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叫金毛的貓
不喝不食
牠的那份早餐
讓貓咪邦邦食得
大叫起來
圖/文﹕阮樂行
(原載明報2005.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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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叫金毛的貓
圖/文﹕阮樂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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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島、李陀主編的《七十年代》這本書有幾個特點：
一. 一眾作者都是1970年代的知青，即是：身處亂離困厄之境，從外面看社會全面封閉，從內掙扎則處處是自由的追求。
二. 大部份作者(1980年代及之後)在學術、文藝圈子成了名，但從文章中見出並未忘「本」，「本」在七十年代。這些「本」，既從個人及小群體當時的奮發而來，亦由民間的文化積聚而來——這些文化從北京那些故意被漏出來的「內參閱讀」到上海的私人外語學習聚會不等，此外尚有不少民間智慧，不待多言。
三. 雖然有了名氣，例如阿堅當了那後來被追認為進步的七六年天安門運動中的「英雄」，卻一樣自慚自剖；又例如陳丹青，充分體認到他們這一代僥倖地是在文革時年青，青春的生命在劫後可再走幾十年，但那些年長的則經此一役，肉體的衰老令心靈的重創無法恢復過來，陳丹青即如好一些作者一樣，超越了自吹自擂眉飛色舞，筆下有很多純練的惋惜之情。
四. 從生活中也真是可以學習的——雖然沒有人會認同「強逼下放」，但強逼上沒有學習意義的課堂的課也很殘忍。是以，陳皮十一妹喜歡看的篇章，是由那些坐過牢(張郎郎甚至坐過死牢)的、為生存而鍛鍊出各種謀生本領的那些作者所撰寫的。經過上山下海，人的視野自然不一樣。但千古常新的哲學問題是，坎坷中鍛鍊出人的道德深度，然而又沒有理由因此而為人類締造引致很多坎坷經歷的社會啊﹗
五. 女知青的篇章不多，南方知青的也不多。陳皮十一妹當年目睹鯊口餘生涃水來港的廣東知青，意氣勃發，雄辯滔滔，眼光遠大，學識(與其提早失學的處境不成比例地)豐富，看得傻了眼。她/他們辦刊物，到新華社抗議(在此之前港人連新華社在那裏也不知道) ，十一妹當年跟在後面，獲益良多，今日也希望見到南方知青，男的女的，去撰寫一本她/他們的七十年代。
誠邀：你使用陳皮村「七十年代」專頁，告訴大家你最喜歡這本書的那些篇章、你期望看見怎樣的又一篇，或者你會替大家撰寫另一篇？[稿件請寄來：the_backwaters@yahoo.com]
同期，陳皮村又收藏了Andrey Tarkovsky的《時光中的時光》。1970年代蘇聯那邊處處密封窗，當然封不住一個十分懊惱於官僚體系嚴重地浪費他的創作力與天份的大導演。書中收錄七十到八十年代他死亡前的日記，滿是他的控訴，及才氣橫溢的哲思雋語，還有那份不容一絲「物質主義」(後極權社會通常以此為延續統治之招數)滲入藝術領域的執著。這些在今時今日讀來，彷同隔世，大家忙著爭取中產生活的天長地久，Tarkovsky的世界瞬間便熄滅了。
同期，在香港舉辦的「世界電影經典回顧2009」，又剛好展映波蘭電影新浪潮(1950-70年代)的作品，Krzysztof Zanussi導演的《偽裝》又令我們舊夢重溫——重溫那些捷克的哈維爾所經常探討的真誠何在的問題。這問題涉及最幽暗迂迴的人生情節，探討起來所產生的驚慄，往往比波蘭斯基的影片有過之無不及。
在建制(官方的、半官方的、甚至是自認為獨立的學術或民間機構)躭久了的人，只要認真想想，都能在《偽裝》中發現很多熟悉的嘴臉——這些大家都會譴責為墮落了、埋沒了良知的人物；不過，真正驚心動魄的，是也許還會發現那一個「正義的模型」是多麼容易被自己代入之同時，卻又被影片掀起這正義模型的面紗，不斷窮追猛打，還問到：「你真是那麼innocent嗎？」
要揭開偽裝，影片還問深一層，你以為自己待在機構裏是在保護那些反叛者，那你就是「一點燭光」嗎？但你去保護那些反叛者，其實不正因為你不敢去做一個反叛者，而建制裏的角色分工下，就是需要你這類時不時「發光發熱」的人——去顯得建制有人性，及對反叛者寬宏大量？
這些「昔日的題材」，說多遙遠就多遙遠；如果全球化下的自求多福不夠令自己遠離這些辨証，金融海嘯下的自憐自艾都可以作下台階吧。再不然，新千禧的無間道酷美學洶湧而至，還可反過來指上世紀七十年代的包袱太壓迫性了。
唔，道德力量、善良、逆反，果真只是個人的一時投入，而不能積聚，沒有歷史，不可以作為共同遺產、共同念力而流傳下去？
最低工資without最高工時&集體談判權，爭來做乜？——怕只對有關政客、政權、「民間」團體的前途有利吧(或，已發展到不爭便有害了﹗)
其實拿著那最低工資，做餐死，老闆出茅招走法律罅，又不可以靠集體談判得直，又點會有希望可言？希望之一是有朝一日工作母親(聯同父親)可以餵哺母乳。現時拿著那最低工資就可餵小生命喝生鹿牌、死鹿牌、朦朧牌、指無牌、鳥巢牌，真個多選擇幸福世界。
2008年9月25日：寶寶乖，爸媽搵多d就買隻超靚奶粉餵你哦﹗
2008年9月6日：明日立法會選舉--綠黨報告急
用公帑興建港珠澳大橋，建成後香港空氣污染情況更加不堪，這個真相，又由誰去揭露？選舉將臨，一眾候選人是自惑惑人於動感之都的酥言軟語中，還是收聲有著數？點解冇人喝停用公帑資助死亡？ 期待母乳討論(包括母乳食譜交流)成為日常話語...... 一個簡單而廉價的癌症治療法(利用小梳打粉)，為何不讓你知道？---一個有關治癌的惱人及動人故事，極有參考價值。
2008年8月21日：打風日資訊分享
Dear Roy,
近月陳皮村一位村民成了長期病患者要每天到公園練功保命，因而觀察到好幾個公園都定期噴灑大量殺蟲藥，完全罔顧公園內常有不少老、病、傷殘、兒童在憩息。
話說回來，近年當局以滅蚊為題，小題大做，在公眾地方乃至郊野有人家飲用之山水水源大灑毒藥。此等風氣又蔓延到各大小屋苑，凡花糟等有植物之處皆有殺錯無放過寧多莫少地噴。
回想從前即使是夏天，有陽光或通爽之處，就算是郊野或草叢，都不一定有蚊患；反之，近年除了差不多終年在郊野或草叢皆蚊蹤處處，而以前絕無僅有的"mudd"(那種極細、會飛、接觸人體即將人咬得痕痕癢癢的黑色小蟲)在氣溫稍高時便到處活躍，幾乎有植物之處便見牠們。這種種情況，又成為了藉口，讓噴藥程度升級。然而，大家始終無回歸到一個最基本的科學原理——殺蟲藥令到這些蚊蟲的天敵也同時遭殃，而長遠來說，繁殖週期較短的蚊蟲更快產生抗藥性，因此，愈噴殺蟲藥愈多蚊蟲乃是可想而知的事。然而有關當局卻帶頭違反常識、違反科學，令致全民皆受毒藥殘害，其它生物亦慘遭一輪輪的禍劫。真正得益的，只是出產農業化工產品的大集團﹗
尤可歎者，在此自稱知識社會的地方，大家對此等是非曲直所知甚少，公園噴藥，事前沒有通知，事後沒有提醒有關之毒性，所以，一邊在噴藥，一邊老少病殘還在旁做運動、嬉戲玩耍，真是觸目驚心。謹此希望 貴組織「環保觸覺」揭露此中的荒謬性，讓香港社會變得文明一點。
陳皮村民謹上
p.s. 想知道港珠澳大橋將全中國南來車輛帶來香港這個可怖現實，有沒有人run campaign讓大家知道以及加入抗議，為香港還有一口氣呼吸，作最後的爭取？
***************************** Roy(譚凱邦)旋即覆信，表示基於以下原故，會參加2008年立法會九龍西地區直選，帶出有關議題。姑勿論你對這類conventional politics能改變世道人心有沒有信心，藉選舉帶出conventional政客不會講的議題也聊勝於無。請看他參選的信的幾個段落：
屏風樓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發展商為追求最大利潤，將樓宇「一字排開」，密密麻麻。引致的問題包括通風減弱，市區氣溫上升，受苦的就是屏風樓後的居民。
香港是一個發達城市，經濟自由度更名列前茅，但全球「開心指數」一直落後於不少發展中國家，排名第七十名以後。究竟原因為何？
我認為，物質上是滿足了，但失去了很多非金錢可以衡量的東西。環境上，我們不能呼吸到一口清新的空氣，日間看不到藍天，晚間看不到星光。生活上，很多人超時工作，陪伴家人時間不足，休息也不足。最近有國際調查顯示本港嬰兒的睡眠時間也是全球最少的。我認為香港需要改變﹗
***************************** 連嬰兒也睡眠不足的地方，看來有點病入膏肓，要施行急救，或長期深度自療至得﹗
2008年5月9日：陳皮村民寫了一封信
在香港這個講求效率、不斷計算可量化經濟成果的地方，經濟發展的同時，對環境的破壞亦相當大。很多公司在追求利潤最大化，卻同時使環境破壞最大化。
各位讀者留意，陳皮村的首頁更新了，請click。
2008年2月10日：續集
陳皮村一個村民病倒了，許多村友動員起來幫助她----吃甚麼、吃甚麼排毒、怎樣維持生存所需、怎樣找尋醫療建制外的空間......又有關懷身體之外的平安事宜。
因為病因明顯涉及環境(污染)因素，又有小縱隊去發掘，免害他人。
真是個了不起的community﹗
何日世人更留心現代病症的環境污染因素----不得了啊，輻射、逾萬逾萬種的毒物給釋放/製造出來﹗何日大家關心疾病，就正視這些污染物，還擊之，並探討更溫柔合理的未來生存之道？？？
2008年1月21日：病的世界
2007年尾預告2008年首宗重大侵權事件
陳皮村書店座落於大埔舊墟逾四載，得各方友好、諸位大埔小商戶鄰里關懷愛護，村內仝人雖分身乏術，經常做到氣咳(如將舊書物流到東、物流到西......)，亦無怨無懟。唯人生之階段不同，店鋪之生命亦如此，今秋我們將「摺埋」陳皮村書店之實物版本，自此加強網上版本的陳皮村，並會在日後經常在網上造擾大家(不想接到陳皮訊息的請告知)。網上預約借還書籍之程序如何，亦會日後通知大家。而陳皮村之耕種部份將不會成為網上虛擬，即村民下田勞動照舊。
2007年10月31日：摺好書店，執靚個網
重陽掃墓，山頭放火者眾，財大氣疏鄉民指鼻哥道：罰啦，老子俾得起﹗乘機燒毀大樹植被，更加可以除去「生態」眼中釘，與發展商共跳蓬賊賊----此乃香港鄉郊發展軌跡，與市區一般凶狠無手軟，不過更加赤裸而已。
丁亥年九月初九日：放火
施政報告視民若痴愚，評論秀也一般低水平，茲借隔離囈語，作陳皮化氣化氣。
2007年10月10日：「日頭赤炎炎，各自顧生命」
四十箱陳皮村的新書及二手書籍已於昨日運至深水(土步)勞協社區二手店，日內有部份可供大家在那邊的架上取閱或購買。少了陳皮村的塵埃與貓毛，多了社區二手店的燈油火蠟及照顧，諸位定可與這些書籍更妥貼地打交道。陳皮村的各種專題收藏會繼續下去，有該等方面的閱讀興趣及有借有還的人士，歡迎前來租借閱覽。又有新近收藏了展現對北地奇詭風土的執迷的愛的藝術書籍，讀之想必別有一番滋味。
2007年7月19日：轉移陣地，大功告成
(第二篇) 林婆婆自家製作潮汕風味
2007年4月15日：山野村前多果菜，引帶韓江炊藝來
(第一篇) 雞屎藤茶果與天清地白茶果
2007年3月28日：山野村前多野菜，土生美食香滿腮
昨日，芝姨姨話：報載五年內林村棵許願樹會歸天，記住棵許願樹點死，就係「集體回憶」o勒。
真係至理名言﹗
何謂集體回憶？要解碼就先來解解何謂集體----但在當今的cyber環境下，全民在網不在地，集體已成一隨「機」變數。今日明報黃世澤的文章話，保護一件文物成了一個project，大家做project，就毋須深層的政治承擔。其實，正因價值承擔從來都是建基於共同的生活歷鍊及從而引申出的歷史觀感、又對未來的存在模態要有相通的理想追求，可見沒有這基礎，又怎會有深度，沒有深度，又怎會有承擔﹗一個監獄是否要保留和如何保留，恐怕對監躉和對過路觀光客來說，不會是同一回事，但對於當今的離地社群要做保護來說，則固然是毋須理會的差異。
難怪於新界在地生活的芝姨姨要大家共同記住謀殺許願樹所展露的港人集體盲目自私，也是住新界的玲姨姨就質疑當年拆掉新界人「出九龍」的旅途終站----尖沙咀火車站後，只留個鐘樓有乜意義？而世居中西區的我則要問，小時家中過時過節去買隻雞的中環街市如今安在哉﹗此一問，大概是因為近十年對著土地比較多，故整理回憶時，一方面土土的「以食為天」，一方面則歸納出一個原則----碼頭及其他許許多多文物非文物都不應該拆，原因是浪費、無必要。至於幾十年來與我在天星擦身而過的匆匆過海群眾，則恕我實在想不起曾有那位是同行者。
天星，掉下凡間，成了常規政治，縱聞鼓起舞，人若忘了慳儉持家的土方，恐怕最終只能匯聚成漂流的集體，為了回憶而回憶。
2007年1月11日：土方
說話再講自己都嫌煩，人地都唔聽，不如抄下舊書啦。反正，d教師工會人，爭自己利益時，才會口口聲聲引述哈維爾，講無權力者之力量，到了有權力者的力量更吸引又像唾手可得時，都唔會記得邊個哈乜乜up過物物物咯。至於泛民此怪物，泛而後濫，濫到點大家心中有數：民主變損萎，咪執輸，爭凳仔。
民主ABC (咁你都唔知？)
What is this independent life of society? The spectrum of its expressions and activities is naturally very wide. It includes everything from self-education and thinking about the world, through free creative activity and its communication to others, to the most varied free, civic attitudes, including instances of independent social self-organization. In short, it is an area in which living within the truth becomes articulate and materializes in a visible way. (V. Havel, Open Letters, p.177) 後極權社會 (慢火煮青蛙﹗)
The post-totalitarian system, after all, is not the manifestation of a particular political line followed by a particular government. It is something radically different: it is complex, profound, and long-term violation of society, or rather the self-violation of society. To oppose it merely by establishing a different political line and then striving for a change in government would not only be unrealistic, it would be utterly inadequate, for it would never come near to touching the root of the matter. For some time now, the problem has no longer resided in a political line or program: it is a problem of life itself. (ibid. p.180) 議異無用？
[M]ost people who are too bound to the traditional political way of thinking see the weaknesses of the "dissident" movements in their purely defensive character. In contrast, I see that as their greatest strength. I believe that this is precisely where these movements supersede the kind of politics from whose point of view their program can seem so inadequate. (ibid. p.181) 適者生存？
即使對六十年代捷克社會中一種希望在現存統治結構下加入「人性」元素("human face")的取向，哈維爾也有保留，並說：
They muddy what was originally a clear demarcation line between living within the truth and living with a lie. They cast a smokescreen over the situation, mystify society, and make it difficult for people to keep their bearings. This, of course, does not alter the fact that it is always essentially good when it happens because it opens out new spaces. But it does make it more difficult to distinguish between "admissible" and "inadmissible" compromises.(ibid. p.198) 沒有這份自覺，又不將真正建立另類社會的希望，放在各種社群分別試驗獨立自主生活之上，那麼，「適應」現存制度只是一潭混水，或混水摸魚而已。
苦海前航
The political and structural systems that life discovers for itself will clearly always be--for some time to come, at least--limited, halfway, unsatisfying, and polluted by debilitating tactics. It cannot be otherwise, and we must expect this and not be demoralized by it. It is of great importance that the main thing--the everyday, thankless, and never-ending struggle of human beings to live more freely, truthfully, and in quiet dignity--never impose any limits on itself, never be halfhearted, inconsistent, never trap itself in political tactics, speculating on the outcome of its actions or entertaining fantasies about the future. The purity of this stuggle is the best guarantee of optimum results when it comes to actual interaction with the post-totalitarian structures. (ibid. p.205)
2006年年尾：損萎會
大眾傳媒爭相報導毒菜的(不是)新聞，惹來狂蜂浪蝶食客都搜索有機。且看對食物認真、對環境與社群都念茲在茲的合作社先行者「日本生活俱樂部」怎樣看有機、品牌，相信饒有啟發：
「...目前東京生活俱樂部合作的在地農友大約有一百餘位，社員們固然強調蔬果的安全性，但是卻未盲目地追求『有機』、『無農藥』的品牌，而是與生產者開門見山地討論之後，以栽培過程的透明化為最高原則，否則，打著『純有機』招牌的美國、菲律賓甚至馬來西亞農產品，未來可能毫無顧忌地在日本大行其道，如此將對日本農業造成沉重的打擊，絕非日本消費者之福，這也是生活俱樂部『地產地銷』(在地產品，在地消費)以及『產地直銷』的道理。」(《從廚房看天下》，第278頁)
踢爆了「綠色消費」可以是/已經是一盤大生意，跟著下來，便要重新整理甚麼比較重要，自足？自主？自耕？小即是美？反企業霸權？反消費主義？反綠色gimmicks？支持本土生產？吃得簡單？重建本地食物知識和傳統？回家煮飯？......
茲介紹土生合作社
2006年5月：綠在商品蔓延時
途人看見，急步離場 天人永隔 在警力旺盛的灣仔 ＰＳ在林村，有鳥吃罷唱田邊，有鳥糞從番石榴樹照頭淋，最後的福氣啦！
2006年新春過後：寂靜的春天 Silent Spring
也是：灣仔鬧市
一角，張開一條藍白警察封鎖線
倒轉的Ａ４映印紙盒上，書，
「受傷的鳥」
脫身？（如驚弓鳥）
援手？（啊，是受傷的鳥）
一念之差
（隔著一條封鎖線）
兩敗的傷
（你的肉身我的靈，俱腐）
圍捕農民－早已清場
沒有療傷的手
手，按著心，發著誓：忠於世衛大論述
忠於去病毒，愛繁華
覆蓋上暗夜裡的璀燦大計劃
要重建，要保護社區
生生世世
可持續的、寂靜的
春夏秋冬
冰鮮供應
香港農民橫額書有：
農民為永續生活之本 Hong Kong Farmers 土生良品，不是商品 Hong Kong Farmers in Solidarity with All Farmers 另派發以下傳單：
身土不二，農為天下本 那一夜，中環廣場圍板前，香港農民初嚐韓國農民的清酒，韓國農民又初試我們南方栽種的四季桔(酸到飛起﹗)。未幾，韓農幾下飛腳踼倒整列圍板，催淚彈如狂潮覆蓋，香港農民與韓國農民便分散了。唉。我們連鈴鈴查查也丟了。
2005年12月17日：陳皮村參與香港農民反世貿遊行
香港農民堅決反農業商品化
Support Food for People
農民團結反世貿
for Autonomous Living
農耕是為了自足和永續生活，不是國際貿易的棋子。
請支持重建區內農業，吃得簡樸，減低剝削，毋須遠道運來的產品﹗
[請參閱http://www.oocities.org/hk/greenparty052 ]
一群本地農民上
甲類. 台灣特色出版，類型包括：飲食歷史、疾病與社會、生態追尋、生活旨趣...... 可供借閱，部份出售，遲來自誤﹗
2005年10月3日：來來來來看新(舊)書 (Look at a Book)
乙類. 英國/英文(懶)罕有收藏，類型包括：畫人與畫書、生活的自主與才藝、地方與鄉村歷史軌跡、科學何物、文學人物誌......
唔明，去迪士尼讓你忘記身在香港，咁來港遊客其實係去美國殖民地，咁我地就係貼錢出賣國土！
但我又明，去迪士尼讓你忘記身在香港，咁本地遊園者當然係對香港生活有番咁上下唔滿意至會去「假假兒」自己唔係身在苦海，但苦海無邊.........
其實現今邊種娛樂唔係咁？大家都在排唔同既隊買野消磨時間就叫做「玩」，懷念Ｄ大人喝Ｄ細路：唔好�度搞住曬，出去玩，於是便有免死金牌在外東搞西搞搞不出名堂卻搞出好多個大頭佛的原始歲月。
2005年9月18日：「玩」
秋水時至，百川灌河，河畔收桔，清香聚散，滿筐滿籮，山川聚寶，感時感地，意思盈盈，又念豬雞，更及鰻桂，眾生殘病，大地沉痾，吃又如何，不吃又如何，無肉守齋，無齋守夜，夜渡天河，終登極樂，眼下一山河水，飛渡時空，萬千意象，天已示警，唯貪愚者執迷癡念，戀物不捨，到底無覺無慧，去日苦多，未識萬劫之不復，在乎此生之不修。
路過有緣人識貨買桔，唸聲阿彌陀佛。
2005年8月24日：(絕)食在香港
是日陳皮村仝人參與派發《綠黨報》(七•一號外)宣揚自造健康生活，架空政府財團，坐言起行，認真發掘衣/醫食住行的新方向。當然，也不忘閱讀好書。
2005年7月1日：派報紙
得超級農夫「舅父」不屈不撓與全球暖化周旋到底，陳皮村才有美味有機瓜菜久不久供應油麻地街坊，讓有緣人有多一個吃的選擇。
2005年6月開始：土生良品再落地油麻地
推薦2005年6月號《New Internationalist》的專題"Out of Africa: A Migrant's Story"。如果你已經厭倦了簡化地思考貧窮與富裕、發展與民主等一系列問題，這一個專輯會將這些問題一一還原----即將問題的複雜性層層展露。適合發展工作者、扶貧人士、關注醫護保障的人士閱讀，在認真地面對自己的處境以及人間苦難時參考用。[注意：專輯並沒有提供簡單容易的答案。]
2005年6月4日：紀念六四•思考•閱讀
2002年5月20日，Stephen Jay Gould病逝。此君何許人也？Richard C. Lewinton與Richard Levins 撰寫了一篇 "Stephen Jay Gould--What Does it Mean to Be a Radical?" 悼念亡友，值得一看。
2005年5月20日：記一位「基進」的科學家
深水�街坊墟期近﹗端午佳節期近﹗
一. 發揚土生良品精神，本月22日在深社協會址舉辦自家製作衣食住行產品，請街坊友好踴躍趁墟﹗(詳情請致電：60102407鍾小姐)
二. 林家婆婆自製家鄉裹蒸粽、美味紫米粽和健康素豆粽(全素)，傳統製法，份量十足，芳香鮮味。陳皮村寄售，訂購從速﹗
2005年5月10日：佳期近
一個星期的拆﹗拆﹗拆﹗業主將原址改成豪裝，而舊陳皮完全剝落成灰，昔日的活動城堡終化歸於零。
新陳皮在閣樓就地取材，聽天打卦。
今早拉菜下山時卻走進了全天域的迷陣，不知名的力量把整片大地「包起」，人站不住，樹倒山搖。放下兩車菜在山�往屋裡跑（也跑不動），上面「舅父」正在玄關觀望屋前篷帳支架與繩索的損�，然後評估修復之所須，雨繼續倒往地上，一切傾倒。一場暴風漸過，到拉菜離開村時知沿路大樹倒了好些，鄉村和市集中也人人有故事可講，我們的也有下集﹕書店大漏水。
2005年5月9日：「此刻讓我將魔法完全忘記」
陳皮村搬家後逢星期一、四將兼售合時有機靚菜，近期佳作包括：白菜、白菜仔、四季豆、紅莧、青莧、馬屎莧、油麥菜、椰菜、甘筍、露筍、白茄、紫茄、番茄、西洋菜、臭草、紫蘇、薄荷、小茴香、迷迭香、鼠尾草、厚皮檸檬......敬請預訂﹗另代售有機糙米及其他乾貨，歡迎查詢。
May Day：身體健康，入口芬芳，愛護生態，勞動愉快﹗
陳皮村參與寫作一本題材「敏感」、「火爆」的小書，書名暫不公開，七月面世，請勿錯過。為先饗讀者，玆錄載部份段落於此。
2005年4月：忙亂不忘生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