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9月24日 星期六 雨
風雨飄搖中, 我又再次來到中大開放日。這是我多年後再次到臨中大開放日, 雖然曾在這三年, 但開放日對我來說其實並沒有甚麼。中六、中七時, 以學生的身份來到。由於當時甚麼都不知道, 連有些甚麼要問的都不知道, 所以得到的資訊並不多。然後大一和大三的時候, 都不用我去管。大二的時候, 名義上是我們主持的, 但實際上我也沒做甚麼。
其實這個盛會是不錯的, 因為可以到各系拿取很多如file、memo紙之類的紀念品、贈品。今天也拿了一些。大大的紙袋, 裡面最重的還是單張、學系資料, 幫表妹拿的。(不過也許人家根本無意於中大, 只是我一廂情願的熱心。)
開放日, 其實也是資訊日。不過能得到的資訊是很有限的。由於問的是內地生的情況, 學系派出的同學, 其實也不太清楚, 又沒有教授臨場。由教授主持的諮詢會, 也不可能每個都去。再者, 他們大抵都是說些基本的東西, 不過你可以看到系裡出的教授是怎個模樣, 然後推斷這個系的風格。我記得當年我還是個中六生的時候, 歷史系派出張生。
明知道這些諮詢於我無用又費時, 所以都沒有去。只是臨走的時候聽了GPA的。主講的是蔡子強, 很有魅力的講者, 可惜三年來都無緣得教。在台上很有風采, 揮灑自如, 還有幾分幽默。即使面對人說「政治污穢」, 亦都輕鬆應對。蔡子強說得好, 現實就是這樣, 但取捨抉擇還在你手。真正了解現實的污穢, 才知道甚麼是真善美。
在坐校巴上的時候, 一個學生大使沿途介紹一下中大。但也許他今日已經做了很多回, 所以已經很頹, (又或者他本來就這麼頹啦。) 只是坐著, 用自己有限的聲線讀稿, 也不管別人聽不聽或者聽不聽到。想起了曾幾何時在學信的日子。幾次有衝動想問他是哪一個系, 是哪一個系的同學這麼頹。但明顯地, 連我自己都覺得這樣問是挑釁, 所以還是算了。
上本部是想聽聽non-japus的事。小冊子竟然派光, 雖然我來的比較遲, 但校方也太沒誠意了吧, 竟然準備少了。(別跟我說些甚麼「來人太多了」、「我們低估了non-japus的人數」之類的廢話, 從來預備的東西都應該是多於估計的。) 有問必答的諮詢會, 以寫紙形式發問, 是否經過篩選, 還是真的有問必答, 無從得知。但答非所問的情況的班是有的。本來幫表妹問些東西, 但回應太表面化, 甚至誤解問題。而且這種形式很浪費我的時間, 因為太多與我無關的解答了, 但又得留著等她可能會回答到的的問題。
廢了的學生証, 已不能再用以進入圖書館了。由於今天是開放日, 所以還是可以跟大伙兒進去了。看看HK STUDY的有關青少年問題的書, 本來想趁機影印一些有關的, 因為要寫通識單元。但後來還是放棄了, 一來時間不多, 無法靜下心來看, 二來也不想影印太多無謂。這個三年來最常來、最重要的地方, 這天難得的再進來, 逗留了不夠一小時就離開了。從前不覺, 如今不能隨便進入, 才覺得這個寶庫有太多太多的東西了。
p.s. 原來CC的謝昭杰室是收 不到電話的密室。
2005年9月20日 星期二 晴
放假三天後, 有很多工作要趕。本來就是很趕的了, 尤其是有些東西已是擱置多時了。
把工作帶來家, 但從來都是做不了多少。到了幾近十一時許, 就沒心情再做了。加上書桌比較小, 做很來不太方便。當然, 最大的原因還是「不想做」。
晚上十時到十一時, 現在無線在播映日劇《大奧》。以幕府時代德川家族為背景的宮廷戲。猜想其故事大綱與《金枝慾孽》、《大長今》、《女人天下》之類相似。如果說「無情最是帝王家」, 哪裡都是一樣的。深宮怨婦, 一天到晚閑著無事就是想著怎樣去鬥。不過這種無恥也比《妙手仁心》的虛偽造作來得好。
現在幾乎每天上班前都會順手拿一份Am730。中午不出外吃飯, 就在辦公室裡邊看邊吃點什麼的。一連好幾天, 明光社都在Am730就同性戀在法律界的一場勝仗發表輿論反撲。也許這樣說不太好, 但我真的覺得明光社是一個道德潔癖的組織。當然人可以有自己的堅持和對信仰的執著, 但將自己的道德價值強加別人身上, 其實是一種落後保守的思維, 在崇尚自由的社會, 更令人嗤之以鼻。
看著明光社創作的漫畫, 客氣一點說是他們過慮了。這是保守落後思維的通病, 恐懼新的轉變, 將之無限放大, 誇大其辭, 不知是在恐嚇自己還是在恐嚇別人。方潤日記中寫到就是這些人製造、鼓吹「恐同心態」, 才致令大眾對同性戀恐懼和抗拒, 然後再假借民意攻擊弱勢社群, 就如曾幾何時港府聲稱將有過百萬新移民來港一般, 以虛數恐嚇, 造成分化, 以達成自己的目的。
2005年9月19日 星期一 晴
前天兩個飯局, 今天又有一次。這次是和大學時代一起做FYP的朋友聚會。FYP是一個不太愉快的經歷, 但朋友之間還是很好的。
第一站「香辣屋」。客氣一點說, 這兒沒有適合我們吃的東西, 也沒有方便廉宜的SET LUNCH。只叫了一碟泰式金邊粉和一碟泰式炒雜菜外, 再沒叫其他了。我們還不停地說選錯了食店。
吃了閑逛了一會兒。又再坐下, 在一間CAFÉ點了兩份TEA SET。原來兩份食品都是雪糕, 一碟八個的雪山泡芙和一隻雪糕香蕉船。原來香蕉船下還有三個雪糕泡芙。結果我們一共吃了十一個雪糕泡芙! 雖然TEA的花費比LUNCH更多, 但食物明顯好得多而且心情也好多了。
2005年9月18日 星期天 晴
中秋節, 不想說些不好的事情, 這一年, 這個日子, 我就不說那件事了。
昨天兩個飯局。午餐是公司的飯局。第一次出席這一類飯局。還好有一個挺合得來的同事, 一起坐著, 間中也有幾句聊天, 未至於太悶。
入席時見到那位同事, 明明見到我們卻刻意坐別處。也不記得何時起, 他已不想跟我多說。也許是源於我不想跟他多說吧, 自那次之後。也罷, 我本不想跟他多打交道, 所以才常不出外午飯。
再說這飯局, 到了後期, 和兩個合組的男同事記起中史來。因為大家正為一本書做校對, 錯誤百出之下, 我們力挽狂瀾, 盡量改字不改文, 但就戲言部分題目太亂來。後來想起, 實在不應該在這種場合說, 盡管別人未必聽到, 但聽到一點又亂作忖測, 實在於我們不利。也許我們都還是太年輕了。
飯局的菜餚實在不錯。有雞有魚有冷盤, 有點心有飯有糕點, 有湯水糖水兼水果。我們這一圍只得十人, 所以也剩了很多。
晚上的飯局則是和中學同學的聚會。基本上每次都會「發癲」。說起很多工作上的事, 也有不少從前校園的師生近況。
昨天掛起的一號風球, 今早已放下了。美國新奧爾良的風災撓攘多時。我一直未有為此事寫作。一方面是我懶啦, 不關心時事啦, 一方面是我對域外之事從來不太有感覺。年前的南亞海嘯掀起萬尺巨浪, 香港也很是關心, 到處都看到賑災、籌款箱, 義演也不止一次。這次美國風災其實也十分嚴重, 當地報導更說其災難性比九一一更甚, 然而, 在世界引起的關注卻似乎遠不及南亞。當然, 以國家名義的捐款和救助還是有的, 只是各地民間似乎不太關心。刻薄一點, 我覺得美國自家也很富貴呀, 用不著我們去插手吧。
2005年9月16日 星期五 晴
不覺已經兩個星期了。近來太累, 亦因為懶, 久久沒有寫作, 只是每天都對著稿件, 晚上已不太想這麼用腦了。
其實事情有很多, 也有很多的想法。Newsgroup上曾經掀起過一點風波。這次是自己人同室操戈。詳情是怎樣的我也太清楚, 但除了newsgroup上的暗語外, 其中兩個當事人在自己的BLOG上也大發偉論。想來BLOG也可以是一個自我的輿論基地, 不單可以記事、抒情、評戲、論政、說理, 還可以作為對事或對人口誅筆伐的場所。吵架也不一定要面對面, 看了對方的理論, 冷靜了, 再組織, 再修正, 再演譯。這種筆戰也許在文壇是見怪不怪。能寫慣寫的, 已不是什麼才子才女的專利。BLOG是一個訓練場, 有時更勝什麼專欄。
已不記得是何時興起了瘦身的熱潮。先是標榜美麗, 現在是標榜健康, 看慣聽慣了反而覺得很「啜核」。近來我看到最「啜核」的, 除了某些為中共或特區政府歌功頌德的文章外, 就是鄭欣宜。 (名人堂)
2005年9月10日 星期六 晴
迪士尼開幕在即。前幾天已有一個預演, 怨聲載道地結束了, 一個不愉快和不美滿的開始, 意味著… …
這幾天, 關於迪士尼的都是一些負面的消息。園內的食物衛生出了問題, 引致幾宗食物中毒的個案; 食環署入內調查, 被要求脫帽和除去肩章, 最後在未能完成任務的情況下悻悻然離開。
迪士尼這樣做明顯是不想「破壞樂園的氣氛的形象」, 但這種霸道的行為卻令我十分討厭。那豈不是說迪士尼內, 執法部門也沒有執法自由和權力? 今天是食環署, 那朝有天迪士尼內發生了罪案或有罪犯潛藏, 警方要行動時會否又被阻撓? 說我上綱上線也好, 借題發揮也好, 想得太多也好, 這不就像當年清末列強在華劃定勢力範圍的態度麼? 興建迪士尼, 香港斥資二百多億, 甚至不惜犧牲環保, 迪士尼則只負責約二十四億, 卻可分佔超過四成的收益, 還享有許多決策權。當然, 人家吃的是百年來的版權老本, 這也沒奈何。只是覺得, 在這個年代, 竟然還可以有「治外法權」。
迪士尼標榜童話式的樂園。早已不相信世上有童話。前人創作童話, 只是讓小孩子在睡夢前有個聽故事的題材。為了不讓小孩子做惡夢, 童話自然是美好的。不過現實中並無童話, 即使有, 也是被打造出來的。正如電影世界是一個夢工場, 可以打造許多神話和奇蹟。但一切都是虛構的。和迪士尼一樣, 背後是以血淚、金錢、甚至不公義的交易換取的。筆者並不是反對童話的流傳, 亦不介意人們建構或沉醉於童話世界, 只是人們應該清醒地了解, 那是虛構的, 甚至是付出了高昂的代價, 因而不可過分迷戀和溢美。 (冷論政治05)
明星的神話和風采亦是被打造出來的。有人可以成就不朽的傳奇, 因為他本身的努力, 更因為我們將他捧了上天, 讓他成為閃亮的明星。電視播放鄭少秋早前的演唱會。這幾年不時有些「老傢伙」出來湊湊熱鬧。年輕時的鄭少秋常演大俠, 風流倜儻, 眉宇間的英氣的確演活了武俠小說的傳奇人物。時光流逝, 青春不再, 但人老心不老, 活力依然。站在台上, 那份氣派, 還是不減當年。當然, 近鏡的時候, 不免清晰地顯露出歲月的痕跡。然後, 我想起了梅艷芳、張國榮, 他們是「不許人間見白頭」。浮現腦海的只是他們青春、美麗、俊朗的形象。他們代表了一個「不老的傳說」。
鄰台的亞洲小姐競選香港賽區選舉, 在平靜中結束。隨便看看, 質素賽在太差。人說女人對女人的評價是很嚴苛的, 尤其上了台, 還自詡「美女」或被稱為「美女」的。不怕得罪說, 亞洲小姐的質素真是很差。普通的女子還更好。黃子華曾在一次棟篤笑中說到參選的女子都是自暴其短。當然, 棟篤笑為了娛樂惹笑, 有時是刻薄些。不過我想, 如果這些女子做個普通人, 還可以被稱為「美女」, 一旦參選了, 就總有太多被挑剔的地方。其實這樣很自虐, 把自己放在台上, 任人指指點點, 評頭品足。不過娛樂圈這行, 從來就是被人指指點點的了。
今天補習的家長送我一盒月餅。突然有點衝動, 想送月餅給蘇生、葉生和Miss莫。想了一天, 最後還是放棄了。從來都覺得: 出手低不如不要出手。而且也沒時間見面。送的時候他們又一定客氣的說「不用了」之類的話。更重要的是, 也許人家真的不想要太多, 那送禮也只是為雙方製造麻煩。想起了《請客》一課。
2005年9月5日 星期一 晴
開學日。本來早已與我無關, 但看了歷史系今年開的課, 又心痒痒的, 想跑回去聽。這種以前SIT堂的行為, 今天我將之形容為「偷師」。MA COURSE一年兩萬多, 我一分錢也不交就回去旁聽, 知識盡取, 分別只在學費與証書。
今天準時5:30PM離開, 回到中大剛好是6:30PM。甫一出站, 是一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實在是很久沒有回來了。大學站外的空地擴闊了很多, 等人的時候不必太擠, 但大抵還是老樣子。沿著斜路上CKB, 還是熟悉的舊路, 但感覺不太強烈。反而看到一群背著書包的年青人, 突然驚覺, 原來學生還是學生, 即使脫了校服, 換上便裝, 還是一副學生的模樣。也許以前也是一分子, 不覺得中大有這麼多背著書包的孩子。
CKB這個地方還是熟悉的, 光看課室名就記起裡面的模樣。典型的大演講室, 舒適的座位。然而進去, 是偌大的課室只有十數人。剛推門第一眼就見到助教JACK, 從前的同學, 現在身份是大有不同了。蘇生閒適地坐在正前方, 慣常地面帶笑容。人數真的比我想像中少很多, 也許我太高估了人們對法制史的興趣。加上MA COURSE, 晚上上課, 我想一星期五晚的MA的課都是這個模樣。
人少的課去SIT堂是很尷尬的。蘇生用港式普通話和慣常的語調說了一些開場白, 然後要我們自我介紹, 令我再加一重尷尬。十數人中, 多是在職人士, 應該是報讀了MA。另外有些來自內地的交換生, 只有3個本科生。 比較特別的是有一個美國人, 當然還有一個特別的, 就是我這個來「偷師」的了。
那個美國人自然最是吸引我的。白晢的膚色, 淺黃色的短髮, 遠遠的坐在前一行的另一端。JEFF, 在北京生活過一段日子, 操起不太清晰純正的普通話, 表達自己為何選這一課。然後輪到我。相比之下, 我想我的普通話是很不錯了。一開口就是「很尷尬」, 說說自己對這課的感覺, 然後就率性的說自己只是旁聽的。眾多人前, 蘇生也就說「不好意思趕你走了」。不過可以預想的是, 他和朱生一樣, SIT的也要認真上, 做足工夫。
我的存在也許動搖了一些人心。本科倒是沒什麼的。大學時代我們也到處SIT堂, 頂多笑你「太積極了」。MA可能是不一樣的心態, 在乎你不花錢來叨光。後來想起, 也許這真不應該。臨走是我彷彿聽到那個美國人說「我是很有興趣這個課… …」後面的話該不會是「但我可不可以像那個女孩一樣, 只來旁聽?」如果人人如此, 我倒真是罪過了。
回去的時候, 還在想著那個美國人, 不知下次會不會再見到他呢? 會不會交上朋友呢? 會不會… … 腦海泛起了一些遐想和綺夢。
2005年9月3日 星期六 晴
生死學講座最後一講, 應該是最富爭議性的題目, 安樂死。
安樂死, Euthanasia, 源自希臘文, 意為經歷快樂富足的生活, 然後安樂地死去, 似乎和儒學所說的「死於安樂」有相似之處。(儒家所說「生於憂患, 死於安樂。」沒有深究其意, 只是斷章取義地按字面解: 君子一生憂國憂民, 又時時嚴以律己。到了臨死之時, 回首一生, 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 實踐了仁義道德、忠信孝悌, 就可以安樂地離世了。) 不過似乎Mercy killing, 「仁慈殺人」, 更能貼切地描述我們所理解的「安樂死」。
是次講座由一位醫生主持。站在醫生的站場, 我想大都是不贊成「安樂死」的。無論醫生如何看慣了生死, 還是不能接受親手斷送一個生命。這位醫生已經退休了, 從前線退後一步, 轉而做善終服務和顧問醫生。無論在前線還是二線, 醫護人員都希望盡力去幫助病人。可以治療的, 盡力去治, 不能治癒的, 也希望可以盡可能減少病人的痛苦。死, 是人生的最後一步。生命充滿可能性, 而死亡就終止了所有的可能性, 令生命的價值歸零。在可以選擇的情況下, 醫生都不希望病人選擇這最後一步。
必須理解絕症病人所承受的並不是一般人所能感受到的。他們有輕生之念, 不應一味反對, 而是要了解為什麼他們要選擇這最後一步。
2005年9月1日 星期四 晴
九月一日, 已不再是一個特別的日子了。以前到了8月底, 就會對九月一日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暑假結束, 又是背起書包的時候了。然後到了大學時代, 雖然未必一定上早堂, 甚至可能DAY OFF, 但對九月一日這個日子仍是很有感覺, 就象是一個新開始的象徵。去年畢業, 八月一直找工作, 等運到, 到了九月一日還未有著落時, 就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覺得別人都上班上學, 我就是個雙失青年。今年不一樣了, 第一次沒有了暑假的感覺, 沒有了對九月一日的特別感覺。
Newsgroup上, 有人說「做學生真好, 可以對生活有感覺。」那本不是我的原意, 但他這麼一說, 我才感到, 對, 日復一日的工作會漸漸磨蝕人對生活的感覺, 漸變得麻木。
不過, 公司準時一號出糧, 所以還是可以有點感覺的。看看支票, 減去了強積金, 少了幾百元, 唉, 有點不開心。算了, 從另一角度想, 公司也額外存了幾百元入我的強積金戶口, 到了六十五歲未死的時候, 可望有幾十萬。
Newsgroup上掀起了一些小風波。應該是個外人, 出了一篇文章, 被我們群起而攻之。好像好久沒人來搞事了。我們的Newsgroup是一個小圈子吹水的地方。圍內說什麼都只是說笑, 一笑泯恩仇, 外人來搭訕, 感覺就很不同。以前也曾被他們群起而攻之, 即使是網路上, 感覺也不太好。這次就站在他們一邊, 一起圍攻那個「外人」。「插人」的感覺真的很爽。不過「被插」都是那個「外人」自找的。
.凡心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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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人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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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織夢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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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烈日艷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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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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