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出發
I
waked up early than 8 o'clock, lying on the bed and remined myself the
order of? how to turn off all of the electrical equipments.
原本預定9:45才要出發,但做完所有準備之後才發現無聊得慌,所以便早早背起行囊出發了。
走到半路,感覺到手中的行李越來越沈重,這才警覺在家中的30秒實驗,並不足以代表10分鐘的實際。但已經箭在弦上,也只好咬牙繼續走下去。這是一段需要意志和力量的漫長路途,在走走停停之餘,還要變換物品擺放的袋子,以取得平衡。反正,終究到了
台汽東站。票買了之後,使勁把行李往車子一丟,在座位上讓毛孔盡情奔流汗水和熱氣,這才感到什麼叫做天堂。
到了機場,才發現自己是緊張大師。下午3:25的班機,我上午11:30就到了!秤一秤手中沈甸甸的行李,便決定把行李送到寄物處存放。服務小姐向我索取機票,一件物品要新台幣50元。雖然沒有了行李的束縛,偌大的機場還是不知道要到那裡殺時間,隨手買了一份報紙,拎到地下室的漢堡王,點了一杯可樂,然後勉強混到1點去check
in。
終於登機了,國泰CX405台北-香港的班機。這是一段非常短的旅程,航行時間只有一小時。在我不斷切換頻道之後,香港就到了。這次過境香港並不是啟德機場,而是位於石塘角的新機場。雖然我只是轉機,但就第一次的感覺而言,這個新機場現代感而且乾淨,雖然大但有方便的運輸帶,並不失便利。
很快的,國泰CX111香港-雪梨的班機登機了。一上機便看到一位老婦正在放一很重的行李到置物箱中,因為她的個子太小,只好喚空服員來幫忙。我核對了一下機票,沒錯,他是我將來9個小時要相處的座友。
和其他香港乘客不同,她操一口有濃重地方腔的普通話,和她閒聊之後,知道她是福州人。這下子她眼眉之中的熟悉感得到解答,他和大廈管理員的陳伯伯是同鄉,同樣說得一口我熟悉的福州腔國語,同樣有著福州老人的體態,福州老人的靦腆微笑。
她要到雪梨看女兒,一個她口中優秀有夢想的女孩,在家鄉拼命的讀書,就是為了能出國留學,和其他想到國外尋夢的大陸青年一樣。終於,她如願申請到雪梨大學,也爭取到技術移民。談到這裡,她的笑容蕩開了,彷彿女兒在異鄉的人生,鐵定可以比自己的精彩。她拿出一年期的簽證告訴我,這是女兒出國兩年來第一次去看她,因為自己是公務員,好不容易等到退休,公安審核的標準就會寬鬆多了。因為年紀大了,所以請我代填入境申請表,我翻看她的護照,發現她不是第一次出國。她便指著退休兩字笑說,人老了就想到處看看,她到過泰國也來過台灣,她台灣的親戚就住在台北羅斯福路.....,
我莞爾了,世界何其小,羅斯福路附近就有一條福州街,幾乎退伍的福州伯伯都住在那裡,她問我知不知道那條羅斯福路,我告訴他,不僅知道還很熟,因為我家就在那裡。
在機上輾轉難眠。雖然知道睡一覺就能縮短等待的時間,無奈腦細胞異常活躍,看完了兩部電影和廣告片,還是無法順利進入夢鄉。另一方面的原因,在於同機的一個非常健康的嬰兒,她的肺活量和持續度,讓我從一開始的厭惡到最後的佩服,除了餵奶的時間,她的啼哭沒有停止過。
我只有戴上耳機並且欣賞窗外的景色,不過,機內亮度太高導致窗外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我索性把毛毯撈起包住我和窗子,終於看到窗外的滿天星斗,一個碗狀的月亮懸在前方。想起20年前在阿里山看到的滿天星斗,如今要衝破雲層才能再享受到,這就是凡人與神仙的不同吧!
5點左右,地平線突然射出一道偏紅色的彩色亮光,真是令人炫惑的美麗!他們為接下來要登場的主角,所舉行的暖場方式,實在非常隆重華麗!月亮不知道已經掉到那裡去了,我想也只有我在這個時候還想著月亮,這個謙卑沈默的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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