧！捨棄做人，重拾神的身份。你現在這樣以假面目迎戰，是沒可能打敗我的。你只有恢復了原來的身份，才有足夠與我匹敵的力量。」
「你少說費話！既然我已放棄了神的身份，我就是真正的人。所以我要以人的身份來戰勝你，來改變命運！你還是集中精神接招吧！雷帝招來！水龍招來！」小狼一口氣使出兩招。強烈的雷電與強勁的水柱相融在一起，化成了威力極猛的電水龍。電水龍張牙舞爪，吞噬周圍的一切，而牠最終的目標就是Death。
「相當強的一招嘛！不過這對我是一點用也沒有的。」說著，Death舉起單手，頓時，幾萬條荊棘由祂手中飛出。荊棘很快就纏上了電水龍。水龍被數萬條荊棘纏得相當牢，荊棘越纏越緊，水龍不斷掙扎，但越是掙扎就被綁得更緊。最后，水龍慘叫了一聲，被弄得粉碎，地上只剩幾滴水珠。
「看到了吧！不論你使出多麼厲害的招數，我都有辦法化解。你還是別再白費魔力了。我勸你留一點魔力來保護你的小情人吧！」Death的聲音露出一絲奸詐。
「你這又是什麼意思？」小狼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你看看那邊不就知道答案了嗎。」
那邊不就是小櫻站著的位置嗎？！只見小櫻站著的周圍忽然有幾百道長滿刺的荊棘破泥而出。由於速度太快，小櫻來不及走避，雙腳已被荊棘給纏上了。過了一會兒，荊棘蔓延全身，小櫻整個人頓時都被綁著，動彈不能。脖子被三四條荊棘纏繞著，她開始感覺到呼吸困難，入口的空氣越來越稀少。不過小櫻仍拼命掙扎，希望能擺脫那些荊棘。可能因為用力過猛，荊棘倒是未擺脫，身子卻被荊棘上的刺刮得遍體鱗傷。細小的刺狠狠地刺進皮膚，小櫻痛苦得發出慘叫。
小狼、月和基路仔看見此等狀況，趕緊上前。但是不論他們用什麼方法都好，荊棘始終未肯離開小櫻的身體半步。小櫻的氣息越來越微弱。綑於她身上的荊棘仍然在不斷收緊。每收緊一分，小櫻就慘叫一聲。聽見小櫻的慘叫，小狼也開始受不了。他的心亦好像被萬箭貫穿一樣，疼痛非常。
「Death！！你說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小櫻。」小狼已憤怒到極點了。
「很簡單，只要你肯放棄人的身份，和我合作，讓靜寂末世降臨，那我就饒她一命。她的性命能否保得住，就在你一念之間了，我的另一半。」
看見小櫻如此痛苦，遍體鱗傷，血一絲絲一絲絲由微小的傷口流出，小狼實在不忍她再受拆磨。看情勢他也唯有答應了。
「喂！細路，你不是真的要答應祂吧？！祂的個性是怎樣陰險，你應該是很清楚的。你認為祂會守諾言放過櫻嗎？加上如果你和祂合二為一之后，祂的力量必定有增無減，那樣人類的命運可就難以想像了。」
「你說的很對！所以我才會決定與祂同歸於盡！！」說著，小狼拔起佩劍狂奔向Death。其實他並不是想與Death同歸於盡，他明白憑自己現時的力量根本無法做到。小狼只是發現了荊棘力量的來源是Death的左手。於是他使出雷帝招來拑制住Death的左手，力量終於減弱，綑於小櫻身上的荊棘也因此鬆了開來。月和基路仔成功救出了小櫻。在月懷裏的小櫻氣息微弱，奄奄一息。
此時，耗盡魔力使出最后一擊的小狼已知自己大限將至。「月、基路比羅斯，拜託你們好好保護小櫻。你們一定要阻止Death！！挽救人類悲慘的未來！！」
「李小狼！你用盡魔力來救那個女孩，你認為值得嗎？有神的身份你不要，那我就成全你自毀的願望吧！」話畢，Death雙手放出千萬支水晶箭。水晶箭狠狠地刺穿小狼的身體。不消一會兒，小狼的身體插滿了水晶箭。血滲出每一個傷口。他咳的一聲吐出了一大口鮮血。雙眼開始模糊，耳朵開始聽不見。心臟亦慢慢停止跳動，口越來越難呼吸到周圍的空氣。
「原來生命終止前一刻是這麼的寧靜，感覺並不是想像中那麼可怕。」小狼腦海裏浮現以前與小櫻一起的快樂片段。
「小櫻，你要幸福，即使我不能再在你身旁守護……」想著，想著，小狼的雙眼再也張不開了。
「小狼……」小櫻的眼角滑下了淚珠。
*********************************************************************
若你問我有什麼願望
我回答守護你
月守護星
星守護夜
我是月你是星
我是星你是夜
就算願望變了奢望
我仍想守護你，永永遠遠……
待續……
*********************************************************************
作者「肺」話：小狼犧牲了。我也很傷心。但他的犧牲絕不會白費，所以小櫻你要站起來！！最后，由於本人要應付逼在眉睫的會考，所以小說要暫擱一段時間。預計四月尾才會有第十二話，請各位多多包涵！如有意見，歡迎e mail給我(fujima18@yahoo.com.hk)


回上一章

前往下一章

回沙牧小說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